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明月被她说得笑, 甜吗,听她这么说, 确实挺甜。
她从兜里摸出糖果, 拆开给肖灯渠一颗,自己再吃一颗。
抱着头盔的施繁星看到自己缺掉的几颗糖:“?”
还真是你们给我拿走的!禽兽!
施繁星嘴里含了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缓解自己突然来的低血糖,她斜着眼睛看朝自己走过来的两个人, 施明月不解的问:“怎么啦?”
施明月并不知道这糖果是施繁星买的, 以为肖灯渠出去也买了一份,她问:“你要吗, 挺好吃的。”
“姐!”施繁星一声喊, 看看正在憋笑的肖灯渠, “你真的太可恶了, 我姐被你带成什么样子了!”
施明月还是不明白她怎么了, 对着她笑, 一不留神滑在地上摔了一跤,肖灯渠去扶她也跟着摔了下去,施繁星张狂的大笑, 心里总算是爽了一点, 然后一不留神她也没有幸免, 好在她是背后倒, 不然含着棒棒糖挺危险。
施繁星原本还好奇,她们怎么都躺在地上不起来,撑着手坐在地上抬头看去, 天很高, 蓝色的云悠悠的飘着, 是很美的景色。
施繁星再重重的躺下去, 跟着感叹。
三个人躺在雪堆里。
“哎, 待会我们会不会冻死啊。”
说着,同样来旅游的一大哥也跟着坐了下来,疑惑地说:“有什么啊,你们看什么呢。”
然后好几个人跟着坐下来,那真是说不出的尴尬了,她们仨默默的爬起来偷溜走了。
后面她们疯狂拍后背上的雪,走的时候施繁星挺不好意思,说:“哎,我们要不要回去告诉他们,我们只是看了看天。”
施明月回头看,“应该不用吧?她们也是看到了很好看的天。所以才坐了那么久。”
肖灯渠:“不会那么笨的,肯定是看到很好看的风景才一直看。”
“嗯嗯……”
山顶一群一群的人轮流坐在那儿看天,也算是一种新的景观。
这边能逛的景点很多。她们是打算在这里度过新年,晚上去骑了个马,玩了当地的骑马比赛。
施繁星时不时给舅妈她们打个电话,让她们也感受感受这边的气氛,夸下海口,有钱了一定带她们来。
除夕这边有活动,当天仨人都换了新衣服,白天换了家温泉酒店住,到地儿就去温泉里泡。
温泉就在雪山脚下,来往很多游客,仨人进去要了两个汤池,施明月和肖灯渠一个,施繁星单独,施繁星感觉自己单独一个特别浪费,而且主要有点没意思,她就想换过去和施明月一起。
肖灯渠斜了她一眼。
那表情就是:你不觉得你很打扰吗?
“……”真是禽兽。
肖灯渠穿着浴衣,抱着木盆子往浴池走,和施明月说:“待会我给你检查一下,看哪里有没有摔出淤青。”
施繁星咬牙切齿哼哼,她感觉自己好像摔得有点狠,她到处跑,没少这里磕那里碰,听着肖灯渠的关心难免心酸,拿手机跟好闺蜜吐槽。
进到浴室把门锁上,肖灯渠把木盆放在旁边让施明月把衣服脱了,要给她检查有没有淤青。
肖灯渠把药膏拿出来的时候,施明月微微愣,这药膏实在是太像擦那里的,等肖灯渠走过来,她认真看,幸好只是包装相似。
施明月不大想让她检查,她坐在池边脚往水里放,一眼就看到了小腿上的淤青,施明月自己都疑惑,她完全想不起来这到底在哪弄的。
肖灯渠木盆里拿着酒瓶子往冰川杯里倒,施明月说:“我不喝酒的,不用倒两杯,你自己喝。”
“也就三四度,连酒精味儿都尝不到,喝一点出去玩,身上也能暖和一点。”
的确,现在是过节喝一点儿也不影响什么,就图个节日热闹吧。施明月点头,肖灯渠倒好了一杯自己先喝了一口,施明月没等到她给自己倒,肖灯渠过来捏着她的下颚喂给了她。
施明月起先没反应过来,有一些酒液她顺着她的唇往下流,施明月张开唇喝了一点点,等肖灯渠分开,施明月咽下去,舌尖扫着酒液喝完。
“好不好喝?”肖灯渠问她。
施明月点头,实话实说:“好喝。”
“但是。”肖灯渠离她很近,呼吸间带着橙子的香气,她说:“老师这样特别涩情。”
施明月缓缓低下头,害羞了。
“你别这么直白。”
“好。”
肖灯渠笑了一下,施明月察觉到了又抬起头看她笑。
“姐,你们开始洗澡了吗?我已经泡进去了,可真舒服啊。”施繁星在隔壁叫她们,施明月不轻不重地回她:“正准备呢。”
施繁星听到就代表隔音没有那么好,施繁星说:“你们有药吗?我发现我身上青了好几块儿,不知道咋回事儿。我也没感觉到疼啊。”
“冬天是这样。”肖灯渠回了一句。
施繁星:“你们药膏待会儿拿给我用一下哦。”
“好。”
施明月应完看肖灯渠,“那你之前学滑雪不是磕磕碰碰的,身上总是受伤?”
肖灯渠挤出透明的膏体擦在她的小腿上,说:“你这么关心我?”
施明月点头。
肖灯渠歪头看她,眼睛颇有些温柔,“可,那时候的你不也是在受伤吗,你怎么……不关心自己?”
施明月微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就将贴着脸颊的碎发顺到了耳朵后面。
肖灯渠追问:“为什么?”
药膏涂在腿上凉凉的,施明月摇头,“不清楚。”
肖灯渠依旧歪着头看她,施明月觉得她烦烦的,但又有点可爱,非要问个很暧昧的答案。
“是因为……我比较重要吗?”肖灯渠问。
施明月迟钝了几秒说,“你要是这么想的话,那就是吧……”
“后面还有一句你要说什么。”肖灯渠问,“是什么?”
施明月垂着眸,轻声说:“是……我也会比较心疼你,一时间没有想到我自己。”
怎么办呢。
肖灯渠盯着她,很想亲,很想亲。
老师真乖。
真想死。
施明月就那么一两个地方撞了,检查完了,她就不让肖灯渠弄了,坐到池子边,准备去拿果汁酒喝,肖灯渠直接下到池子里站到她面前。
施明月思考着她又怎么了,肖灯渠捏着她的腿,说:“让我看看,还没有检查完呢。”
“没事,没怎么受伤。”施明月看看自己的腿,白皙无痕,的确没有受伤,很快她发现不对,嗯……她的视线和肖灯渠的视线不是落在一起。
肖灯渠的视线正顺着她的腿线往上移动,分明看的是要她那里,她说:“给老师看看。”
施明月微愣,肖灯渠是老师?
肖灯渠仰起头瞧她,认真地说:“让我看看。”
肖灯渠又说,以前总做这样的梦,家教对她说让我看看伤口,于是她很害羞地给清冷的女家教看,等女家教看过来,她就用腿狠狠绞住她,让她窒息。夜里她总是肖想着施明月的脸,把施明月脸弄得脏脏的。只是可惜,那时候施明月总是太正经,太有分寸感了,自己要哭哭要套路她才能摸摸她的身体,那时候捏着她都觉得好软软。
施明月不知道她偷偷吃过好几口,那时候施明月都没睡醒,她这样子吃,施明月在睡梦里也会轻轻哼。
哪里有乖小孩儿啊她就是一个变态。
肖灯渠好像在向她示范怎么样做一个合格的家教老师,她戴着眼镜的眼睛很严肃,她说:“不看看怎么知道受伤了没受伤?”
“那儿不会。”施明月手指盖在上面。
肖灯渠却不信,手指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滑,落在她的手指上,她从小指开始滑动到食指,来来回回好多次,最后曲着手指轻轻一弹。
施明月嗯了一声。
“看,痛了吧,就是坏了。”
肖灯渠严肃地说着。
施明月手指本来就被她撩的很痒,她低声说:“……老师不是你这样当的,这样很变态。”
“那怎么当?”肖灯渠问她,“我没有经验。”
曾经她的家教都很严肃,她非常讨厌,就会想办法把他们赶走。
所以,肖灯渠表现的也很严肃。
施明月深吸口气,肖灯渠求知若渴,她迫切的想知道,施明月轻声说:“……那你叫老师。”
肖灯渠笑着,表情乖乖,“老师。”
施明月身体明显轻颤,她控制不住的兴奋了,时至今日,她隐隐感觉自己也变态了,她居然喜欢肖灯渠这样,明明羞耻的要命,却不讨厌被欺负……她内心惊涛骇浪,血液一起涌到头顶,她得了某种奇怪的病,也让她像个病症的坏人,坏老师。她勾着薄薄的、肖灯渠喜欢的粉色往旁边拉,纤细的手指撑开给她展示,“你看……老师的伤口是这样的。”
施明月手臂颤抖,她要死掉了,羞耻把她笼罩,全身被烧成了奇怪的粉色。
可是,肖灯渠并没有看够似的一直盯着,施明月受不了的抿起,她本应该结束这一切,可是……她在肖灯渠脸上看到了笑,彷如那种得逞的快感,她腿打着颤,嘴里有很多奇怪的想法……为什么会这样,作为老师想被学生欺负,太奇怪了……
可能是她这个家教失去了强烈的道德感吧。
“……真漂亮真好看啊,老师。”
施明月身体抖了抖,回应她。
喜欢被夸赞,她点头,说:“但是要听话,老师才会给你看,给你摸摸。”
“肖灯渠,你要说你很听话。”施明月涨红脸,眼睛迷离的说,“说了就什么给。”
是亲是都可以。
肖灯渠这个坏学生对她点点头,乖巧听话,施老师微曲手指,对她勾了勾手指,邀请她。
施繁星已经泡完温泉了,在外面等着拿药膏,她坐着吃完了一盘水果,半天没有等到人出来,心里就明白了。
施繁星无语又很习惯了,好在她是个社交悍匪,她也没有闲着,在温泉中心结交了一群人,加了不少国内国外人的联系方式,回来看她姐那个浴池门还没开。
施繁星冲着里面摇摇头,发了条短信过去问候,施明月看着亮起的屏幕,趴在肖灯渠的肩膀上小声的断断续续提醒她,“要快、快点出去了。”
“嗯嗯。”肖灯渠吻住她的唇,“听到了,老师要很多手指。我很听话的老师。”
一朝难平,一朝又起。
最后回到酒店,施明月走路比较慢,有些体力难支,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去,就是为了避开施繁星,没成想施繁星捏着指甲刀看她们,施繁星嘴里发出冷笑,“我都好怕你们是被谋杀了,死在浴池里,都打算让工作人员去捞你们了。”
施明月才想起来她要药膏的事儿,颇为愧疚去盆里找药膏,她拿到了就扔给她,说:“我先去换衣服了,待会出去玩,你也准备一下。”
施繁星摇摇头,咔咔剪干净指甲,再把药膏拿出来,旋开盖子把药膏挤出来刚要抹,眼睛瞥到上面说明又停止了。
“!!!”
这自己用不了啊,这就不是她小姑娘用的东西!
“姐啊!”施繁星激动崩溃的高喊!
“等会,我换好衣服出来。”施明月慢吞吞的换衣服。
十分钟后,施明月和肖灯渠换了同款斗篷出来,漂亮也能抵抗寒冷,施明月问施繁星喊自己做什么,施繁星沉默着没回。
外面进入节日了,一派喜气洋洋。
施繁星在她们后面出来,穿着上次新买的大衣,她绷着一张脸双手插兜里,走到肖灯渠身边,从兜里出来那个药膏,拍她掌心里再瞪她一眼,“妖精!”
拍完施繁星就离开了这里,毫不留恋,施明月担心的喊她注意安全。
施明月看过去,问:“怎么了?”
肖灯渠起初没说,等到施繁星走了,她从兜里把药摸出来,说:“你怎么把这个给她了。”
施明月疑惑地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关键词,她立马把东西塞兜里,肖灯渠说:“好啦,所有人都知道我们……”
“别说。”施明月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根手指紧紧贴着唇上,暗示她别说了别说了,她已经很尴尬了。
肖灯渠本来是沉静的一张脸,舔了下她的掌心,等施明月收回手指,她勾起了唇。
施明月加快步伐,肖灯渠笑着跟上去,施明月又看看她,有点气,又很珍惜现在这个样子,就没有去阻止她。
肖灯渠笑一会儿故意往前走一步去看她的脸,瞅她在笑什么,最后伸手揽住她的肩膀。
“别笑了。”施明月稍微推她,走了好多步尴尬消失了去牵她的手,路过一个小摊,上面有买兔子灯,施明月想给肖灯渠买一个玩,肖灯渠说:“算了,三十块钱呢。”
“新年,不贵。”施明月说:“上面写着暴富呢。”
施明月扫码买了一个给她拿着,说:“……嗯,这样看着可爱多了,不准在笑我了。”
肖灯渠低头挨着她的面颊贴贴,说:“不可爱的时候也要喜欢。不可爱的时候,你要觉得可爱。”
施明月缓慢的点头。
肖灯渠提着小兔子灯,施明月就觉得她可爱极了。
俩人朝着小吃摊走,前面迎面走过来的小姐姐脚底打滑险些摔出去,施明月眼疾手快伸手就把人扶住了,那小姐姐道了谢要请她吃东西。
这就是个小事儿施明月拒绝了,跟肖灯渠去买炸鸡柳,路上就感觉肖灯渠不开心了,前脚刚说的话,后脚立马就实现了,这让施明月很意想不到,肖灯渠一直抖手里的兔子灯。
就生气也可可爱爱。
俩人坐在路边的椅子上,施明月准备喂她吃,肖灯渠放下小兔子灯捏着她的手腕,拿出消毒纸巾细细给她擦手掌。
施明月望着她认真的眉眼,无奈叹气,肖灯渠真像小猫小狗一样,闻到其他动物味道就生气。
占有欲可真强烈呀。
“我可以吃东西了吧?”施明月问她。
肖灯渠松开她的手,施明月吃了一条确定好吃送到她嘴边,说:“小渠,跟你一起过新年很有意思。”
肖灯渠看向她,施明月咀嚼着鸡肉条,“反正,现在很好。”
具体无法形容哪里特别好,就知道很开心,很舒服,要忍不住晃晃腿那种好。
只是施明月很克制。
“要这样才能好。”肖灯渠捏了一根鸡肉条往前送,要施明月来咬另外一端,施明月确定没有人路过,快速歪过头把另一端吃掉了。
吃完鸡肉条,施明月脸红的厉害,偷偷把斗篷帽子拉起来戴头顶。
后面施繁星发来了个共享位置,肖灯渠点了加入。
夜间下起了雪,漫天飞舞着雪花,被银霜和冰雪包裹的树枝一根一根向下压。
此时此刻,整个镇子被一股欢腾的气息所包围,处处洋溢着新年的喜悦与期待。
人们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兴奋地等待着即将上演的新年节目,街道两旁,一盏盏鲜艳的红色灯笼高高挂起,给白色的雪景扎上了一条璀璨的红绸带。
灯光照亮了夜色,将整个镇子装点得格外喜庆与祥和,也让月亮在今夜不在独宁。
施明月呼吸间全是白气,她伸出手指去接飘着的雪,白色的一片落在毛绒手套缓慢的边透明。施明月朝着肖灯渠看去,眼眸里带着笑。
甜甜的,跟冰淇淋似的。
施明月其实喜欢春节的热闹,喜欢新年,并不是一个人习惯了所以喜欢待在学校。学校多清冷啊,所有人都回去过年了,没有吃的没有喝的,那时候连外卖都点不了,她一个人吃着速食。
肖灯渠摘掉她头发上的雪花,说:“喜欢新年啊。”
施明月眼睛看看四周,听着声音点头,“也不是特别喜欢,可能跟你待在一起比较开心。”
“哟,那就是跟我不开心呗。”施繁星刚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现在拿了仙女棒跑过来,听着她姐这么说,心里很是不乐意,她把仙女棒塞这两人手中,“呵,难得那个时候我总是在家里想你!”
仙女棒燃着,施明月举着仙女棒画了个圈,她笑着:“哎……不是的。”
施繁星哼了声,扯了扯自己兜,里面有一个红色的打火机,还有一大堆干果,不知道她从哪儿搞来的。
施明月把打火机拿出来,施繁星没收手挺挺自己的侧腰,施明月从她兜里抓了一把干果出来,施繁星问肖灯渠,“你要不。”
肖灯渠:“不用了,我待会儿直接吃姐姐手里的就好了。”
怎么回事呢?总觉得她特别欠骂。
施繁星自然也不想让施明月为难,偏,肖灯渠总一副好嘚瑟的样子,弄得她总是很生气。
她本身是个爱热闹也喜欢交朋友的人,不跟肖灯渠置气,送了仙女棒和吃的,又说:“前面有几个魔都的人在拍照片,我去帮帮忙,顺便交个朋友,以后有人帮我买东西。”
“你注意安全,不要乱跑,待会儿一定要过来找我们找不到要打电话。”施明月叮嘱。
“知道啦知道啦。你就跟那个小骚子一起好好玩儿吧。”施繁星喊得很大声,很快又扎入人群跑没影了,旁边的路人都听到觉得有趣,跟着念了一句“骚子”,施明月现在听明白施繁星每次在喊什么了。
施明月问肖灯渠,“你生气没,我下次让她改过来,不要这么喊你。”
“没生气。”肖灯渠说。
施明月笑,“嗯嗯,你脾气很好。”
肖灯渠被夸的很开心,眉眼弯了起来。
快到跨年的点,她们去买了个抹茶口味的冰淇淋到中心最大的一个篝火旁去玩,待会有打铁花可以看。
铁水被烧得通红,施明月和肖灯渠坐在火堆后面吃着冰淇淋,小的烟花升起的时候,施明月拍拍仰着头看的肖灯渠,肖灯渠回头看她,施明月从兜里摸出一个盒子。
“谢谢姐的红包,待会转点我给你祝福。”施繁星发来了语音。
老师傅拿着盛有铁汁的上棒,另一只手的下棒猛击,铁花飞溅,绚烂璀璨,掌声惊呼响起,一簇一火花里,施明月把盒子里的手链拿出戴在她的细腕上,压上扣,蛇骨白贝母的手链。
她摸摸肖灯渠的手骨,“果然很适合。”
肖灯渠盯着手链。
圆圈上的满钻印着火光,流星如瀑。施明月送给她的……施明月知道在她这里送手链代表什么吗?
“哇,礼物!”施繁星蹲在她们后面,举着相机正在录制视频,本想着把她们一起录进去正好瞧见手链,酸得不得了。
当镜头缓缓转向她们,漫天绚烂的火花映照之下,白皙纤细的手腕上,精致设计细腻的手链悄然闪耀。一个镂空的圆形图案优雅地镶嵌着钻石,这火花四溅的场景里,宛如夜空中最温柔的月轮。
是新年里一抹独特的风情。
施繁星一看认出来是高奢牌子,她眼睛巴巴的看着施明月,手中的相机随便拍着。
她问:“姐。我的呢。”
施明月尴尬极了,不好意思的说:“抱歉。没有钱了,等以后……”
所以,只给她买了……
话未说完,调整手链的人歪头过来吻住她的唇,把她的以后强势掠夺,也把她独家占有。
身旁的火堆噼里啪啦地燃烧着,释放出阵阵热烈的气息,新年的钟声在此时骤然响起,清脆悦耳,引出天际间雪山间的新年惊呼声。火光映照在她的脸颊上,为她添上了一抹温色。
歪掉的镜头里,火花铺满天。
施明月轻轻地闭上眼睛,振翅的羽睫停歇,她虔诚地迎接了这个激烈占有性吻,也满怀希望地迎接和肖灯渠崭新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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