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下缓解法指的是可以蓄水的地方,可不是花洒之下。
朱美娟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不是娇气之人,可是真的……
见小贾看着她,眼眸里的柔情都要把她吞没了。
朱美娟脸色微红。
“你不是要回去吗?这会雨小了,倒是可以回去了。”
小贾:“……”
刚才也不知是谁一步一步的把他诱哄到这的。
现在都走到这步了,他还要回去,那真是傻到家了。
“外边不是还有细细碎碎的雷声吗?再说雷雨哪能说的准,指不定一会又会继续。”
“这会说不准是喘口气歇歇。”
朱美娟斜眼看他,“没想到你这脑瓜挺灵活的嘛,那刚才我左哄右骗半强迫才让你上了贼船,搞得我都以为自己太不矜持了。”
“甚至怀疑你不喜欢我,要不然不说爱不爱,就连这张脸都不管用。”
真的很打击人,就这样,才让她生出好胜心来,把人拐进了浴室。
朱美娟却不知道,最高级的猎人都会以猎物的身份出现,让你浑然不觉的入套。
当然,她永远都不会这么想,因为在她的眼里,小贾是最简单的人,他又没有坏毛病,也没损友,相处两年下来都那副憨憨样,怎么可能呢么贼呢?
小贾干咳了一下,虽然红了脸,但是他想什么只有自己知道。
“我不想你后悔,毕竟我们今天才……不对,是刚才才说出心里话,搞不好是你一时冲动,我是男孩子,吃亏点没事,你是女孩子,不一样。”
而且,准确的说,他们两甚至都没说成男女朋友,没说谈对象,就毫无章法的说了自己心里的意思,他可以确定自己的想法,但是不知道朱美娟是不是冲动。
朱美娟对他很好,即使他明白自己动心了,也不能让她稀里糊涂的跟了自己,他不能这么做。
“男女相等,我还想是你给自己留后路呢。”
小贾用开水把被子烫了三次,才给朱美娟倒了一杯水,他又找了一个杯子,打算给自己也烫一个来,不三次,就一次。
却被朱美娟拦住,“你干嘛还浪费水冲杯子,外边的水房估计都没热水了吧,你用这个不就行了。”
“你不喝?”
朱美娟把长头发从后撩过去,气的噗了一下,“不可以一起喝?”
“亲都亲了,谁都睡了,还有什么可嫌弃的。”
“刚开始就嫌弃,以后还打算走一辈子,这怎么走?”
她放平枕头,躺下,懒得和这个书呆子说话,她困的要死,不知是不是淋雨的缘故,这会全身都发冷,被窝的温度都不够她用。
小贾偷笑着,洗了手就上了床,看着钻在被子里只露出半个脑袋的朱美娟,犹豫了一下,准备抱着她睡,谁知朱美娟叹了口气。
“今天突然发现有些洁癖还是可以治愈的,我出差住酒店都会带自己的床单被套,以及洗漱毛巾什么的,今天竟然都破例了。”
“你难道没想过明天回去消毒?”小贾笑着反问。
朱美娟露出水眸,扭头看他,“竟然被你猜到了,看来你很早以前就偷偷关注我了啊。”
“我就是不想关注也不行,你走哪都要拉上我,我不记都难。”
“看来我得选择还是对的,那你猜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你估计感冒了,是不是很冷?”
“可以,猜准了。”
朱美娟心情很好,从高贵到小女儿的娇媚,让小贾看的移不开眼。
“那你说我现在还想……”
“你需要温度。”小贾掀起被子,靠近她,然后把光着的朱美娟抱紧怀里。
不是她不穿,酒店没睡意,她的衣服从里到外都湿了,还怎么穿?
既然都做了最亲密的事了,她也不矫情了,反正害羞的可不是她。
但是此时,被同样状态的小贾拥在怀里,她只感觉脸上就像着了火一般。
不知是不是感冒发烧了?
“我的温度只能给你起到缓冲的作用,你需要感冒药,要是有生姜也行,喝点生姜水你会很舒服的。”
“这样吧,你先睡着,我去给你找药,要不然你这样,一会指定会发烧。”
“没事,我经常锻炼,身体素质很好,抗一下就过去了。”
朱美娟身体很热,可她却觉得很冷,就可劲的往小贾怀里缩,吸取他的热量。
小贾先是僵硬,后边就抱紧了她,忍着。
“你明天还有手术,再说这一烧起来,容易有炎症,会更麻烦的。”
“你咋知道我有手术,你天天盯着我的排班?”
“你和师父的日程,已经成了我生活中的习惯,自然会关注。”
这倒是实话。
“呆子,要是其他男人肯定会说因为我喜欢你啊。”
小贾,这能算是理由?
当然,她说的都对,他不能反驳。
“你先睡着。”
小贾就要起床,朱美娟却靠近他胸膛,闷闷说道:“其实还有一种解决办法,发发汗就好了。”
“呃?”
“发汗啊,呆子。”
……
朱美娟出汗后,果真降温了,睡得也很香甜。
小贾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下地进卫生间,把所有的衣服都洗干净,用毛巾都吸了水分,然后挂在阳台处,让雷雨后的冷风吹着。
他只裹了浴巾,即使有冷风袭击,他也不觉得冷,此时就是冰天雪地也冻不住他如岩浆一样炙热的心。
原来这就是人生,这就是幸福。
有她足以。
他现在明白那些文豪墨客诗中要死要活的感情心境了。
才几个小时的时间,他亦如此。
不过,他也该好好努力了,不为别的,就为给她最好的生活,保证跟了他后,质量不会变。
奶奶要养,媳妇也要养,所以,他得托师父找份兼职了,就是尸检也可以。
……
实习结束,可生物钟没结束,牧朵迷迷糊湖的爬起来,下地刷牙。
刷了一会,猛地想起自己今天已经自由了。
她看了眼牙刷,那是继续刷,还是继续回去睡,待会睡够了再刷?
大概思索了半秒钟,她果断把牙刷扔进牙杯,漱了口,上床睡觉。
这一觉,她睡到左斌中午下班回来。
因为牧朵在家,所以左斌不放心,中午就回来了,还给牧朵带了一份凉皮。
他换上鞋子,听不见声音,便放轻脚步朝卧室里瞅了一眼,见牧朵正睡的四仰八叉,风扇呼呼的对着她直吹,他叹息一声,把风扇按成摇头状态,又轻声退出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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