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很荒谬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不会信的。”妘娇声音越说越小。
像极了垂着头的小猫。
晏时捏了捏她的耳朵,“我信。”
“我就知道……嗯?”妘娇猛地抬起头,“你信?”
“你说的我都信。”
妘娇有想过坦白以后晏时的很多种反应,或是不信或是说她发热,但她唯独没有想过他就这么轻易地相信了。
“可是,你不怕我会离开吗?我不是主动离开,我是说万一突然离开了怎么办?”
这也是她想了很久,担心了很久的问题,直到现在,她说起离开这个词眼睛里还是担忧。
晏时淡淡一笑,“不论你在哪里,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
以前是,以后也是。
妘娇心底笼罩了许久的阴霾消散了一些,抱着他的腰哼哼唧唧,“虽然知道你是骗我的,但我还是很开心。”
晏时抬手摸着她的头,发丝柔顺又绵软,忍不住揉了揉。
“我不骗人,也许你来这里之前我就在陪着你,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你没发现罢了。”
妘娇下巴抵在他胸前,抬头问他,“那你的秘密呢?回回是什么意思?”
晏时挑了挑眉,“回回就是……我前世也栽在了你身上。”
“骗人!”
“那前前世?”
“……”没句实话,妘娇在他胸膛上捶了一下。
虽然骗人,但她听着还是很开心。
吧唧一下。
她在晏时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圈着他的脖子,羞红着一张脸在他耳畔道,“我好爱你。”
晏时心跳漏了半拍,旋即心脏砰砰有力的跳动。
明明不是第一次听她说爱他了,但不管第几次听到还是会心跳加速,心悸一般的感觉。
他的身体乃至血肉都在因她的话叫嚣、痴狂,每一处都被她唤醒。
妘娇有点嫌弃他染了泥的衣袍,“前些日子酒酒在教我做衣裳,等回京了我亲手给你做好不好?”
晏时的心神还在那一声好爱里,是好爱他,比爱还要更多一点的好爱。
他没有完全细听她的前半句,只听见了后半句亲手给他做衣裳。
眼神逐渐变得幽深晦暗,声音陡然喑哑了几分,“好,要量尺寸吗?”
“嗯?”妘娇被问的突然,“可是我现在没有尺子呀。”
她蓦地一低头,才发现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勾了下来。
晏时吻着她将她注意力勾了回来,抱着人往膝前挪了挪,一手捏着自己的亵裤往下褪了几分,又将人抱了回来。
掐着她的腰慢慢深入,低沉的喘气声在她耳畔响起,“有些地方没有尺子也可以量的。”
……
妘娇抖了一下,张口咬在他肩上。
晏时喟叹地眯起了眼睛,扣着她压向肩上,牙齿咬进血肉里带起的痛意让他为之一颤。
手指缓缓落在她后脖子上,肌肤娇软,他的指腹布着剥茧,轻轻摩挲着。
上山的路并不好走,路不平整,尤其是小石子多,木轱辘碾过去又重重落下,很颠簸。
马车颠簸一下,晏时就抱紧她一下,一时间分不清是马车在动还是他在动。
晏时呼吸凌乱又急促,滚烫的吻落在她耳垂上,“乖乖,再说一遍。”
妘娇咽呜了几声,紧咬着他的肩膀不出声。
像是猜中了她的心思,“在我耳边说,外头听不见。”
妘娇断断续续哼了几声,就是不说。
“宝贝想好了,真不说?”
“不……”
“行,那乖乖可得咬紧了。”
妘娇的思绪涣散,不等她想清楚什么咬紧咬紧哪里的,晏时忽然揽上了她的脑袋。
沉声吩咐,“初二,快一些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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