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半刻钟,屋子都进了好几间,除了看到几个年轻的姑娘公子外,愣是没有找到县令的所在。

    也不知道这些个姑娘公子是那县令的什么人,别也是那县令掳回来的吧?

    待事办完了问问纪意卿,若都是的话,九月不在意顺手解救了他们。

    毕竟就顺手的事。

    正晃悠着,九月敏锐的停住脚步,对于危险的直觉向来是杀手的本能。

    前方有危险。

    九月杀人历来不用武器,身上也没有常用的毒,只得顺手取出手术刀来。

    不过须臾,身边唰唰唰的站了四个人将她给包围了起来。

    “你是何人?”一人看着中间豆丁大小的小人,只以为是误闯的县令掳回来的人。

    毕竟那县令也不知道是什么癖好,这一年偏好相貌俊秀的少年,尤其是十三四岁的少年。

    九月啧了一声,看几人手抱着刀剑的模样就知道这几人大概是县令的走狗了。

    不过都是些为虎作伥的狗东西,还来问她?有什么问的?直接开打就是了。

    九月眸光一闪,半句多余的话都没有,手上的刀子一个翻转,直接朝着最近的那人划去。

    来人愣了一下,但到底是高手,瞬间就拔剑抵挡,噌的一声,剑还未完全拔出来,就感觉颈间一凉。

    另外三人猛的一怔,没想到九月动作如此之快,犹如鬼魅一般,出手就是杀招。

    且一出手就死一人。

    九月咧嘴一笑,搞那些花里胡哨的动作干嘛?

    她是杀手,杀手就是要用最短的时间,最快的招式致人于死地。

    三人来不及多想,立刻拔剑的拔剑,拔刀的拔刀。

    轰的一声,九月面前的男人捂着脖子倒下。

    三人瞬间冲了上来,九月也不废话,迎人而上,半点退缩都没有。

    狗东西们!受死吧!

    三人且退且打,一人正要张口,只听到划的一声,脸上一凉,紧接着只感觉耳朵一痒。

    九月啧了一声,只削掉了耳朵,不开心!

    反手又是一刀。

    轰!

    再倒一个。

    九月站在地上,粗喘了两声,呼吸很快平息,打得不是很过瘾,还以为这几人能多打一会儿呢。

    结果就这?

    九月摇摇头,地上血流成河,九月啧了一声,才在王家换的衣服又弄上血了。

    不怪她爱穿黑衣,毕竟黑衣沾血瞧不出来啊。

    不过也不算没有收获,这四人守着这个院子,想必那什么狗屁县令就在这屋里了。

    九月也懒得浪费时间,一脚踹开院门堂而皇之的走进去。

    屋子里啪啪啪的好几声,隐隐的还有压抑着的哭腔。

    九月蹙了蹙眉头,这是还在迫害?

    毕竟这么晚了,九月也没有觉得那少年没被糟蹋,但大白天的杀人,九月自觉在这古代她暂时还没有想过。

    毕竟夜黑风高杀人夜嘛。

    啪的一声,听起来有点像是鞭子抽在身体上的声音。

    九月一脚踹开屋门,直接走到里间。

    看清屋内的情景,九月的嘴角抽了抽。

    说他是禽兽都抬举他了。

    只见给他们报信的少年身上只穿着一件薄纱遮挡,双手被吊得高高的,脚尖踩在地上。

    疼得紧了却只默默流泪,半点要求饶的意思都没有,无声的抗争也半点用处都没有。

    背上和身上全是鞭痕。

    地上点了几根蜡烛,床上还散落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好几根大大的柱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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