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说话,别动手,动手你就是个死。”上官长离淡淡道。

    “你离我麟哥远一点!你这样的小门小户别妄想嫁进阎家!”兰音音气呼呼道。

    “我和三爷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更没想过嫁进阎家。你有时间找我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快点嫁进阎家吧!对付三爷外面的女人,只怕太众,费事儿。”

    上官长离说完,转身进了院子,关上了大门。

    “你们倒是给我上啊!”

    “兰小姐,他是三爷院里的人,动不得啊!”有人指着夏槐道。

    夏槐点点头。

    “我不管!你们不上,我就回去告诉老夫人,我在外面让人欺负了,你们没管好!”

    “兰小姐,你不能这样啊!我们可不是你的打手哦!”

    “就是!这以后别人要是告到上面,挨打的还是我们!”

    那几个小兵哪里能看不出来,根本不可能动手。

    “你,不许告诉三爷!”兰音音跑到夏槐面前吩咐道。

    夏槐摸着猫,懂事地点头。

    等兰音音走后,夏槐冷笑一声:“我又不是你的人,凭什么听你的,我不仅要说,我还要添油加醋地说。”

    上官长离和夏枫回了房间。

    夏枫烧了水给她泡澡,自己在一边伺候。

    夏枫在水里放了一些月季花辦儿和几味草药,清香又对身体有益,她母亲本来就懂医药,又在医馆里做了好多年活,学了不少本事。

    “我昨天就看出来了,她和三爷的关系不一般。”夏枫想起兰音音昨天那一嗓子“麟哥”。

    “嗯,这种无脑的人虽不致命,但是难缠,看来,还得早些把欠三爷的账还清了才好。毕竟,上官家钱也不算多更没有什么势,保不住我。”

    “三爷,也保不住您?”

    “他”

    上官长离想,他不是世人看到的他,既藏得深,那要得肯定就越多,所有人都只会是他手中棋,可战亦可弃。

    当她挡了他的路,也一样可弃。

    这样的人,大昭她见过三个,其中一个是她自己。

    她之所以不嫁人,一是怕别人倚她的势对皇弟无益,二是,她信不了人。

    二楼阳台上,上官瑶将门外发生的事看在眼里。

    晚上,她等大哥回来以后,就进了他房间。

    “你这两天省着花你的钱,留着有用。特别是初一、十五的钱!”上官瑶扫了他哥身上的新西装、新礼帽,怪道。

    “干嘛?”听到上官瑶提白映之,他很不高兴,一个月只能见两面,已经心痒难耐了,她还偏提。

    “今日阎三爷另一个女人来找阿璃,我知道她,姓兰,是阎家老夫人娘家人,以后怕是要当三爷太太的人。”上官瑶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道。

    “这就找来了啊!看来,我今天的大洋白花了!早知道不给她了!还想着让她帮着我和三爷见一面呢!”上官琸一拍大腿。

    上官瑶没管这点小钱的事,接着道:“我有个一石三鸟的好法子,既能让你搭上阎家,还能除了阿璃,还能有一笔收入。”

    “除了阿璃”上官琸似有些犹豫。

    “不除她,我们之前对她做的事情,她要是对阎三爷说了,你觉得我们能活吗?”

    “这事儿,她不会往外捅吧!她说了阎三爷还能要她?”上官琸摇摇头。

    当时两人就是算死了,她不可能把失了贞洁这事儿往外说,才敢行动的。

    “你忘记了,方智恒被她推下楼摔死了!事儿没办呢!”

    “不会不会,她说不清的。”

    “她被三爷睡了以后,不就能说清了?!我的傻哥哥!你这么笨,难怪接不回来嫂子!  ”上官瑶叹一口气,“她就算不和三爷说,她现在和周家走得近,万一告诉周子纯,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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