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庆想了想,从兜里掏出一块玉佩和一封年代久远的信。信封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一个“郭”字。
“你爸爸叫郭允怀,他老家在市。你爸的人脉关系都在那里,还给咱们留着套房子”。
“你看!”刘庆说着掏出了一张房产证。
“而且那里也有钢厂,咱们可以把工作调到那里去!我找人打听了,”说到这里刘庆又刻意把声音压低。
“那里的厂长就姓郭,应该是你爹的本家兄弟!”
“不比咱们在这里无依无靠的强吗?”
这里熟悉她们娘俩的人太多。而且好多来给香秀说亲的人家就没有一个好的!
更何况刘庆的心病就是女儿姓陈!可在这里,要给女儿改姓根本说不过去啊!
“好!咱们什么时候走?”陈香秀也不磨叽。她总觉得这里不太旺她们娘俩,还是走的好!
刘庆:“等我联系看看,顺利的话也就这几天。”
陈香秀突然想起:“妈,咱们单位资料室的徐办事员,她老家就是市的呀!我找她打听打听?”
刘庆点了点头:“小徐那人真不错,嘴也严!听厂里人说她已经从大学回来了。”
陈香秀第二天一路打听着,找到了沈和家。
沈岳一打开门就看到一个年轻姑娘。
不到二十岁,白白净净,鹅蛋脸,梳着两个过肩的麻花辫。
陈香秀马上乖巧的问:“请问沈公安的爱人——徐静安在家吗?”
她虽然不认识眼前的人,但看脸跟徐静安的爱人——沈和长的比较像,应该是一家人。
身高不到一米六的陈香秀,抬头看向一米七五的沈岳。
姑娘的眼睛又清又亮,睫毛又长又密。声音软糯轻柔,好像能穿过耳朵,落到心里。
沈岳抓门栓的手,不由得顿了顿,扭头大喊:“弟妹——,弟妹——,有人找!”
喊完,往里退了几步:“进来吧,她在家。”
徐静安听到沈岳的喊声,赶快起床走了出去。一边踢拉着鞋,一边慌忙用手指拢头发。“诶——,来了——”
一出房门就看到院子里的沈岳和陈香秀。徐静安都愣了一下,心里不由得惋惜。
“弟妹,我还有事出去一下。”说完,沈岳也没等徐静安回话,就匆忙的走了。
徐静安这会儿顾不上慌忙出去的沈岳,她现在十分好奇陈香秀来找她的原因。
“香秀快坐,”搬了两个凳子放到院里,转身去厨房又倒了杯水,端了过去。
“静安姐不用忙了。我就过来找你说几句话。”陈香秀连忙不好意思的站起来。
徐静安一把,把陈香秀又按回凳子上。“别说咱们认识,打过交道。就是不认识的,上门还能不给口水喝啊?”
陈香秀不好意思的笑了。
客气了几句后,徐静安好奇的问:“香秀,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对方人不错,自己又不费事,这种随手能帮的也就帮了。
陈香秀把手上的水,放在院子里的石头桌上:“静安姐,我妈打算带着我搬到市。我心里没底,就想问问你老家的钢厂怎么样?”
“那里的人如何?”
徐静安想了想:“现在钢厂工作都不错。而且那里的单位领导,也没传出什么不好的谣言来。”
“具体什么情况,你和阿庆嫂还得多留心!”
陈香秀又问了一句:“郭厂长怎么样?”
“为人挺正直的,在工作上没人能说出他的不好来。”当初她和赵晓芳换工作,就是郭厂长帮的忙。
赵晓芳妈妈——冯春草一个普通工人,临死前请郭厂长帮忙照看下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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