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和你搞破鞋!你高兴吗?”
“……你看你急什么眼啊?这不是你弟自己说的吗?”
“他说啥你信啥,他说你属狗的爱吃屎,你怎么不直接去吃屎呢?”白红芍正愁一肚子火没处撒呢,现在看这人主动送上门来,自然是不会客气:“关彩霞,我就不明白了,你跟白水胭好歹是亲妯娌,你咋就这么乐忠于往她头上扣屎盆子呢?她丢了你能捡着是咋的啊?”
关彩霞本来是来看热闹的,哪想到还捡了一顿骂,顿时也很不高兴:“你冲着我发什么火,那话不是你弟弟自己说的?”
“他说说你就信了?他一个小孩子,开玩笑的,也就你当真!”白红丹不满的看着关彩霞。
弟弟不争气,不知道那句话说出来会给有夫之妇的白水胭惹来多大麻烦,这个关彩霞不会不知道,她就是故意的。
再怎么说也是两妯娌,这得是多恨白水胭,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啊!
“那谁知道这是不是你弟的心里话,万一他真的想要娶白水胭呢?我们老傅家也不是没名没姓的,她们两个要是真的闹出点丑事,我们全家都跟着丢人好么?”
“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我看你其实心里得意的很吧,以为自己终于是抓住了白水胭的小辫子,就凭着我弟弟一句话,咋的,还想把小白沉潭浸猪笼啊?”
白红芍也不是省油的灯,看着关彩霞转个不停的眼睛,就知道她不坏好意。
“浸猪笼是不敢,让白水胭等着离婚吧,傅焰凛就算是再怎么宝贝她,也不会高兴自己顶着一顶绿帽子!
关彩霞得意的要去把这件事赶紧告诉石巧云。
她倒想看看,离开了傅焰凛,白水胭还算个什么东西。
“那也未必!”一直没出声的乔桥忽然开口,止住了关彩霞迈出去的脚步。
“你什么意思?”
“你弟弟啊,你小叔子,也就是傅老板,看起来不像是没脑子的人,我相信他那么聪明,一定不会受你挑拨的。”
“哼,这话说的,好像你见过傅焰凛似的。”
“是见过啊。”
关彩霞立刻警惕起来:“你认得傅焰凛?”
“嗯,我们一路坐车从羊城一起回来,而且他也刚走。不过他开车,你骑自行车怕是追不上。”
“……”关彩霞立刻有了不好的预感:“你们一起回来的,你是说,那个矿场”
她隐隐约约有听说,矿场的老板也姓傅,总不会那个傅老板就是傅焰凛吧。
她摇头,不肯相信:“你骗我,矿场怎么可能是傅焰凛的买卖。那片地,可是白水胭高价卖出去的”
她说到后面,声音逐渐小了下来。
当初顾书粤要买的那个房子,她本来也是看中了的,可没想到白水胭忽然抬高了价钱
如果说这一切,本来就是个阴谋,什么高价卖房子卖地,不过是白水胭想要借机抬高房价而已呢?
这也不是不可能的,那两口子阴损缺德,什么事都能被做得出来。
再说了,要不是自己的买卖,白水胭又怎么会那么上心!
乔桥接下来的话,验证了她的猜测:“谁知道呢,夫妻之间的小情趣,这你也管得着吗?”
关彩霞转头看着她,眼神恶狠狠的,像是要吃人:“好一个小情趣,她们两口子耍花腔,就拿我们当猴耍是吧?白水胭,我让你得意不起来!”
关彩霞骑上自行车直奔云霞服装公司。
剩下三个人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乔桥呐呐的说道:“完了,我有预感,自己惹祸了!”
白红芍跟白红丹各自叹气:“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了。”
关彩霞什么德行,大家都知道。
再让她继续闹下去,还不知道要怎么样。
而且,真的要是追究起来,也怪不到乔桥的头上,两姐妹想起罪魁祸首,四处寻找,哪里还有白劲草的影子,人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自行车扔在门口,关彩霞一路跑着进去。
周围人跟她打招呼,也不管是什么长辈前辈,她理都不理,找到石巧云,抓住婆婆的胳膊,激动的说道:“妈,你知道吗?老二回来了!”
石巧云:“……”
傅焰凛面色如常的将检查组的人送走,转身就将要去矿洞的顾书粤叫住了:“去办公室。”
顾书粤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他还从来没见到傅焰凛这么凝重的表情,由不得他不紧张。
“我是又做错什么事了吗?”
不问还好,这句话一问出来,顾书粤觉得傅焰凛看着他的眼神像是要打人。
只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最终还是生生克制住了。
他跟着傅焰凛来到了办公室,殷勤的帮人倒了水,挪了椅子。
心中悲伤不已。
为了五斗米折腰,他终究还只是一个普通的读书人啊。
“顾书粤!”
傅焰凛叫着他的名字,每说出一个字,都像是有冰块砸下来一样。
“欸。”顾书粤连忙答应一声,乖巧的跟三孙子似得。
这个词,还是从白助理那里学来的。
他苦中作乐的想,跟白助理混的久了,他别的没学会,骂人的词汇倒是积攒了不少。
“你告诉我,白助理叫什么名字?”
傅焰凛看着他。
顾书粤下意识想起周牧野的叮嘱,吭吭唧唧的不想说:“这个……那个……您怎么想起这茬来了?”
这俩人有仇,一定不能让傅总知道,白助理的真实身份。
不然,会翻天的。
想了想,他说道:“唉,傅总,你听说了吗?白助理今天还坑了盛宸曜一把,他买了一辆破车,足足多花一千块钱,听人说,当时盛宸曜付钱的时候,脸都绿了!”
对面人的眼神让他头皮发麻,可他依旧试着打圆场。
“要说白助理是真的很聪明,呶,您这次也算是见识到她的能力了,我花钱雇她,不吃亏吧!说实话,也就她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来整治盛宸曜,换做别人,也没有那个叫价的底气,您说,万一当时盛宸曜脑子忽然转过弯来,不肯加价了,这个冤大头不就成了她了?要我说啊,这就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太了解盛宸曜的软肋了!”
“那你知道她为什么这么了解盛宸曜吗?”傅焰凛的手指又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
顾书粤仔细思考了一下:“大概就是那句真理吧,这世上最了解你的人,除了爱人就是仇人,她们两个可是仇人!”
本以为自己幽默一把,能看到老板笑一下。
没想到听到“爱人”两个字之后,傅焰凛的脸色更黑了。
“他们不仅是仇人,还是从小在一个村子里长大,订过娃娃亲的。”
“啊您怎么知道的?”
傅焰凛:“……”秦玉坤说的,当时当做笑话讲给他听。
却不知道,傅焰凛想起这个事,想起那个盛宸曜,心里多吃味。
盛宸曜那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小胭。
小胭在白家被虐待这么多年,他就冷眼旁观,足可见这个人的冷漠和自私。
也不知道当初丈母娘是怎么想的。
他自动忽略了顾书粤的问题,问道:“你还记得你老板娘叫什么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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