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卧室门我感慨万千,可以看出新欢哥和他妻子是多么的恩爱,不离不弃,直到永远新
欢哥在前谈笑风生、儒雅潇洒,但内心是承受着多么巨大的压力啊!家里有个卧不起的
妻子,而他是那么深深地爱着她,但命运就是如此,天呜地咽无法改变。
不看新欢嫂子还好,看她这副病蔫蔫的样子很是心酸,我跟在新欢哥的身后再也忍不住偷偷莫一把眼泪。
到楼下坐在沙发上,新欢哥才说道:“你嫂子只能卧广木休息,说话久了就感到很累,哎!她这病看来是好不了喽!”
“大哥,你再找名医好好给她看看。”
“都看过了,全省的大医院都转遍了,没办法啊!”说到这里他也掉下眼泪。
我本就心里很难过,他这一流泪,我再也控制不住,陪他流起泪来,呜咽着说:“大哥,你真的不容易啊!”
他轻轻拍下我的肩膀,由衷地说:“谢谢你!来宝兄弟!”
我有种和新欢大哥是亲兄弟的感觉。
当时在珍月楼初次结识新欢哥的时候,看他风度翩翩、儒雅非凡,极具亲和力,以为他最起码有个幸福的家庭,在外拼搏累了回到家里得到妻子的呵护,享受一下家庭的温暖,这是多么幸福的事啊!但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他的家庭会是这个样子,除了心酸还是心酸。
忽地我想起王艳秋,想起王艳秋对新欢哥的爱恋,想起王艳秋看新欢哥的如痴如醉的眼神,忍不住说道:“大哥,王……”
我刚说个王字,他就意识到我要说什么了,急忙摆摆手不再让我说下去,并示意我不要在这里提王艳秋这个名字。 “娟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啥?你喊我什么?”
“我和新欢大哥是兄弟,他喊你娟子我也喊你娟子。”
“去,一边去,你不能喊我娟子。”
“为什么?”
“娟子是我的乳名,只有我家里人才能喊。”
“哦,那我还是喊你火凤凰吧!”
她闻声立即横眉冷对起来,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崔来宝,我警告你啊,以后不许喊我火凤凰,太难听;也不允许你喊我娟子,你要喊就喊我名字。”
“好吧,小祝,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哎,不对啊!让你喊我名字怎么喊起小祝来了,你以为你是长辈啊!”
“好,既然这样,我什么也不喊你;反正我不喊你的名字,喊你的名字显得太见外了。”
“别在这里说道,你去陪我哥说话吧,今天晚上让你好好见识下我的手艺!”
“你哥在打电话,他打完电话我再过去,我现在好好看看你。”
她听到这里明显地更加羞涩起来。
“你在这里看我干什么,我有什么好看的?”
“嘿嘿!你在家里和在外边的表现截然不同,我现在不好好看看你,怎么能够了解你!”
这时高压锅里哧哧冒出热气,她顾不得和我说话,急匆匆小跑过去将炉火关的小一些。
看着她那忙碌可爱的样子我忍不住笑起来。
“笑什么笑?过来帮我剥点蒜。”边说边递给我头蒜,我在接蒜头的时候趁机先莫下她那嫩白的玉手葱指,她娇嗔地白我一眼,脸色更加红了。
我边剥蒜边故意漫不经心地说:“我发现个问题。”
“你发现什么问题?”
“我发现最近你和我在一起老是脸红,这是为什么?”
“说,我啥时候脸红了?”她狡辩的同时脸色更加地红了。
我小眼一直在紧紧盯着她看,她脸色更加地红了,我忍不住呵呵笑道:“还说不脸红,你的脸现在烫的估计都能烙鸡蛋饼了,哈哈!”
我这一说,她明显地不自然起来,噘着嘴生气地走进我,突然在我肩膀上狠狠拧一把,使我不住哎哟起来。
“臭丫头,你下手怎么这么重?”
她不再理,我强忍住笑去切香菜。
这时新欢哥走进来,他看到我在扒蒜,呵呵笑起来,对祝娟说道:“娟子,人家来宝到咱家来是客人,怎能让客人下厨屋?”
“没事的哥,他喜欢下厨屋让他干吧。”
“呵呵,大哥我给她打打下手。”
“不行,你这是第一次来做客,怎能让你干这个,让娟子一个人慢慢干就行,咱哥两个去喝茶聊天,我正好想问你件事。”
火凤凰对我说道:“快去吧,刚才就让你去陪我哥说话,你却跑到这里来非要干活。”
我呵呵笑着放下手中的蒜头,回到客厅沙发上坐下。
“来宝,我问你件事。”
“哦,大哥,啥事?”
“上次在珍月楼喝酒的时候,你当时和我说那5500奖励的事,现在发给你了吗?”
“哎,这事说起来话长,提起这事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由于火凤凰的原因,我现在感觉新欢大哥就像我亲哥一样,便将自珍月楼分别之后直到现在,单位上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详详细细地讲给他听,包括我到外地培训唐烨杏到厦门大学进修,一把手对我的态度以及办公室的事,等等,就像拉家常那样说了个遍。
老子这段时间灰头土脸的很是不顺,此时说起单位上的这些破事,更是义愤填膺越说越激动。
新欢大哥听到最后,脸色变得铁青,他也在替我感到气愤。
“来宝,自醉月楼分别之后,我就去香港参加学术交流,过这么长时间你单位上不但没有给你应得的奖励,你现在就是受害者,这什么事啊?”
“大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人家是利刀和砧板,小弟我是鱼肉,只能是任人宰割啊!”
“太过分了,岂有此理。”他边说边用手拍下沙发扶手,把我也给吓一跳。
火凤凰在厨屋里忙活一个半小时,做满满桌菜色香味俱佳四荤四素外加两个汤。使我备受感动忍不住说道:“太客气了,烧这么多菜干什么?”
“呵呵,我今天下午给你打电话说是明天请你,没想到我哥却把你提前请来,那就把明天请你的那顿和今天的这顿合在一起,不多烧几个菜怎么行!”
“你的意思是明天不请我了?”
“是啊,今天都代表了。”
“说话要算数,今天这顿是大哥请我的,你的要放到明天。”
“你想的亭美。”
火凤凰边说边不停忙碌着,惹得旁边的新欢大哥呵呵直笑。
“大哥,我在外培训的时候娟子是我们的领导,我可被她折磨惨了,每天被她训的团团转。”
“哈哈,我这妹妹做事一向认真,很有原则性,被她折磨折磨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新欢大哥边笑边说。
“崔来宝,你这是在向我哥告我的状,是不是?不要在背后说人坏话!”
“没有啊,我这不是守着你说的嘛!”
“守着我那就更不能说了。”
“守着你不能说,背后更不能说,那还不得憋屈死啊。”
“我那是在帮助你进步,你还得好好谢谢我呢!”
我晕,论起斗嘴来我根本不是火凤凰的对手,我是边考虑边说,很是口吃;她是信口就来不用考虑,我说一句她有十句在那等着呢。
新欢哥笑着招呼我坐下,开始斟酒畅饮。
在吃饭期间,火凤凰和新欢大哥说起当时外出培训的时候,我被丢在半路上的事,惹得新欢大哥刚刚喝进去的酒全部喷在地上,笑的合不拢嘴。
在这种欢欣愉快的气氛中,吃的香喝的痛快,不知不觉中过去两个多小时了。
我只要和新欢大哥在一块,总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虽然我的酒量不大,更不善饮,但只要和这位老大哥在一起,总是酒兴大盛,酒量大增,喝到最后竟不知不觉喝了六两多白酒了。
火凤凰的酒量似乎天生就很厉害,她也足足喝有四两多酒。作为一个女子,四两多白酒已经是了不起的酒量了,她除脸红之外似乎一点事也没有。
新欢大哥谈兴极浓,酒兴更佳,心情很是舒畅,他喝大概八两多白酒。
我已经感觉天旋地转了,这是酩酊大醉的前兆,为不使自己失态,我便告辞要回去。
新欢哥看我说话舌头有些发直,步履有些蹒跚,身子东倒西晃起来,很不放心便要亲自送我回去。
火凤凰阻止他哥:“你不用管,我送他回去就行,你也喝了不少,在家好好休息吧!”
新欢大哥嘱咐她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出门就打车,她边连连答应边搀扶着我向外走。
“大哥,我……抽空再来看你,今天……真是痛快酣畅……淋漓。”我拉着僵直的舌头含糊不清地说着。
新欢大哥亲自把我们送出门来,在我和火凤凰的再四要求下他才没有送,下楼来目送着我们转过楼梯。
到楼下,被风一吹,我更加不胜酒力,要不是火凤凰使劲搀扶着我,我非一头攮在地上不可!
出家属院大门还要穿过一条五十米长的幽静胡同才能到达公路去打车。
火凤凰搀扶着几乎站立不住的我忍不住埋怨起来:“你说你酒量不行干嘛非要喝那么多?六两酒就喝这个熊样,真没出息!”
“我……以后……多喝,非t……把……酒……酒量锻炼出来……不可。”
“得了吧,酒量不是锻炼出来的,是天生的,你天生就不是能喝的那种人。”
“嘿嘿,让你……受……受累了。”
俗话说人醉心不醉,我现在正处于酒精上涌阶段,虽然舌头发直,行动不听使唤,但心里还是比较清醒的。
阵阵微风抚过,由于我和火凤凰紧紧地靠在一起,她身上那种少女特有的体香更加浓郁,我忍不住伸嘴在她的粉腮上狠狠亲了一口。
我这下非礼来的太过突然,将火凤凰惊得浑身一颤,她嘴里喊着讨厌,便松开手不再搀扶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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