南初回头看他,“干什么?”
祁御不说话,套上衣服后,打开窗户就要往下跳。
南初吓了一跳,拉住他,“你发什么疯?”
祁御,“南初,我要是再白跟你睡,我就是贱。”
南初见他还要往下跳,再次拦住他。
“你腿上还有伤。”
“不关你的事。”
祁御还是跳下去了,三楼,借着空调外机和阳台,稳稳落地。
临走,他还狠狠剜了南初一眼,骂了她一句。
“渣女!”
直到他翻过栅栏进了隔壁的院子,南初才收回视线。
她渣女?
她渣他什么了?!
说得好像他每次都不愉快一样!
她要是渣,昨晚就不该给他当解药,弄得她现在全身酸疼得厉害。
ls集团。
每月一次的股东大会如期举行。
南世业虽然少了百分之二的股份,他以占股百分之十五的份额,还是第二大股东,坐在了南初的左手边。
南初汇报上个月公司的发展,订单及财务状况。
股东们听到下个月的分红金额个个笑眯了眼。
这时,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南世业开始找事了。
一开始说管理问题,后来说业务问题,再后来说财务状态,最后,都没挑出毛病后。
“既然公司都挣钱了,不如请个代言人吧!”
代言人问题,南初倒是还真的琢磨过。
但是请谁,南初还没想好。
见南世业揪着问题不放,南初索性问他。
“南总对选谁当代言人,是有什么建议吗?”
南世业怒气反问,“你是ls集团的总裁,你问我,我问谁。”
南初提议了几个年纪稍长一些,在演艺圈德高望重的前辈。
南世业一听南初想选年纪大的,立马提出异议,“现代人谁喜欢老头子,我觉得要选小姑娘。”
南初无语。
她猜,如果她说要选个小姑娘,南世业肯定是要选老头子老太太。
他纯粹是跟她作对。
她直接拍板,“代言人的事,先不急,我会跟公司高管再商议一下。”
“我等下还要出去见个客户,今天的股东大会就到这里。”
散会后,其余股东都乐呵呵地走了。
南世业气得跟南初拍桌子,“南初,你当众反驳我的意见,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南初指了指墙壁上的企业文化,“ls的企业文化及酒品文化在那儿呢,你跟我说选个小姑娘做代言人,你想过社会导向问题吗?”
南世业硬是无理取闹,桌子声音拍得更大。
南初不想跟他浪费口舌争辩,敷衍道:
“你想要选谁做代言人,让她联系我。”
南初接了电话离开了办公室。
南世业气得连踹了三把椅子。
前几天的晚上,他应酬喝多了,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睡了个卖酒的小姑娘。
更凑巧的是,竟然被南心看到了。
南心提出要他手里百分之二的ls的股份,要不然就告诉她妈。
南世业怕老婆闹事,就把股份给南心了。
结果,股份竟然到了南初手里。
等他查完才发现,他睡卖酒小姑娘的事都是南心一手策划的。
“妈的!”
“真他娘地操蛋!”
南世业憋了一肚子的火,一直回到南氏集团都没消气。
他叫了他的儿子南屿过来,“你随便挑个年轻女演员去ls,就说是我找的代言人。”
南屿出了南世业的办公室,一脸兴奋地拨了个号出去。
“学妹,有个酒水的代言人,你感兴趣吗?”
“你下午有时间吗,能不能一起吃个饭?”
“我定好位置后发信息给你,到时候我具体跟你说说那家公司的事情。”
得到对方的应承后,南屿开心地挂了电话。
“我的女神,咱们终于又要见面了。”
第二天下午。
南初来到南屿说的包厢,看到南屿身边的戚如烟和朱丽时,笑了。
“南世业推荐的代言人就是你?”
戚如烟震惊看向南初,“怎么是你?”
南屿更震惊,“你们认识?”
南初笑着拉过椅子坐下,“我们是前闺蜜。”
“我和她,还有你的好妹妹南心,以及靳安辰,我们四个人的事情,我能给你讲三天三夜。”
戚如烟此刻就算再傻,也大致知道南初和南屿是什么关系了。
“你们是兄妹?”
南屿,“同父异母。”
在没进南家之前,南屿只知道南世业有个女儿叫南初,但对她并不了解,更不知道南初和戚如烟竟然认识。
南屿直觉不妙,“你们四个怎么了?”
“跟南心又有什么关系?”
南初正等着南屿问这个问题呢,他还真就问了。
她指了指戚如烟,“你的白月光,和靳安辰睡了五年。”
戚如烟羞愤地咬着嘴唇,没敢看南屿。
南屿差点没站稳。
他看着戚如烟,感觉自己的天都塌了。
“假的,一定是假的对不对?”
“你那么单纯、傲然一身,怎么会跟自己好闺蜜的未婚夫睡了五年?!”
戚如烟羞愤低下头,“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南初看热闹不嫌事大地继续爆猛料,“靳安辰睡了戚如烟五年之后,又在前天晚上睡了个足浴店的小姐之后,又睡了你妹。”
说完,她怕南屿误会,立即解释:
“我不是你妹!”
“我说的事你妹:南心。”
说完,南初拆开筷子夹了口菜入口。
她看向南屿,“饭,我吃了。”
又看向戚如烟,“代言人,你不合适。”
最后看向朱丽,“抱歉,让你白跑一趟。”
体贴地照顾到每一个人后,南初踩着七寸的小高跟离开。
出了包厢,南初乐了。
得!
又做了回搅屎棍!
晚上,南初开车回了罗家老宅。
她下车的时候,外婆还问了句:“这两天怎么都是你一个人回来,都没见到小祁。”
“说好的这几天都会来家里吃早餐,也没来。”
外公担忧了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南初朝隔壁院子看了眼。
“他可能出差了吧。”
南初暗暗想着:
就这么分开了也好。
这两天南初睡得都不太安稳,稍有动静就会醒过来。
夜半,有雨点砸落在窗户上,哗啦啦地吵醒了南初。
她摸过手机一看,凌晨三点十分。
就在她放下手机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祁二。
“陈安,我好像发烧了,你现在送点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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