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璐没想到,郝承晟说买戒指,还真的买了。给她的时侯很随意,直接抛过来,落在她怀里,“看看喜不喜欢?”
小小的花形盒子精美漂亮,江璐拿在手里转来转去,并不知道里边是什么,打开一看,有些傻眼,“你还真买了。”
他嗯了一声,漫不经心的样子,“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拿着玩吧。”
看起来确实也不怎么起眼,亮银色,应该是铂金的,细细的一圈,刻着简单的花纹,她佯装失望,“还以为会是钻戒呢。”
“你喜欢钻?”
拜金女必须喜欢啊,她点头,“当然喜欢啊。”
“好,下次给你买,”他看着她手里的戒指,“不戴上试试?”
江璐把戒指套在中指上,有点小,再戴无名指,刚刚好。银色戒指不大不小,衬得她的手指越发白晰修长。
郝承晟把她的手拿过去仔细端详了一下,“还行,喜欢就戴着吧。”
她拍马屁,“你送的我都喜欢。”
“言不由衷,”他好笑的捏她的脸,“刚刚还说要钻石。”
她脸微红,理直气壮的说,“哪个女人不喜欢钻石,那么闪。”
“虚荣。”他瞟她一眼,下了楼。
江璐本来想摘下来,想想又算了,毕竟是他亲手送的,戴两天哄他高兴吧。
第二天,杜齐过来送东西,顺便拿自己的那件外套。
江璐想起那天自己踩了他的外套好几脚,有点不好意思,亲手给他沏了茶,说,“衣服我帮你洗过了。”
杜齐受宠若惊,接过茶,“怎么还帮我洗了呢,江小姐你太客气了。”
“不是,我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杜齐满不在乎,“一件衣服而已,有什么关系,不过,”他啧啧有声,“我说对了吧,老板对你真是另眼相待的。”
“是我死赖着不走而已。”
“哪啊,以前也有不愿意分手的,”杜齐说,“跟老板哭闹,越闹老板越烦,绝情起来谁也没好果子吃,只有你不一样,你一哭,老板就心软了。”
“是你打电话叫他来的?”
“不是,他当时就坐在车里,只是没进来。”
江璐很意外,“他跟你一起来的?”
“是啊,我也奇怪,以前这种事,他一般不出面的,还是你面子大,说实话,象我们老板这样的条件,哪个女孩舍得跟他分手,长得好,家世好,还有能力,走到哪里都是万众瞩目的焦点,喜欢他的姑娘多了去了,跟蜜蜂似的,一群群绕着他飞。”
江璐被他这个比喻逗乐了,“证明你们老板招蜂引蝶呗。”
“老板很少主动,江小姐是头一个。”
“……不会吧。”
“真的,骗你是小狗。”
“他没主动喜欢过别人?”
杜齐想了半天,“好象有个什么初恋,我是听老板的朋友们开玩笑的时侯说的,不知道是真是假,就算有,那也是猴年马月的事了。”
江璐听杜齐的语气有点安抚她的意思,心里好笑,她并不关心郝承晟的初恋是谁,在她看来,象郝承晟这样的男人大概很难付出自己的真心吧。他们这种自以为是的资本家,利润才是他们眼里唯一重要的,其他的都可以用钱买到,包括女人,他待她特别一点,也不过因为她在床上能满足他而已。
“江小姐。”
“嗯?”
“你很喜欢我们老板吧?”
“……”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杜齐笑着说,“所有的女人都喜欢他。”
“我喜欢事业型的男人。”
“那不就是我们老板咯。”
“他最近在忙什么?”
“好象要上新产品,我昨天看到设计部那边送了样图来。”
“什么样图?”
“是洗发水的瓶子设计,很漂亮。”
江璐眼珠子一转,“他连这种事也管?”
“当然管啊,每次新产品的开发,老板都是很重视的。”杜齐说,“新产品会赶在年前上市,老板会忙一点。”
江璐哦了一声,垂下眼帘。
既然这么忙,大概不会有太多时间往她这里跑了吧。
杜齐见她有些黯然的样子,说,“江小姐,你在老板心里是很重要的,他一有空就会来看你。”
江璐笑了笑,“只要他别忘了我就行。”
“老板忘了谁,都不会忘了你的。”
杜齐坐着说了一会话就走了,江璐上楼进了郝承晟的书房,打开他的电脑,屏幕没有锁,这并不是好事,意味着电脑里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进去一看,果然没什么内容,几个盘里都是空的,只有桌面有一些常用软件和游戏,看起来象是一台新买不久的电脑。
她叹了一口气,把电脑关了,新产品对她来说是个机会,如果让郝氏的竞争对手提前发布一样的产品,抢占了先机,郝氏的新产品就不能按时发布,从而打乱他们的计划和节奏,竞争对手便可以迅速占领市场,让郝氏的新产品胎死腹中。
这一次,她说什么也要成功!
江璐以为郝承晟今天不会过来,毕竟这几天他跑得有点勤,但晚上,他还是来了,没有带杜齐,自己开车来的。
江璐那时侯已经洗了澡,正舒舒服服靠在床上看电视,听到车子开过来的响声,有光在窗口闪了一下。她躺着没动,过了一会,便听到男人上楼的脚步声。
郝承晟大概喝了酒,脸上红朴朴的,眼睛也有点红,进门就看着她笑,“这么早就睡了?”
“没有,看电视呢,”江璐说,“你怎么过来了?”
“来看看你。”男人坐在床边,把她揽过来就亲,被江璐用手抵住。
“怎么了?”他眯着眼睛问,“不喜欢我来看你?”
她嫌弃的皱眉,“好大的酒气。”
他哈哈大笑起来,把她的手拿开,直接压倒,江璐暗暗叫苦,不喝酒她都招架不住,喝了酒更有她受的。可是拼体力,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很快便被脱了个精光……
……
当一切风平浪静,江璐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身旁的男人早已沉沉睡过去,呼粗缓重,均匀有节奏,她又静静的躺了一会,悄悄翻身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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