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彦心凶狠地瞪了黄莹莹一眼,接着走到季宴礼身边,握住他的手,甜蜜一笑:“宴礼,奶奶,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薛老先生说明天就可以开始替宴礼做康复治疗,他老人家还向我保证了,说不仅可以让宴礼尽快站起来,而且还能让他恢复如初!”
黄莹莹:“……”
啊?季宴礼要康复了?怎么这么快?
乔彦心不屑地看着黄莹莹。
“这位姑娘,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目的跑来跟我对象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但是你尖酸刻薄的嘴脸真的很讨厌!
人生无常,希望你一辈子都不要生病受伤!”
季宴礼回握住乔彦心的手,道:“彦心,没必要跟垃圾废话。”
季老太太早就不爽黄莹莹了,给陈妈使了个眼色。
陈妈直接把半碗鱼汤泼在了黄莹莹身上,叉着腰骂道:“哪里跑来一只野狗,汪汪叫,惹人讨厌!”
黄莹莹气急败坏地看着白月娥:“嫂子,他们欺负我!”
白月娥恨不得长出一百张嘴解释说她跟黄莹莹根本不熟,也不认可她这个弟媳妇。
“叫谁嫂子呢?我跟你可没一点关系,赶紧回去吧……”
陈妈连推带踢地把黄莹莹赶走了。
白月娥懊恼极了,这黄莹莹是个什么东西,她今天可真是白白惹了一身骚,害得季家人都要误会她了。
季家人和乔彦心跟白月娥的关系一直很好,也都了解她跟陆建国的为人,自然不会因为黄莹莹迁怒到她身上。
白月娥自己觉得没意思,也不好再坐下去,很快就找了个借口走了。
季老太太有午睡的习惯,也跟陈妈回去了。
乔彦心关上病房门,坐到季宴礼身边,知道黄莹莹的话刺激到了他,便想哄哄他开心。
“那个女孩子是谁啊?”
季宴礼:“她叫黄莹莹,正在跟陆正恒处对象。”
乔彦心眨了眨眼,伸手圈住季宴礼的脖子,盯着他的眉眼。
“黄莹莹,她既然是陆正恒的对象,为什么要跑来跟你说这些话,
宴礼,我怎么感觉她也有点喜欢你?”
季宴礼顿时有些慌了。
“那个,彦心,你别多想,我跟她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
季宴礼最不会撒谎了,对着乔彦心探寻的目光,更是一句谎话都说不出来。
他白皙俊美的脸上飞起一抹红晕,眼神有些躲闪。
“彦心,我告诉你,你不许生气,更不要胡思乱想。”
乔彦心本来只想跟季宴礼开个玩笑,转移他的注意力,但是看季宴礼的神态,好像两人之间真有什么事似的。
这下不问也得问了。
“嗯,你说,我不生气。”
“黄莹莹是京市人,前段时间去川城抗洪,不慎落水了。
当时我正好在河岸边上,就顺手救了她……”
季宴礼有些忐忑地看着乔彦心,“抗洪救灾本就是我的职责,黄莹莹落水,我顺手救起她,这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没想到的是,黄莹莹却说我接触了她,就必须对她负责。”
乔彦心一双漂亮的眼眸微微睁大,真没想到黄莹莹竟然还有如此无耻的行径。
季宴礼求生欲满满地补充道:“彦心,你放心,我当时就拒绝了,还吓唬了她一通。
后来,正恒不知道咋回事,又跟她处起对象来了。
她今天来讽刺我,多半是因为我拒绝了她,专门报仇来了……”
季宴礼有些紧张地看着乔彦心:“彦心,就是这么回事,我跟黄莹莹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
直到看见乔彦心脸上浮现出明媚的、狡黠的光芒,季宴礼才后知后觉地猜到她只是在逗他,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
“故意逗我是吧?我就说我媳妇怎么会这么小心眼。”
乔彦心紧了紧手臂,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小脸凑上去,笑看着季宴礼。
“黄莹莹人品有问题,凭她也敢碰的老公的瓷!咱们不跟她一般见识,省得拉低咱们的档次。”
季宴礼笑了笑,接着又酸溜溜地问了句。
“我的问题都交代完了,你是不是也该说说那个丰厂长?”
季宴礼自然是相信乔彦心的,但是男人嘛,总会好奇自己老婆和其他走得较近的男士的关系。
乔彦心顺势凑上去亲了他一下,分开之后,笑着说:“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早就想问丰厂长了?”
她这么坦荡,季宴礼反而觉得自己这问题多余问了,好像不信任她似的。
但又想听她亲口说丰台就是普通朋友。
于是乎,很诚实地点了点头。
乔彦心捧着季宴礼的脸颊,认真地看着他,解释道:“丰台只是普通朋友,
他是酒厂的厂长,他们分厂效益一直不好,所以聘请我做他们分厂的葡萄酒顾问,我们两人之间只是合作关系。
而且人家丰台早就结婚了,孩子都有了两个,跟他老婆又是青梅竹马,夫妻感情特别好。”
季宴礼眉眼之间全是深沉笑意。
“我错了,我不该问你这个问题。”
乔彦心摸了摸他好看的唇角,声音甜丝丝的:“你既然知错了,就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嗯。”
季宴礼摁着她亲了又亲……
就在两人都有些忘我的时候,顾海棠跟薛老先生推门进来了。
“哎呀,打扰了,你们继续!”
顾海棠嘴上说打扰了,却笑得比谁都开心。
儿子已经二十八岁了,顾海棠已经做好了儿子打一辈子光棍的打算,没想到他却找了个又娇又美的小媳妇。
儿子憋了这么久,大白天的跟小媳妇亲亲怎么啦?
薛老先生也是一副笑眯眯的神情,两人都有种“你俩继续,我们就看看,绝不打扰”的意味。
乔彦心一骨碌从季宴礼身边爬了起来,白皙的小脸已经红透了。
“顾阿姨,薛老先生……你们来了……”
顾海棠假装无意间扫了扫乔彦心水光潋滟、微微红肿的嘴唇,心想,得赶紧给两个孩子把婚礼办了,越快越好,一点都不能耽搁了。
“薛老先生来给宴礼检查一下,如果他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就该针对双腿进行针灸了。”
乔彦心很礼貌地说:“有劳薛老先生了。”
薛老先生只是看了季宴礼一眼,就笑呵呵地说:“不用检查了,季团长现在的身体状态马上圆房都没问题!
我去准备一下,今天就开始针灸,
扎针扎得越早,彻底恢复的几率越大。”
季宴礼不由喜出望外,激动地脸色都红了。
乔彦心和顾海棠更是开心不已。
薛老先生又道:“顾老师,你跟我一起出去,让两个孩子抓紧时间亲几口,一旦开始扎针,季团长就得彻底禁欲,
最好得将两孩子彻底分开,免得季团长又动情了……”
乔彦心的小脸比熟透了的西红柿还要红。
薛老先生,当着长辈的面,您可不可以不要说得如此露骨?
顾海棠会心一笑,掩饰地说:“我本来就要出去的,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情……”
薛老先生和顾海棠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两人还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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