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姣尚在昏迷中,苍白着脸躺在床上。
祁焕盯着裴姣日渐大起的肚子,想起前几日中药大出血,今日又遭刺杀,这孩子生命力够顽强。
现下也是约定好的第五天了,祁焕便吩咐回摄政王府。
回到摄政王府,大夫给裴姣看过伤情,开过药便退下了。
裴姣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裴姣看着熟悉的布置,内心放松下来,至少现下是安全的。
祁焕见裴姣醒来,放下手中的书,走到门口让人请大夫过来,自己走到床边,看着裴姣问:“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裴姣抬手摸摸肚子,“除了伤口疼,别的无事。”
这是大夫走进来,给祁焕行了个礼,拿出帕子放在裴姣伸出来的手腕上。
把脉完,对着祁焕开口道:“王妃脉象平稳,胎儿无碍。”
祁焕抬手挥挥,“你先下去吧”大夫退下后,祁焕重新走回床边,坐下。
裴姣想坐起来,祁焕按下她欲起的身子,“躺着吧,静养,不要动了胎气。”
裴姣不在起来,想到搬到摄政王府的事情,问道:“今日之事谢谢你,现如今我已在摄政王府内”
祁焕打断裴姣的话,“五日之约已到,你只需搬进来安心养胎,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
第二天,祁焕吩咐管家让人去将军府把裴姣的东西搬进摄政王府。
管家带着人大张旗鼓的进入将军府,将军府的人自是不敢阻拦,动静也是闹得很大,百姓都在看热闹,私下议论纷纷。
管家进入将军府,将军府的下人在管家进入便跑去通报给裴老太太。
这时裴老太太也是出来坐在正堂椅子上,看见管家开口问:“摄政王府的管家,不知何事前来将军府”
“见过裴老夫人,我今日前来是为王妃之事,王妃自即日起住在在摄政王府养胎,现下来搬王妃的东西。”
裴老夫人闻言脸上露出疑惑,“她为何会去摄政王府养胎,不是该回信王府吗?”
管家回到:“王爷和王妃的决定,我照常办事罢了,还请裴老夫人让人带路”
裴老夫人思忖一会,看着旁边的婆子,“带摄政王府管家前去裴姣住所。”
“是”
婆子带着管家及一大帮家丁前去裴姣住所,搬东西。
这边还在正堂的裴家人面面相觑。
裴山开口,“摄政王这是什么意思,为何把裴姣那丫头接去摄政王府养胎?”
裴成低下沉思的头抬起,“信王和摄政王一直不和。”
裴成妻子孙氏突然想到什么,惊呼一下,“裴姣和摄政王,不会吧。”
裴老夫人明白她什么意思,出口制止,“住口,胡说什么,管住自己的嘴。”
孙氏被呵斥,看向裴成,裴成却没看他,看着老夫人,“摄政王怕不是要和信王打擂台,拿裴姣当赌注了。”
裴衡听到便笑,“说不定还真是,裴姣容貌身姿都不错。”
裴姣搬进摄政王府的事情传的大街小巷人尽皆知,下人把这件事报给信王时,信王正在和侧妃吟诗作对。
当即信王把手中笔一扔。
“好一个摄政王,把我的正妃安排在他府上安心养胎,就是想膈应死我吧!”
说完还是生气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付韶诗看祁文觉这么生气,小白花上身,站在祁文觉椅子背后,给祁文觉捏着肩。
“王爷,消消气,王妃不肯回王府妾也有一定责任,可妾以为搬回将军府一段时间消消气就好了。”
接着开始慢慢小声抽泣。”
祁文觉听到自己侧妃抽泣的声音,消气下来,摸上在肩上按摩的手,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到怀里来。
“跟你没关系,她自己小肚鸡肠,本王能让她在王府安生就不错了,她还想怎样。”
付韶诗在祁文觉怀里一抽一抽, “那王爷去把王妃接回来吧,王妃住在摄政王府始终是不好的,肚子里还有王爷的孩子呢。”
付韶诗知晓前两天裴姣刚大骂完王爷,王爷自是不可能去接裴姣回来。
而祁文觉听到孩子也是脸色阴沉,“是她自己不知好歹,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重视她,做梦去吧。”
付韶诗在祁文觉怀里露出片刻的笑,接着还想劝的样子,“可是王爷”
祁文觉面露不满,“好了,不提那晦气,好久没听你弹琴了”
付韶诗起身走到琴前坐下,“妾新学了一首曲子。”
裴姣使劲跑,使劲跑,跑不过,体力渐渐下降,跑不动了,稍微停歇一下。
周围的丧尸便涌上来,把自己扑到,无论怎么叫喊都没有用,只能由着丧尸将自己啃食,直至只剩白骨。
裴姣还没从丧尸的冲击缓过来,场景一换,到了大昌国。
裴姣挺着大肚子,身下在流血,流的满地都是鲜血,红色,满眼都是红色。
这时,柴房的门打开,进来一个女子,她和这个环境格格不入,一身雪白的长裙,在红色的血液下衬托更加发白发亮。
白衣女子缓缓开口,“裴姣”
裴姣听完白衣女子的话,脸上满是嘲讽语气确实平静。
“付韶诗你们真是绝配,狗男女你们两个不要让我有机会,我让你们两个不得好死! ”
说完还朝她白裙子上吐了一口血。
付韶诗也不恼,只是对着裴姣笑起来,“裴姣,你以为你还有什么机会吗?”
说完付韶诗就转身走出去,几个婆子进来,给她猛灌不知道什么毒药,还拿来一根白绫。
祁焕看着在睡梦中痛苦的裴姣,拿起帕子给她擦额头细细密密的冷汗。
擦完额头,发现她死死咬住自己嘴唇,祁焕摸上她的脸颊,轻轻摩挲着。
嘴上轻轻的说着:“裴姣,放轻松,只是梦。”
但是毫无效果,祁焕握着紧攥着但是冰凉的手,裴姣的手细腻滑嫩,祁焕握着轻轻拍手背。
“裴姣,恶梦罢了,放松。”
裴姣像是听到般,缓缓放松,不使劲咬嘴唇了,死死握着的手也放开了,但是眉头还在紧皱。
看到放松下来的嘴唇渗出丝丝红血,祁焕转身去拿来药,给她涂上药膏。
让丫鬟打来一盆热水,给她擦拭额头和手。
祁焕就这么守着梦魇的裴姣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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