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野身体健硕,力气很大,也不管老汉愿意不愿意,把人拖起来就走。
走廊里仍旧阴风阵阵。
傅焰凛阴恻恻的说道:“很好,挺有良心的一个人啊!”
白水胭再度叹气:“良心发现晚了一点。”
要是原主早点嫁给沈清岩,的确是不会闹自杀。
可按照书里的情节设定,沈清岩心心念念的都是苏婉夕,原主的遭遇还是会很惨。
所以,完全是无解的问题。
听这老头的话,之前分明是对原主存有偏见。
想到这白水胭之前的感触和同情立刻全都收回来了。
她心疼别人,有没有人心疼原来那个更加可怜更加悲苦更加无辜的女孩呢?
靠之,这个垫付的医药费肯定是要讨回来的。
不然她都没法对原主交代。
傅焰凛却误会了,微微冷笑:“要是再早一点就好了啊,最好是一年以前。”
一年前,俩人还没登记呢!
白水胭一个激灵,瞬间回过神来,连忙解释:“姻缘天注定的,我和沈清岩无缘无分,挺好的,你用不着替我们可惜。还是说,你心里藏着什么‘恨不相逢未嫁时’的红颜知己?例如,那个曾经在电话里高高在上的尚小姐?”
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果然,傅焰凛顾不上追究什么沈清岩白劲草,连忙解释自己对那位尚小姐没有半点意思。
他从身到心。可都是干干净净的只想着一个人。
白水胭皱眉:“心里会想一个人,身体也会想吗?”
傅焰凛挑起了眉毛:“我是会的!”
“身体是怎么想的?”
“你要了解一下吗?”
男人语气陡然暧昧起来。
白水胭后知后觉,迅速将越靠越近的人给推开,转手将罐头塞到他手上。
“没个正经的,这里是医院!”
傅焰凛很委屈:“明明是你问我的。”
白水胭:“……”
“还有你刚才说磨嘴皮子,我想到……”
眼看着刚才出去的护士带着人过来了。
白水胭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捂住了傅焰凛的嘴:“不许说!”
傅焰凛顺手捏住她的腰:“……”
两个人紧紧想贴,隔着衣服,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心跳。
傅焰凛低头看着白水胭。
她清丽绝美的面容犹如盛开的花朵一般娇艳欲滴,五官精致而妩媚,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的眼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风情和诱惑,让人只看一眼便会心神荡漾、难以自拔。此刻,她娇俏地低垂着头,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那娇羞的神态更是如同春日里初绽的花苞,惹人怜爱至极。
傅焰凛的目光紧紧地锁定着她,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撩拨着,变得躁动不安起来。看着眼前这楚楚动人的小媳妇,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将她拥入怀中,狠狠地亲吻那如樱桃般诱人的双唇,感受她的温柔与甜蜜。
然而,一道惊讶的声音打断了他:“两位,你们这是……”
护士大姐也算是见多识广,哪想到刚带着大夫回来,就看到这一幕。
旁边就是手术室,这俩人在这里……
她看着两个人,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站在她身后的大夫,用同样见了鬼的眼神看着两个人。
白水胭急中生智,很干脆的靠在了傅焰凛的身上:“我头晕,傅焰凛,你说我是不是中暑了?”
傅焰凛心领神会:“我扶你去休息。”
两个人靠在一起走了,剩下护士和大夫面面相觑。
“这……”大夫有医学经验,刚才那位脸色红扑扑的,十分健康,怎么看都不像是要中暑的样子。
护士关心的却是另外一件是:“病人家属呢?”
“这呢!”周牧野跟沈爸前后脚上楼。
年轻人不费劲,沈爸却是气喘吁吁,看到大夫,就嚷嚷着让大夫去救他儿子的命。
大夫进去再出来,确定连续三根肋骨相邻,每根肋骨都折两段以上,可能会造成常见并发症,如出血、断端错位,对周围脏器造成重新损伤,必须要外科手术治疗。
大夫不忍的问道:“这个已经构成重伤害了,究竟是谁打的,能下这么狠的手?”
“说来话长,不过是几句口角的事情,我儿子根本没还手!”沈爸清晰记得盛宸曜跟苏婉夕脸上没有任何伤。
可见这完全是单方面的殴打。
大夫让老头签了字。
又通知他去交手术费,等一会鼻梁手术做好,就要做肋骨手术。
沈爸看着上面的费用,十分庆幸,还好傅焰凛借了他们足够的钱,不然的话,他们还要回家一趟。
周牧野再度帮着交了费。
回来之后将单据交给沈爸。
“您在这守着,我去看看傅春生。”
他和傅春生关系不错,更不要说还有白水胭这层关系,于情于理都应该去瞧瞧。
沈爸点点头。
平时两家没什么往来,只因为他儿子在夜校给周牧野当过一段时间老师,人家能帮这么大的忙,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单据收好了,万一要是跟盛宸曜打官司,这些可都是证据。”周牧野不动声色的提醒着沈爸。
“打官司……”
是啊,老伴去报警了,肯定是要打官司的,他儿子不能白遭这份罪。
沈爸攥紧了拳头:“盛宸曜,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周牧野满意的挑了挑嘴角。
拍拍身上的土,直奔刚才傅焰凛走出来的病房。
正要敲门,房门忽然从里面被打开了。
白水胭田卫军走了出来,看到他,田卫军很惊讶。
白水胭的表现却很平淡:“一切搞定了?”
“嗯。”周牧野指了指走廊尽头的沈爸:“两个手术连着做,肋骨断了,也挺严重的。”
需要手术的程度,那是挺严重的。
田卫军仍旧是不明白,看着那个陌生老头,又看了看两个人:“谁怎么了?”
三个人去楼梯间说话,那里安静,也不怕被人听到什么。
得知沈清岩来医院的始末,田卫军啧啧两声,只对白水胭说道:“幸亏当初的娃娃亲谁也没当真,不然的话,你摊上这样一个暴力狂,还能有好吗?”
“哼,他敢动我一跟手指头,我废了他!”
傅焰凛循声过来,恰好听到这句话,只觉得身体某个部位顿时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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