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湿的吻密密麻麻落在脖子上。

    感官被放大,腰间被指尖摩挲了几下,有什么正一点点抽离解开。

    眼睛上的发带是从轻薄的纱裙上撕下来的,还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些模糊的光影。

    晏时将从她身上解下来的腰带再度蒙上她的眼睛。

    眼前归于黑暗,最后一点光影也看不见了。

    心跳声如同擂鼓,清晰可闻。

    “晏时……”妘娇颤着声音喊了一声。

    腰带在她脑后系上了一个结。

    “嗯?”

    晏时俯身,在她耳边轻喃,“唤我什么?”

    就连他凌乱的呼吸声也被放大在耳边。

    妘娇声音极软,撒着娇央求他,“夫君~解开一条好不好?我看不见你。”

    夫君两个字从她嘴里吐出来,既缠绵又缱绻,只一听,就酥到了骨子里。

    他爱极了她娇娇地喊他夫君的样子。

    她人如其名,长得娇,声音也娇。

    但现在的声音还是不够娇。

    他安抚似的捏了捏她的耳垂,“不好,不怕,我就在这里。”

    高大的身影下压,晏时更贴近她,仿佛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他就在这里。

    修长的指尖很慢地解开她的里衣,最后是粉色的小衣,如同拆开精美的礼物一般,小心翼翼。

    身娇体软。

    他已经许多日不曾和她这般亲近了。

    这都要从她去林府开始说起。

    隔着她双腕上的布条,晏时亲了一下。

    “宝贝,你知道么?我原本不想绑你的手的。”

    低沉蛊人的嗓音低低笑了一声,仿佛那是一件很让他兴奋的事。

    “我想绑住你的脚,让你再也去不了林府,这样你就有更多时间陪着我了。”

    他将囚禁当作了陪伴他的最好的方式。

    他只是想让她多陪陪他而已。

    妘娇心颤了一下,嘴巴动了动。

    还没来得及说话,晏时抵在她唇瓣上,将她的话掺着空气一起掠夺。

    他在她颈窝上深汲了一口,平复着因为愉悦而颤抖的呼吸。

    “可我知道,你是不愿的。”

    妘娇咽了咽口水,脸上是亲太久缓不过气憋出的潮红。

    她知道这些天他有些不大高兴,但没想到他吃了这么久的醋,吃的还是一个女子的醋。

    她也没想到,都这么久了,他对她的迷恋竟然还会一天比一天深。

    甚至又想将她锁起来。

    有种不妙的预感,今晚时间有点难过了。

    天知道晏时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这么多天。

    他吻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仿佛这样才能让她染上他的气息。

    这样他才会觉得,她是他的。

    他一个人的。

    濡湿的缠绵润过锁骨、酥软、平坦的肚子,一路往下……

    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突然断开了。

    她惊呼了一声,“那里别……”

    妘娇咬着唇,腰肢发颤。

    好在她已经沐浴过了,好在她喜欢在水中撒花瓣。

    脚趾蜷缩。

    堂堂王爷,怎么能做这种事啊。

    晏时抬起头,舔了舔唇角。

    “宝贝今晚撒的是梅花啊。”

    妘娇耳朵一片红,昂起头,胡乱地堵着他的话。

    勾人就要勾到底。

    烛火的红蜡凝了好几层。

    意识恍惚迷离间,他时轻时重,诱着她,“乖宝,那日都去逛了什么铺子,告诉我好不好?”

    铺子?

    什么铺子?

    妘娇怔愣了一下,眼睛上的带子松松垮垮,半蒙着眼睛。

    她看着烛火的晃影,摇了摇头,“想不起来了……”

    晏时一手穿过她脖子后揽着她的肩,一手抚着她的发顶。

    “再想一想,和林昭都去了哪?”

    妘娇看着数个残影的红烛,终于想了起来,但她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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