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确实不同了”
两人本以为妹妹柔弱、懦弱,这事儿就算被家里人知道,家里人也不会站在她身边,没想到一晚过后,妹妹居然像变了个人似的。
确实有些失控了。
“再说,就算她老实把这事儿能吞了,什么也不说,我们给人送个礼,给你搭个桥辅个路有什么不好?她可姓兰,阎老太太的人,督军那是最孝顺的!”
上官琸觉得妹妹说得对,狠了把心,皱着眉问上官瑶:“什么法子,你说。”
两人头凑头商量了对策,上官琸听完,连夜就出了门开始筹划。
上官长离安静了几日,阎震麟没有来找,兰音音也没有来找。
夏槐来送了次信,说是三爷出城玩去了,回来给她带洋货,让她老实待着。
夏槐传着话就笑了:“三爷说其他话都不重要,最后这句最重要,要一字不差地说。”
懂的都懂,这是让她不要随意杀人,他人不在,可没有地方甩锅。
人可以不杀,但老实待着那是不可能的。
她几乎每天都出去,要么跟周太太学打麻将,要么去逛街,和夏枫几乎逛遍了整个肃城。
城里已经没有什么好逛的了,上官长离准备去城郊翠峰山郊游。
因为准备出城,所以在晚饭时她还是懂事地和家里人说了一回这事儿。
家里人见阎三爷几日不来,本来估摸着阎三爷的兴致已经过了,但是今天宝绫楼送了一只四开门的西式白漆衣柜来,另外还有一整柜的秋季衣服。
上官盛云就还想再等等看,于是同意了她出这次远门,当然,也怕不同意她又去周家哭一场,上官家要再丢一次脸。
正好沈芷薇送了衣服来,这一次上官长离出门没有穿好看的旗袍,而是穿了时兴的衬衣马裤装。
她对着衣柜上的穿衣镜照了照,不好看,不喜欢,但方便。
本来想驾马车,但是上官琸破天荒的愿意把车借给她,那可就太好了。
一大家子人看着上官长离绝尘而去,好奇道:“她什么时候会开车了?”
丫头彩芬知道,于是告诉众人:“是三爷的副官专门教的,只怕是以后还要给咱三小姐买辆车呢!”
大家才恍然大悟。
上官长离和夏枫早上出的门,却是到了第二天也没有回来。
傅翠翠就骂道:“这女孩儿啊就是容易学坏,你看阿璃最近的模样,哪里像个大家闺秀,这还学会了夜不归宿!”
上官瑶忙接了话:“是啊!阿爸,这回回来你可得好好教训一下她!这要是三爷知道她一晚上没回来,肯定不会要她了!”
上官盛云皱眉道:“该不会是三爷带走了吧!”
“不会,三爷前几日就出城办公务了,并不在城里。”上官琸笃定道。
“你怎么知道?”上官盛云斜了一眼儿子。
“我最近不是和参谋处的崔副参谋玩得近嘛! 听他说了那么一嘴。”上官琸解释。
“你们可别声张,这样,阿琸你快点去沿路去找找看。我在城里也打听一下。”上官盛云吩咐道。
上官琸坐了黄包车去,但是是开车回来的。
一回来就叫着“坏了”。
“阿爸,车就在山下停着,钥匙不见了,人也没了,我看了没有脚印,只有马蹄印!”
上官盛云一拍大腿:“完了,这是叫人劫了!”
傅翠翠不敢相信:“先别急,现在有阎督军在,肃城安全得很,怎么还有劫人的事发生?”
“姆妈,你不知道,隔壁市就出现了专劫女子的事情,听说,要卖到”上官琸话说了一半,见他姆妈已经捂住了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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