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向阳一脸嫌弃:“你怎么想的?这么老土?”

    “什么老土,这是怀旧风。而且,根正苗红的,看着多好啊。”

    白水胭挽着傅焰凛的手臂站在画报下面,让党向阳看:“我们俩不般配吗?”

    般配,当然般配,这俩人的长相都十分出众,站在一起,俊男美女,最般配不过了。

    论才干,傅焰凛猛龙过江,已经逐渐站稳脚跟。

    白水胭在老家也将服装公司经营的有声有色。

    当然,最般配的还是智商。

    两个人从羊城到县城,相处那么久,愣是没认出对方就是自己想找的人。

    实在是最般配没有了。

    “现在结婚都穿红的,谁像是你们还穿一身绿。”

    以前那么穿,是经济条件不好,大家都倡导简朴。

    现在这俩人这么有钱,还这么穿

    “绿色不好吗?欣欣向荣,再说了,谁还没有个当兵梦来着。”白水胭转头看傅焰凛:“你说呢?”

    傅焰凛看着挎着自己胳膊的手臂,嘴角微翘:“嗯。”

    他当初也向跑去部队当兵来着,可被养父母拦住了。

    他们将全部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唯恐他会出现什么意外。

    现在难得有这么一个机会,傅焰凛也想要尝试一下。

    人家小两口都想这么穿,党向阳也就不好太反对。

    陆正尧要去取钱,被党向阳提醒了才知道在羊城办的存折不能异地存取。

    想要去矿场取钱,被白水胭拦了下来。

    让不让人笑话,动公中的钱给自己出彩礼办喜事。

    她将铁盒子里的存折拿出来,跟着傅焰凛去了银行。

    众人看这俩人不慌不忙的,都很是好奇:“怎么还不走,不是说今天过礼吗?不怕去晚了那边折腾出什么事来,再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吗?”

    “小白带着小傅去取钱了。”

    “取钱?取什么钱?她们两个还缺钱花吗?”

    “彩礼钱,傅焰凛这次回来,身上没带那么多现金,存折是在羊城办的,暂时拿不出那么多彩礼钱,只能先去小白的存折里取。”

    党向阳越说越觉得奇怪:“这话怎么听起来不对味。”

    “当然不对劲,傅老板没带钱回来,白老板拿着自己的钱给自己出彩礼,能不奇怪吗?”

    乔桥的话一针见血,让众人纷纷恍然大悟。

    “那也不对啊,白老板的钱也是傅老板给的,取不取出来不都是一样吗?”王双勤依旧是满脸疑惑。

    覃曼丽也是第一次见过这种事,不过很快想明白:“嗐,谁知道呢,这俩人左手倒右手的游戏又不是没玩过,高兴呗。”

    隋大娘道:“啧,有钱人真能折腾,像是我们家,那点钱都放在柜子里,哪里还需要去银行取啊。”

    “仪式感,白水胭看重这个。”

    众人顺着声音看过去,白劲草正坐在角落里幽幽说道:“她原来在乎的是这个。”

    他神色复杂带着怀念,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这个年纪的男孩该有的心思。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乔桥走过去提醒他:“弟弟,你怎么还没去工地那边,别忘记了,晚上还要回来给姐姐当模特呢,有很多衣服需要你试啊。”

    白劲草:“……”

    他现在只想骂粗话,不犯法吧。

    白水胭跟傅焰凛来到了银行取了钱,傅焰凛拿着那本存折咨询之后,才知道,只能回去羊城的银行取,想也不想将存折交给了白水胭:“等你以后去羊城全都取出来。”

    白水胭不肯要:“留着你自己用吧。”

    没必要什么都给她。

    再说了,他以后也有机会去羊城的。

    “以后再说以后得事情,你既然做服装生意,以后少不了要往那边跑,有一张那边的存折更方便。”

    见她还要推辞,傅焰凛板着脸故意逗道:“怎么,你不会是连这个也要和我分清楚吧?”

    “还分清楚,咱俩分得清楚吗?”

    不怪白水胭这么说,傅焰凛这一年的时间,给她的钱多少,他怕是自己都不记得了。

    公司服装厂,要是没有他的大手笔,自己还真就干不起来。

    白手起家的励志故事听起来就挺厉害的,可那不属于她。

    白水胭知道自己的性子,要是没有这么坚强的后盾,她大概还是打工挣个稳当钱,日子怎么舒服怎么来。

    白水胭一直觉得自己是很懒的那种人,环境因素太影响她的人生规划了,之前还上夜校,想要混个文凭呢。

    这半年没回学校,都不知道夜校现在究竟学什么了。

    一开始收废品卖旧衣服,也不过是发现这门营生有可行性。

    后来开公司想要建工厂,更是被外界因素推着走的。

    若不是突然发现眼前的人是书里那个下场悲惨的大反派,她还真不一定能跨出这一步。

    “那就不用分了,我的就是你的。”

    白水胭斜睨着男人。

    对方避开工作人员,在她耳边低声提醒:“你是我的就好了。”

    白水胭:“……”

    她不自在的偏了偏头:“说话就说话,靠的这么近干什么?”

    傅焰凛眼中划过一丝失落,小胭为什么躲着他?

    是不喜欢他靠近吗?

    很快,他就从女人红透的耳根读懂了她的害羞。

    原来如此。

    两个人在电话里磨磨唧唧了大半年的时间,傅焰凛太明白这是为什么了。

    每次听着白水胭在电话这头甜甜的叫着他的名字的时候,他也会热血上头。

    不过,既然是夫妻了,她总是要习惯这样的相处的,更何况,还有人对她虎视眈眈,他更是恨不得立刻向全世界宣告,身边这姑娘,是他媳妇。

    在揭穿还是不揭穿面前,傅焰凛选择了放长线钓大鱼。

    “下意识么,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总是忍不住靠近你,甚至想要跟你更亲近一些。”

    他说着话,又忍不住靠近了:“你都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几次想要去找你,让你到办公室陪我。”

    又担心白水胭把自己想得太不堪,连忙解释:“我没想做什么越轨的事情,就是只要你陪着我就知足了。”

    白水胭皱眉,为什么“越轨”两个字还要加重音?

    是她想太多吗?

    还没等她想明白,傅焰凛揽着她的肩膀出了银行:“我有说错什么吗?咱们本来就是不分彼此,你已经是我最亲密的人了不是吗?难道连你也要和我保持距离吗?”

    这嚣张的姿势

    这委屈的口吻

    还有这臭不要脸的倒打一耙。

    白水胭轻叹一口气,只能提醒他:“公共场合,注意一下影响撒。”

    忘记昨天被姥姥强制教育的事情了是吗?

    男人听出她话里的妥协,眼睛亮了:“我们是夫妻,光明正大的亲近有错吗?为什么要在人前刻意保持距离?偷偷摸摸好像很上不得台面似的。”

    白水胭:“……你是想要说偷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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