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邵棠也不想管这事,“这件事阿焕盯着就行了,那个曲栋说不定很快就要回去了。”
萧焕也没有什么异议,“这种男人,若不是他还有利用价值的话,我都想把他关到死,真给我们男子丢脸的玩意。”
温邵棠说道:“那你的手脚得快些,查出来,让曲夫人里应外合的将证据找出来,还人家母子一个轻松的生活。”
萧焕应道:“放心吧,我有些眉目了,只是还得再确认一下。”
“那就辛苦咱们的七皇子殿下了。”
“不辛苦。”萧焕顺口应下,愣了一下后回道:“我怎么觉得,你在挖坑给我跳?”
萧旻渊笑了,“谁让你最闲?”
萧焕的脸色登时垮了,“我果然是没人疼爱的小可怜,我就该去流浪”
萧旻渊和温邵棠丝毫不在意他,绕过他二人就这么谈话了。
“阿渊,你就要成婚了,恭喜。”
听到了好友的恭贺,萧旻渊端起茶杯对他举了举,“多谢。”
情谊都在茶里了,二人相视一笑,各自将杯里的茶水喝完了。
萧焕将声音压低了些,“邵棠,阿嫂的眼睛如何了?”
萧旻渊也跟着望了过来,关心之意十足。
温邵棠暗暗摇摇头,“大夫说是脑中有淤血,如今就靠喝药和针灸,偶尔就泡泡大夫开的药包,但是也没有什么起色。”
萧旻渊担忧的问道:“要不要去外边再找别的大夫看看?”
温邵棠的神色并没有放松,“我其实也暗中给阿慈请了几个大夫,甚至是那宫里的郑御医,说辞都没有什么不同,都说是要静养。”
人的脑子实在是复杂,他们也不敢冒险。
其余二人陷入了沉默,都不知该怎么安慰他,此时此刻任何的言语都显得那么苍白。
倒是温邵棠反过来安慰他们道:“别这样,我和阿慈也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了。”
他顿了顿,玩笑道:“你们可得争气些,待事情结束了,我带阿慈回去云州去。出来这么久,她也想家了。”
萧旻渊知道他其实并不是玩笑,而是真的这么打算的。
毕竟如果不是为了自己,他不会大老远从云州来到京城,还害得娘子瞎了眼。
萧旻渊想起先前付谨慈那副明媚的神情,心里还是泛起了愧疚。
可是身边的人都在守着他,盼望着,要他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他也不能把自己困在愧疚里。
他身上背负着太多的东西了。
“放心,绝对不让你失望。”
温邵棠自然信他,他们认识这么久,彼此间从来不会有丝毫的瞒骗。
三人各自将手上的情报再做一次融合,而后又移步书案前书写起来。
而隔壁厢房的付谨慈和秦宁已经脱了鞋坐在榻上,亲亲热热的说着话。
徐滢在门边坐着,替她们观察门外的动静。
“阿慈,你快告诉我,当时你和邵棠成婚,晚上是怎么过的?那个疼吗?”
秦宁有些羞涩的靠在付谨慈耳边问道。
“我那时候和邵棠还是兄妹成婚,生疏得很你问我就问错了。”
秦宁起先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而后有些惊讶的问道:“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你和邵棠还没”
付谨慈也没有避讳,点点头承认了。
秦宁是真的惊讶到了,毕竟温邵棠和付谨慈这边浓情蜜意,旁人很难想象到他们还没那么什么的。
“为什么呀?”
付谨慈有些好笑的回答道:“我和邵棠严格来说,是在我们阿爹的安排下成婚的,虽然我喜欢邵棠,但是他那时是将我当妹妹看待的,所以起先他并不愿意娶我。”
秦宁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自己的好友婚事其中还有这个插曲,“然后呢?”
“然后我们还是成婚了呀,邵棠是后来才喜欢上我,我们互通心意还是在你回去京城之后没有多久,然后他就带我一起上来京城了。我也问过他为什么还不要我,他说如今京城盯着他的人多,怕我怀孕了保护不了我,又不想我喝避子汤伤身体,等事情结束了之后再说。”
秦宁发现自己有些理解不了温邵棠的想法,摇摇头说道:“我不太懂。”
付谨慈笑道:“我之前也不太懂他的用意,也总觉得他不要我就是不爱我可是经历了苏璇为难我的这件事,我也懂得他的用意了。若是不甚怀孕了,也许此次我失去了不仅仅是视觉,还有可能失去我的孩子,阿宁,我也不敢赌。”
而温邵棠在她害怕的时候一直陪着她,一点不耐烦的意思都没有,还处处为她着想,她已经没有理由怀疑他的真心了。
秦宁有些丧气的低头道:“好吧。”
付谨慈好笑道:“别丧气呀,到时候侯夫人也会教你的,你和大哥成婚,宫里也会有嬷嬷来教你吧?”
秦宁有些难为情的说道:“我阿娘说头一回是要经历一番痛的,但是我害怕,毕竟我也没有一想到要和阿渊成婚,虽然我也很欢喜,但是也挺害怕的。”
她本想问问自己的好友取些经,但是没有想到好友比她还懵懂,失算了。
付谨慈握着她的手安慰道:“别怕,我听那些已经成婚的夫人说,头一回是会痛些,之后便好了。你若是在害怕,到时就跟大哥,咳,叫他轻些便好了。”
这番话成功使得秦宁有些害怕的心莫名的安定下来了,“也是,我到时跟他说说。阿慈,幸好你今日来了,不然我阿娘看我这般紧,我也不好去你家中找你了。”
付谨慈有些好奇,“侯夫人看管你很严厉吗?”
“是呀,她说我就快成婚,过几日就有教习嬷嬷来府中,她怕我成天出去会惹得嬷嬷不快,怕影响皇室对我的看法。”
这段日子她都要安安分分的待在家中了,今日若不是萧旻渊出面带她出去游玩,她怕是还出不了家门。
付谨慈莫名同情她了,“忍忍就过去了。”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忍了。
“我阿娘说,到时婚礼可能会出什么岔子,要我注意些,所以她才很少让我出门的。”
付谨慈不太懂,“为什么会这么说?”
“我也不清楚。”秦宁也有些懵懂,“不过我阿娘很少会说大话,所以我还是要听她的话的。”
付谨慈的面色有些凝重,难不成侯夫人知道些什么?
但是大哥他是否也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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