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虹芸醒悟的点点头,“怪不得是中原建筑,而且他嘴角有血,史书记载说他生性残暴,吃人血,看来是真的。”
“假的,不是人血,是鸡血,他是怕被耶律德光派人暗杀,自导自演的变态行为。”陆明远叹息道。
‘叮当’一声,眼镜男手中的小钳子掉落石头上,猛然看向那幅画。
“你凭什么说是自导自演?”眼镜男起身过来问道,因为史书上的记载可是食人血的。
“这房子后院不是有很多鸡嘛。”陆明远指着画道。
“就凭这个?”眼镜男本来不想相信,但是,他也有些奇怪了,是啊,画一窝鸡干嘛?
这一点陆明远也不好解释,因为他是在大明时听说书人说的,当时他以为就是戏说,此时看到这幅画中鸡窝,才确定,不是戏说,而是事实。
陆明远道:“我是学历史的,看过一些野史,未必是真的。”
“那你知不知道这个祭祀坑是怎么回事?”眼镜男又问。
陆明远看了一圈道:“辽太宗耶律德光死后,耶律倍的儿子夺回了皇位,如果我没猜错,这里就是辽圣宗也就是耶律倍的儿子耶律阮为悼念耶律倍而设的祭祀台。”
陆明远又指向对面的墙,
“那个女尼姑是后唐庄宗的嫔妃夏昭蓉,被后唐明宗赐给了逃难到后唐的耶律倍,可是夏昭蓉也误会耶律倍食人血,提请离婚出家当了尼姑。
而这个图中的中原人就是臭名昭著的石敬瑭,为了讨好耶律德光,到底还是杀了耶律倍,耶律倍死后没人理睬,被一僧人收尸,只有那僧人知道他生性并非外人所传的残暴,后来,耶律阮继位后接回耶律倍的尸骨,葬于闾山。
之所以在闾山两百公里的这里建立祭祀台,还建了密室,有可能跟耶律倍的遗物有关,如果我没猜错,这里被盗过!”
眼镜男拍着大腿道:“是啊,被盗过了,除了墙壁的壁画和这座祭坛石,还有一些动物尸骨,其它能偷的都偷走了。”
“太可惜了,耶律倍可是有很多著作的。”陆明远感慨着,他记得大明皇宫里都收藏了很多耶律倍的著作。
“是啊,“眼镜男很是遗憾道,”很多,纽约大都会博物馆的《射鹿图》、波士顿美术博物馆的《番骑图》、台北故宫博物院的《骑射图》等都是耶律倍的著作。”
“不会是八国联军盗的墓吧?”沈虹芸问。
“应该是的。”眼镜男握着铁钎子咬牙切齿道,似乎想要拼命似的。
陆明远暗自庆幸,还好没带维昂和温森进来,否则一急眼,铁钎子伺候了。
如此大的祭祀坑屋,会不会有很多的文物,沈虹芸想着都心疼。
“咱们该回去了。”陆明远看了眼时间说道。
“可我还没看祭台上的文字呢。”沈虹芸这才反应过来,正事儿没办,就顾着听故事了。
“改天再来吧,反正你知道这里不是古墓了,没啥可怕的了。”
陆明远安慰着沈虹芸。
“小伙子怎么称呼?”眼镜男问。
“我叫陆明远。”
“好,我叫马文军,有时间就来找我一起探讨历史文化。”
“一定一定。”
陆明远与马文军握了握手,离开了祭祀坑屋。
考察团已经回宾馆了。
在展览馆门口看到了李大龙,在等陆明远。
“师父,拍照多少钱?”陆明远问。
李大龙道:“拍立得,五块一张。”
“好,我俩拍一张。”
陆明远拉着沈虹芸站在展览馆门口合影。
沈虹芸看了眼陆明远,谁要和你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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