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明白了,看来是领导和丁牛有矛以及王爱莹铁定认为那事就是齐小曼干的。既然找不到证据,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她调离办公室,培养复合型人才,纯粹是一种托辞、纯粹是一种借口,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想到这里我犹豫再三问道:“齐小曼,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问吧,咱两还分谁和谁。”
“齐小曼,我问你,你能如实告诉我吗?”
“我都快走了,你问我什么我都如实告诉你。”
“好的,齐小曼,将王爱莹的聊天记录打印出来塞到领导办公室去的那事是不是你干的?”
我本以为她会犹豫片刻之后再回答我,没想到她连犹豫也没有犹豫就直接回道:“不是我干的,我也正在寻找这个人呢!”
我的天,难道真的不是齐小曼同志干的?我心中也大惊起来。
这时齐小曼问道:“来宝,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我干的,我也很纳闷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呢?”
“真的不是你干的?”
“真的,齐小曼,我骗你干吗?”
“难道……难道是殷媛媛干的?”
“不知道,但我认为这事不像是殷媛媛干的。”
“我也认为不是殷媛媛干的。”
“嗯,殷媛媛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她干不出这种事来。”
“是啊,应该不是她干的。”
我和齐小曼说到这里,我们两个人都陷入迷魂阵中,这事到底是谁干的呢?百思不得其解。
td,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让姑奶奶背黑锅!齐小曼愤愤地发着牢。
“齐小曼,不要再说这件事了,人家领导怀疑归怀疑,但人家找你谈话调动你的工作说得很明白,是为培养复合型人才,你不要再谈论王爱莹这b的那点破事了,越谈论越会洗不清的,最后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啊!”
“来宝,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不要发牢,更不要谈论,默默地接受调令,高高兴兴的去报到,这就行了。”
“嗯,我听你的。”
nnd,唐烨杏指导老子,而老子却要指导起齐小曼来,说明老子的确在不断进步!嘿嘿!
此时王爱莹从牛有矛办公室回来,她现在也知道齐小曼要调往品管部,她一扫这天的阴霾,变的志高气昂、幸灾乐祸起来,从骨子里散发出一副胜利者的丑态。
齐小曼也感觉到王爱莹的这种挑衅,气的脸色蜡黄,双手都哆嗦起来了。
我忍无可忍之下连讽带刺地问道:“王爱莹,你有什么喜事?怎么这么高兴,说出来让大家共同分享一下。”
她万万没有想到老子会突然来这么一句,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尴尬地笑笑,连说没有什么喜事,扭头转身走出去了。
我轻轻骂句:“什么东西?纯粹是个臭b烂虾!”
齐小曼紧接着骂道:“岂止是个臭b烂虾,简直就是个b、烂b,还不如恶臭恶臭的妓!”
我汗,老子骂人很厉害,齐小曼骂人更狠毒!
“你们两个人骂的真过瘾,她就是一个烂b。”这是殷媛媛在说话。我们三个热烈地谈了一番,火凤凰就跑到厨屋去烧菜,她干劲十足地系上围裙开始忙碌起来。
“来宝,我这个妹妹从小乖巧懂事,温顺柔和,很讨家里人喜欢。”
晕,听着新欢哥对火凤凰的评价,我更是坠入迷惑深渊,困惑不解起来!不对啊,说火凤凰从小懂事我信,但如果说她乖巧温顺柔和我绝对无法相信,如果她真的像新欢哥说的那样,我也不会称呼她为火凤凰了。
“新欢哥,你说的这些是真的?”
“怎么不是真的,我还能骗你?娟子是我姑姑的闺女,她从小失去父母,她是在我家里长大的,和我亲妹妹一个样!”
“啊,你说什么?你说她从小就失去父母了?”
“嗯,是的,我姑父和姑姑都在煤矿工作,在一次矿难中双双遇难,她那时才五岁,我姑姑就这个闺女,我父母就把她接到家里当自己的亲生孩子来抚养,我这个小妹的命很苦啊!”
新欢哥说到这里眼睛湿润,我也险些掉下泪来。
我忽地想起在外培训时,在那个昙花一现的地方,火凤凰自己静静地坐在那里对着月空轻念《声声慢》,当时她边轻念边独自垂泪,使我大惑不解。现在听新欢哥这番话语后我才知道,当时火凤凰为什么一个人悄悄躲在昙花一现那个地方轻轻诵词,伤感浓郁暗暗流泪了!
我现在终于读懂火凤凰那内心深处的声音,那个声音苦的不能再苦,呐喊的无法再呐喊了,悲伤凄凉的不能再悲伤凄凉了,犹如一杯哭死的苦酒,但这苦酒也只能由火凤凰一个人默默品尝,别人无法替代。
想到这里,一对小眼里再也忍不住流下两滴涩泪,急忙举手搓脸进行掩饰,还好新欢哥此时也显得郁郁寡欢低头沉思,没有发现我在掉眼泪。
“我这个小妹很是争气,上学时很是用功,每次考试只要考不了第一就会大哭一场,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力最后考上上海复旦大学!”
我晕,我可从来不知道火凤凰毕业于哪所院校,没想到竟然是上海复旦大学!使我目瞪口呆起来,目瞪口呆的同时,更加地自惭形秽起来,奶奶的,人家火凤凰毕业于赫赫有名的上海复旦大学,而老子毕业于名不出省的垃圾大学,怎么比?没法比,比就把老子给比没影了。
哎!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我现在对这句话的理解之深超过以往的任何时候,如果时光倒流回去几年,老子头悬梁、锥刺股的刻苦努力,兴许能考上个好点的大学,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在那个公司里,上上不去下下不来的。
“我这个小妹在家里什么活都干,乖巧懂事、温顺柔和、知书达理。很是孝敬老人,在我们村里没有一个不夸奖她的。”
我晕,说这话的如果不是新欢大哥,我肯定会大问一声:“你说的是不是祝娟同志?”
但我相信新欢大哥不会和我说假话的,这就使我颇为费解起来,我感觉他说的和我对火凤凰的了解很是对不上号,感觉说的不是一个人。
“来宝,昨天娟子和我说要请个救过她的同事让我出面答谢,我当时满口答应下来,没有想到要请的竟然就是你啊!哈哈!我还怕明天没有时间就决定今天把你约过来叙叙旧,没想到巧到家里去了!哈哈!”
听着新欢哥说笑的话语,看着他无比开心的样子,我由衷地说道:“看来我们都是有缘人啊!”
“哈哈,是啊!今晚我们要好好喝几杯!”
他说着站起身来上楼去,没过一会他从楼上拿下来两瓶茅台酒。
“来宝,这酒我珍藏好多年了,这酒是当年专供中央领导饮用的贡酒,是茅台中的极品,今晚咱们尝尝这个酒。”
“不用不用,新欢哥你也知道小弟不善饮酒,你留着招待重要客人吧。”
“你就是我最重要的客人,别人还没那福分品尝呢!哈哈!”看到新欢哥将珍多年的极品茅台拿出来,我感觉新欢哥不但是个极具亲和的人,同时还是个性情中人!
而我也本就是个性情中人,想到火凤凰是他妹妹,激动之下不再叫新欢哥而是改口大哥了。
他一听更加地高兴起来,忙说:“来宝,对,以后就叫我大哥,这样显得更加亲切!”
“大哥,有个事冒昧地问一下。”
“尽管说,啥事?”
“我初次到你这里来,不知道嫂子卧病在广木,嫂子是什么病啊?”
“哎,你嫂子有先天性心脏病,身体一直弱不禁风,有一年出去游玩从高处摔下来,导致高位截瘫,现在都卧广木多年了,哎……”
新欢哥说到这里神态忧郁悲戚哀凉!
“大哥,我能上去看看嫂子吗?”
“好,你跟我上楼去看看你嫂子!”
我知道病人怕打扰,因此我跟在新欢哥后边尽量不让自己发出脚步声,几近蹑手蹑脚起来。
到二楼推开一间向阳的卧室门,只见何嫂坐在广木边,广木上躺着个那个必定就是嫂子唐雪了。
新欢哥示意何嫂不要出声,他轻轻走到广木边,慢慢俯下身子趴在他老婆的耳边柔声说道:“阿雪能醒醒吗?”
新欢哥的行动说话神态都是小心再小心,生怕惊吓着沉睡中的夫人。
新欢哥的夫人唐雪正在沉睡,看她的样子的确病的很重,虽是在病中,但也能看出她的长颦减翠、瘦绿消红之美,可想而知她年轻时的样子有多美貌,自古红颜多薄命,如果她身体好好的,和新欢哥出双成对该是多么的让人羡慕啊!
哎,命运多舛是让人很无奈的事情。
在新欢哥的轻声呼唤下,她幽幽地睁开双眸对他甜甜一笑轻声道:“你吃饭了吗?”话语轻柔关怀无限。!
新欢哥温柔地笑轻声道:“阿雪,咱家来客人了,是我的一个好兄弟,也是娟子的救命恩人。”
“哦,谁啊?”
新欢哥将身子一侧,我急忙上前一步礼貌地轻轻说道:“你好,嫂子!我叫崔来宝,你身体好些了吗?”
她对我轻轻笑说道:“好是好不了,谢谢你救娟子。”
“不客气,我们都是同事。”
说一句话后看到她的神态有些疲倦,我便急忙向新欢哥使眼色,意思是不能再打扰她休息了。新欢哥俯下身子趴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道:“你好好休息,我和来宝兄弟下去了。”
她轻轻闭上眼睛无奈地说道:“去吧,好好招待客人。”
新欢哥轻轻点下头,安抚何嫂好好照顾她,便和我下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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