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发誓!”
夏明昭抬手捂住楼轶的嘴。
并将其按在身后的柱子上,俯身凑近,定定地看向他。
明明楼轶比她高,却被她的动作禁锢住,身体靠在宫柱上一动不敢动。
在爱情里付出多的那一个,总是卑微的,楼轶很紧张,生怕夏明昭不相信自己。
然随着她的凑近,淡淡的馨香萦绕在鼻尖,不知道是姜思澜下的药物作用还是心理作用,楼轶觉得心里深处的火山又开始沸腾起来。
他结结巴巴的问:
“昭昭,你、你……你想做什么?”
“想看看你!”
“我我我我我好看么?”
“好看!”
两个脑子宕机的人,一个问的傻,一个回答的认真。
楼轶脸一下子就红了,脑子一抽,张嘴就说:
“好看更好吃,昭昭要不要尝尝?呃~”
话一出口楼轶就后悔了,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他印象中的夏明昭很不喜欢别人油嘴滑舌,这下肯定又要惹她生气了。
今晚在床上肯定得穿铠甲睡。
否则会被她无意识捶死。
楼轶懊恼不己,正准备描补一二,怎料夏明昭却突然不按常理出牌。
她勾了勾唇,一手轻轻按住他的头,迫使他往下低,一手揽过他的腰,两人身体零距离接触。
这姿势,实在太令人遐想了。
心里头的火山叫嚣着要爆发,楼轶死死忍着不敢动,一边默念清心咒,一边结结巴巴:
“昭昭……青天白日里,大庭广众之下,我们……我们这样不好吧!”
“有何不好?”
“你……你这么主动,我,我,我会想歪的……”
楼轶面色潮红,像极了个被欺负的小媳妇,全然没有半点平日的冷静镇定,夏明昭忽然灿然一笑,心里的不舒服全消了。
她轻声说道:
“你刚刚看姜思澜的目光,和看我的目光不一样,你眼里有我,没有她!”
说着,她认真地点了点头,放开楼轶:
“我信你。”
啊?
呃……
惊喜来的这么突然?
这就这就这就相信了??
谢天谢地谢昭昭。
楼轶先是愣住,随即狂喜:
“你真的信我,也不吃醋了?”
“吃醋?”
夏明昭抓住关键词,疑惑地问:
“我吃醋?”
“对呀!”
楼轶眉开眼笑:
“昭昭肯定知道我不会傻到在宫中与姜思澜幽会,却依然生气了,这就是你吃姜思澜的醋,因为你不想让别的女人靠近我,所以哪怕是假的,你也很生气。”
“这就是吃醋?难怪了!”
夏明昭眨巴眨巴两下眼睛,努力想了想。
是的,看到楼轶和姜思澜纠缠在一起,她心里头酸溜溜的,那一瞬间完全没有理智可言,只想生气,想永远都不理他。
这种情绪很陌生,是在战场上从未有过的,仔细回忆了三世为人,她发现这种感觉唯一相似的就是,自己在拥有汤圆之后,有人向自己索要时,自己也很不高兴。
但那时只是不高兴,并没有生汤圆的气。
和此时此刻还是有不同的。
就好像就好像自己十分在意的东西,唯一的珍宝被人抢走了。
所以她才会下令处死姜思澜。
咦!
想来楼轶之前见到姜慕北的时候,也是如此的感受?
夏明昭忽然理解楼轶对姜慕北的敌意了。
难怪,难怪。
她的心情蓦地好起来,一把搂过楼轶,笑着说:
“没错,我是吃醋了,你是我的,别人不能碰。”
哇塞。
继吃醋之后,昭昭又在向我表白么?
今天是什么神仙日子?
靠的这么近,搂的那么紧,实在是太考验人了呀!
不对,这肯定是折磨!
楼轶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和药性大作战,表情不由自主的有些扭曲。
夏明昭皱了皱眉,一边欣赏他纠结的脸,一边抚上他的唇:
“你,你在想什么?”
“想,想亲你。”
心里的话脱口而出。
楼轶大胆的看向夏明昭,认真地回答她:
“夏明昭,我想亲你,想……”
楼轶话音未完,便觉得眼前一黑,一只柔软的手履住了自己的眼,紧接着,唇上传来温温热热的触感,虽然只一触而离,但他脑海里就像燃起了烟花。
轰隆隆~
她亲我!
她、她主动亲了我!
楼轶欢喜的像个二傻子,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待他回过神来,方才发现夏明昭已经走远了。
她身着玄黑色便服,没有明皇的尊贵,没有女子走路的婀娜多姿,反而远远望去犹如一把利剑般英挺,却是他眼中最美的风景。
“昭昭,等等我!”
楼轶迈开步子追上去,一路追到御书房。
然后,他像个小蜜蜂一样围着夏明昭喋喋不休,问个不停:
“你亲我了,你刚刚亲我了!”
“你刚刚亲我了对不对?你喜欢我对不对!”
“我喜欢昭昭,昭昭喜欢我!对不对?”
“嗯。”
夏明昭耳朵尖尖透着一缕抹红,轻声回答。
楼轶一听,更是喜得蹦起来:
“那我们何时圆房?”
“……”
这个二傻子,真的是平时那个冷静慎重的楼轶?
不会是穿越党换了芯子吧?
夏明昭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然楼轶不愿意了,见过吊人胃口的,没见过像明朝这样吊人胃口的。
也不晓得是从哪里来的胆子,楼轶猛力扑过去,从身后搂住她的腰,一口咬住她的耳垂,低语道:
“今晚圆房,好不好?昭昭,我已经等了太久太久,就今晚好不好?”
等什么今晚?
就现在。
夏明昭勾了勾唇,反客为主将楼轶一拎,直接拎到偏殿的床上。
这么猛的吗?
楼轶诧异地扬了扬眉,然后“视死如归”地再次扑上去……
青天白日,御书房。
成婚三年还是处的皇夫楼轶终于吃上了肉,然后一吃就停不住嘴,害得女皇夏明昭次日误了早朝。
……
姜华城死了,姜相一党彻底没了主心骨,伪帝党在得知皇长子不是夏明诚血脉之后,也没了坚持下去的理由。
于是乎,朝堂上一下子就稳了。
这时,覃程再度请奏夏明昭登基,用的还是“国不可一日无君”这句老话,其余朝臣也纷纷上奏赞同。
本来,夏明昭也准备顺水推舟,选个好日子把基给登了,奈何西北和东岳同时传回战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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