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美娟感觉到小贾的僵硬。
女人的矜持在此时苏醒,脸滚烫的厉害,她动作滞住,准备撤离的时候,突然,后脑勺被迫向前,唇也被挤压的生疼。
小贾对待男女情爱很生涩,接吻都能用处啃骨头的力气,要不是刚吃完饭,朱美娟都会怀疑他饿了。
疯狂砸下来的雨滴打断了这场如开闸般汹涌的感情交织。
亲吻过后,小贾终于主动了。
“雷雨开始后,一下停不住,我先送你回去。”
他把伞打开,拉起朱美娟,纠结了一下,揽住她肩膀,深情道:“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这算是表白吗?”夜晚遮住朱美娟的娇羞,她依旧如先前般强势质问。
小贾就像是冰封的情感被这一吻解封般,之前不知道那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是什么,即使隐约有感觉,他也不敢承认。此时,他已经有了责任,那一吻也是最好的表明心迹举动,所以言语上说出来就没那么难了。
“朱美娟,我喜欢你。”
一道闪电划过,朱美娟的肩膀抖了抖,不过她没错过小贾满眼的柔情。
她心头一阵悸动,小女儿姿态尽显。
突然由同事转变成情侣,朱美娟还有些尴尬,她轻咳一声,“没大没小,连师姐也不叫了?”
小贾拥紧她,把伞都紧着她那边,两人往马路上走。
“我本来就比你大,师姐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不过没关系,只要你愿意,叫你姑奶奶都成。”
“从来不知道你也会油嘴滑舌。”
“之前不会油嘴滑舌,之后的你可以认为全是心里话。”
朱美娟哪里不知道,人家情侣说情话都是深情款款,只有他,严肃大于柔情,就像布置了新的人生作业,认真对待一般。
雨越下越大,还伴着狂风,伞也被狂风掀翻,小贾下意识的就抱住朱美娟的脑袋,怕她淋雨。
“街上没车,我们先找个地方躲雨。”
小贾寻着可容身的地方,最后也只有刚才他们离开的地方最宽敞,最适合躲雨。
“我们进去里面站一会儿,等雨小点再走。”
小贾要掉头,朱美娟却站着不动,她窝在小贾怀里,闷闷的问:“你刚才对我说是真是假?”
“我用后半生的幸福做誓言。”风太大,小贾背站着为朱美娟挡风,怕她听不见,他说的很大声,这普通却满是真挚的宣誓被暴风雨带着吹进朱美娟的耳朵里。
她呵呵一笑,拉起小贾的手就往对面跑。
此时路上还有急着回家的车子,小贾害怕她被撞到,死死的抓住她。
可朱美娟却不管不顾的直往前狂奔。
一直奔进大酒店,两人的全身都湿透了,就像一只落汤鸡,狼狈的毫无形象可言。小贾的眼镜上都是水珠。
“真丑!”朱美娟笑着嗔了一句。
朱美娟穿着裙子,此时裙子都黏在了身上,他们曼妙的身姿毫无遮掩的暴露出来。
小贾连忙脱下自己的衬衣短袖披在她的身上,这样下去也不行,会感冒的,总不能一直呆在这吧!
“看来今天回不去了。”
“我们今年别回去了”
俩人异口同声。
“这是酒店,我们开个房,明天回去,这暴风雨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停,总不能一直站到这儿等着吧。”这次朱美娟先开口。
小贾也道:“嗯,我开一间房,你先上去洗一下,再休息,我在这里打等着,等雨停了,我回宿舍。”
真是一个傻子,都不知道抓住眼前的机会。
“我怕打雷!”朱美娟说的理直气壮。
小贾一时没了主意,“要不然我叫一个服务生进去陪你?”
这次住酒店和在他的宿舍不一样,而且他们俩的感情刚有点突破,他怕控制不住自己,毕竟他也是20多岁的血气方刚的男人。
“你是不是傻子?”
朱美娟都气笑了,哪有人听不出她的暗示。
“还是说你害怕自己对我做出点什么?”
小贾连忙否认,“不是不是,我们要是独处一室被人看到了会误会的,我不想因为我坏了你的名誉。”
“你不是说会对我负责一辈子吗?那还担心什么?”
“反正迟早都要负责,那早和持又有什么区别?”
朱美娟不再询问这个被条条框框圈住的男人,索性要了一间房就拉他上楼。
一进房,小贾就站在门口道:“你刚才不该说我们是夫妻的,万一有人认识你呢。”
朱美娟美目一凝,“诶,我就纳闷了,都是成年人有什么可害怕的,难道你以为我是随便之人?”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不想负责了?后悔了?”
朱美娟直接把小贾推到门上,一手压着门,把他固定在门和她之间。
清眸写满不悦。
“不是。”
“那刚才说喜欢我也是敷衍,要不然干嘛三番五次要躲开我。”
小贾被逼的无话可辩,却着急表态,心里话也脱口而出,“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朱美娟这下满意了,另一只手也压上门板, “那现在呢?你还有多少自制力?”
突然心动的女孩对他如此撩拨,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没几个能控制得住的。
此时,他清楚地看到朱美娟脸上的绒毛,还有水润的唇,鼻息间还充斥着属于她的不知名的香味。
而不自知的朱美娟还抬手摘掉了他的眼镜,随手挂在门口侧面墙上的挂衣钩上。
“刚才还有0000001,现在没了!”小贾说这话时,喉咙都感觉哑了。
朱美娟的笑容还么绽放完,小贾的吻就铺天盖地而来,就在她渐入佳境的时候,他又突然停住,“小娟,不能这样,我们走正常程序,这样你后悔也来得及。”
“怂货,你还是不是男人。”
朱美娟拖着小贾就进了浴室。
“脱了!”
“啊!”
“啊什么,脱完。”
书上说第一次在水里不会痛。
小贾却以为朱美娟洁癖,啥时候都不能避免。
“师姐,我自己洗。”
“真是一个书呆子。”
朱美娟气不过,三下五除二的帮他脱掉湿衣服,随后把自己的也脱了,推着他站在花洒下。
当肩膀传来疼痛时,小贾才明白,不是朱美娟洁癖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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