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这样做,有偏袒的嫌疑。”
“我也觉得。”
“谁叫姑奶奶几十年没回过家呢,老爷子思女心切,想把虞美人印留给她,也不是不能理解。”
“可这是虞美人印,关乎整个司家的经济命脉,应当传男不传女,老爷子糊涂。”
“嘘,小声点。你活腻了吗,敢说老爷子的不是,小心金总管收拾你。”
“是是是,不说了不说了……”那人赶紧自掴嘴巴子。
这些议论之声自然也都落入了六子司一航耳里,他的脸色变得难看之极。
他当即便冲到老爷子面前,不满地道:“父亲大人,结果已出,何需再比?要我说,可以让宴儿和纯丫头共同执掌虞美人印。”
“我不同意。”关乎虞美人印,外婆力争,毫不退让,“虞美人印不能一分为二,冠军只能有一个,我赞同再比一次。”
外婆对司纯的实力很有信心,自然主张再比一次。
可她不知道,再比一次,对司纯而言,意味着什么。
然而,两人争得面红耳赤,老爷子却在这时垂着脑袋睡着了。
人上了年纪,是很容易随时随地、无缘无故、不知不觉的睡着。
有的时候,这也是一种大限将近的体现。
“大小姐,六老爷,你们都不必争,一切等老爷子醒来再说吧,我先送老爷子回房。”总管金费态度中立,倒是谁也不帮。
说完,便推着老爷子离开。
而他刚才所宣布的择日再赛的命令,已经由广播传向全场。
还在赛场终点的司纯与司立宴听到这样的结果,两人脸上表情各异。
但有一点,是相同的。
就是,两人都不想再比。
司立宴是因为知道自己这次能与司纯打成平手,完全是靠阴谋手段得来的,若再来一次,他定然惨输。
而司纯,自然是因为身体原因。
因为司纯此刻就很不舒服了。
她的腹部有种坠痛感,一阵接一阵。
司纯最后的侥幸心理也没有了,她可以肯定,她是真的怀孕了。
经此赛马比赛,已经动了胎气。
若再来一场,孩子定然不保。
当然这是后话,眼下,司纯只想赶紧去医院。
不管将来要不要这个孩子,但眼下,她要保住,她绝不能让孩子成为这场赛事的牺牲品。
于是,司纯抬脚下马,动作很小心。
司立宴见了,立即微眯了一下眼睛,出声问道:“你,受伤了?”
司纯眉睫微颤了一下,这人,真不是一般的精明。
“我知道,你很希望我受伤,毕竟我若受伤,择日再赛你就有机可乘。”司纯忍下腹部的不适感,面上不动声色,反唇相讥:“可怎么办好呢,我并没有受伤呢,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司纯算是看明白了,对待司立宴这样的人,绝对不能心慈手软,否则,吃亏的便是自己。
若从一开始,她没有念着早上的人情,早早将司立宴解决掉,那么就不会出现眼前平头马冠军的现状,到头来,反倒把自己陷入了被动的局面。
“司纯表妹,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牙尖嘴利哦。”司立宴皮笑肉不笑。
“彼此彼此,你也比我想象的还要卑鄙无耻。”司纯反讽。
“什么意思?”司立宴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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