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祁森闻看司纯的目光,是满满的眷恋与爱惜,“我怎么可能给你吃避孕药,我舍不得。”
“可你却说那是避孕药,每次都逼我吃,你可恶。”司纯抬手捶了一下祁森闻的胸口,心中欢喜与恼怒参半。
欢喜的是祁森闻到底是舍不得真的伤她一分一毫。
恼怒的是这人明明没做伤她的事,嘴上却口口声声的不饶她,让她误会让她难过。
这种惩罚,最是磨人。
不伤她身,却伤她心。
“是,我可恶,可恶的很,你打我,再打多几下。”祁森闻此刻的心情却是前所未的好,他捉住司纯的手,往自己心口捶。
再多捶几下也无妨,谁叫他这个事儿,办得确实不地道。
“不对,你不仅仅只是撒谎。”司纯却似想到了什么,猛的推开了祁森闻,目光如炬的盯着他,道:“你说那是避孕药,事后我自己便不会再吃避孕药,你是故意这样做的,你从一开始就想让我怀上你的孩子。你,算计我!”
祁森闻顶腮。
还是被发现了。
他爱上的女人就是聪明,事情一戳破,立马就想到了事情背后隐藏的真相。
“对,我就是故意的。”祁森闻并不否认,相反他承认的很爽快,他捧住司纯的脸,与司纯近在咫尺的四目相对,“因为,我怕。我怕我留不住你,我怕你再一次跑掉。”
所以,他从司纯回国后与他在酒店的第一次起,他就给她备下了所谓的避孕药。
他早就打定了未婚先孕的主意,让她再也不能离开他。
司纯听完,看着祁森闻,久久说不出一句话。
因为怕她再次抛弃他,所以,便想让孩子栓住她。
想让她怀上他的孩子,首先就不能让她自己吃避孕药,所以,他抢先给她备下。
回想那避孕药的味道,很奇怪,与一般的避孕药不一样。
想来,是祁森闻特意找专家特制的。
毕竟,她本身就是医生,他若不在药上下一翻苦功夫,是很容易被她识破的。
而他费了这么多心思,只为留住她。
却不知,她与一般的女人不一样,想用孩子栓住她,那不可能。
当年,她可就是带球跑的。
“我不会再跑掉了,真的不会。”司纯心疼的抚向祁森闻紧皱的眉心。
她的少年啊,明明自己各方各面都那般出类拔萃,明明外面那么多女人对他趋之若鹜,可在她面前,他却半分自信都没有了。
终究是她把他伤得太狠了。
以至于,他不明白,孩子只是附属品,这个世上,能留住她的只有他本人。
“我知道,你再也跑不掉了。”祁森闻再次用力拥住司纯,恨不得将她揉进他的骨血里。
她有了他的孩子,她跑不掉了,她这辈子都属于他的了。
司纯任由祁森闻紧紧的拥抱她,声音温软:“那我们说好了,从现在起,我们,正式和好。”
祁森闻点头,“正式和好!”
司纯趁机夺回主动权:“你再也不准动不动就生气,总要我去哄你。”
祁森闻再点头,“好,以后,换我哄你。”
司纯笑了,“这可是你说的,你要说到做到。”
祁森闻再三点头,“说到做到。”
时至今日,他已经不想再追究她当年为什么抛弃他,他再一次毫无保留的将一颗真心捧到司纯面前。
两人就这样紧紧相拥,岁月静好的抱了很久。
久到司纯想开口提醒祁森闻该离开时,祁森闻却突然出声道:“等司家老爷子寿宴结束,我们就立马回京都。”
司纯点头,“好。”
京都那边还有好多人和事在等着她,她当然是要回去的。
祁森闻顿了顿,接着道:“然后,我们就——领证,结婚。”
司纯下意识再点头,差点又要应一声好,旋即反应过来,无比震惊、错愕,“什么?领证?结婚?”
祁森闻的这一句领证结婚,来的这样突然,突然的让司纯没有一点心理准备。
“对,领证,结婚!”祁森闻从眼神到声音,都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让她未婚先孕,那是他拿她没办法的办法,如今真的怀了,他当然要负责到底。
这本就是他计划的第二步。
娶她,从来都在他的规划内。
“你我,结婚……”司纯却久久无法回神。
这次回国,她不是没有想过不顾一切的跟祁森闻结婚,为此,她甚至亲口问过他,只是当时他还没有原谅她,冷言冷语的反讽她不配。
眼下,他原谅她了,第一时间就提了结婚。
可当真走到这一步,她突然发现,事情根本没有那么简单。
“你我想要结婚,谈何容易啊!”
恢复理智的司纯,苦笑一声,摇头分析:
“首先,你那边,你的父母、你的粉丝统统不会答应;
“其次,我这边,我的外婆甚至还不知道你的存在,我们的关系根本不能告诉她。还有悦悦抚养权的官司马上就要开庭,我若这个时候再嫁,恐怕会有不好的影响。”
“种种原因,横在你我之间……”想结婚,不可能,至少目前不可能。
只是最后一句,司纯没有明说出来,她怕祁森闻听了会爆炸。
可她没敢说明,不代表祁森闻猜不到。
“我不管那么多。”祁森闻当即就激动了,他斩钉截铁道:“你有了我的孩子,我就要娶你,我要给你和孩子名分,这是我必须要做的。”
也是他这辈子最想做的。
“阿闻,你冷静点。”司纯沉声道:“若你一意孤行,不止会毁了你自己的星途,更会害了我的外婆,甚至还会令我失去悦悦。”
祁森闻安静了,他看着司纯,久久没有再说话。
司纯是冷静的,是理智的,所以,她永远不会被爱冲昏头脑。
她明明那么爱他,却可以为了别的人与事,不嫁他。
哪怕她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她的原则,仍然不变。
这若换作今天之前,祁森闻肯定又要生气,然后转身就走。
可现在,不一样了,两人正式和好,祁森闻不想再作了。
至少,在没有触及到他的底线之前,他再也不会无理取闹,故意折腾、折磨司纯。
所以,短暂的沉默后,祁森闻让步道:“既然不能大张旗鼓,那我们就悄悄地偷户口本,悄悄地去民政局,登记,结婚,只我们俩知晓。好吗?”
这已是他最大的让步。
“悄悄地,不告诉任何人吗?”司纯一听,也动摇了。
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对,不告诉任何人。”祁森闻柔声诱哄:“等以后,机会成熟,我补你一场盛世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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