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来到自己身侧的余幼笙,傅砚辞的心头滋生出一股莫名的反感。
他极力压制着心底的情绪 似乎是担心自己表现的过于明显,从而导致对方意识到了事情的真相。
“还愣着干嘛,赶紧跟我走啊,我们两个必须赶紧趁乱离开,否则都讨不到任何好处。”
余幼笙一边说着一边悄无声息的观察着周围,还在寻找一个最为合适的机会。
纪祺的这群人当真是够意思,至少没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
听说她要带自己一起走,傅砚辞的心头泛出阵阵笑意。
这女人还真是有够可笑的。
刚刚在电话里就是一番说辞,现在见了面又是另一种说辞,他还真不知她的哪一句话是真哪一句话是假。
“还是算了吧大小姐,你活着就已经足够了,反正对于你来说我只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玩物而已,一个玩具又怎能让主人浪费心思和时间去照料。”
将余幼笙的原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听着傅砚辞的这番话,余幼笙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更多的却是意外。
她还真没想到她在打电话时傅砚辞也会在
不过这倒是没什么,反正她说的话都是违心话,对方怎么想也都无所谓了。
“现在这种时候不是闹脾气的,关键你要是想闹脾气,我们大可以换一个时间,目前最重要的是保护好你的安全 ”
强压的心头的那份不耐烦同傅砚辞说着,余幼笙还在反复关注着周围。
她现在只担心地头蛇发现她的计划,若真是被发现,那两人都逃不掉了。
就在余幼笙四处环顾之际,躲在暗中的地头蛇悄然将一切落入眼底。
意识到自己遭遇了傅砚辞的欺骗,地头蛇一拳捶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想不到他聪明一世,到头来竟被这两人耍的团团转,既然是这样,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从另一条小路直接绕到了双方的身侧,就在地头蛇即将靠近之时,余幼笙却猛然间转过头来。
伴随着双方视线的那份相对,地头蛇伸出了手中的刀子,而余幼笙则是将人护在了身后。
随着余幼笙的一声闷哼,地头蛇手中的刀子已然没入了余幼笙的身体。
感受着身体的那份疼痛,余幼笙不禁大为意外,显然是没想到自己到头来会成受伤的那一方。
毕竟在书中,这一切都从来没有发生过。
她也知道自己的到来的确引发了部分蝴蝶效应,但她却没想到自己成为了书中第一个受伤的人。
看着被自己所伤到的余幼笙,地头蛇毫无任何愧疚之意,反而还觉得舒坦。
不管怎么样,至少他已经将这二人中的一位给伤到了,这就已经足够了。
“我说过了,和我作对的人一般都讨不到好下场,这事我提前就已经告诉过你了。”
地头蛇极其猖獗地说,这就在这时一枚飞镖直接飞了过来,竟直接扎在了他的手腕上。
伴随着一声杀猪似地哀嚎,地头蛇整个人跪在地上,就连膝盖处也被中伤个彻底。
“这都这种时候了,你竟然还敢如此猖獗,你该不会是真没把我放在眼里吧。”
纪祺说着,一脚踩在了对方的伤口处,鞋子还在不断的碾压着。
随着纪祺的种种碾压,伤口处的疼痛倒是越发清晰,那种清晰的伤痛也让地头蛇无法说出话来。
“你这女人也真是有够傻的,你身边这位恐怕还不知道,一切都是你的计划吧。”
看着受伤的余幼笙,纪祺说着,心头却开始逐渐萌生出了一丝丝敬佩。
一个女人能做到这种程度,的确是很让人意外的了。
至少他并不觉得自己身旁的每一位兄弟都能够做到这个程度。
听着纪祺这让人莫名的话,傅砚辞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却不明白他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一切都是她的计划,这中间到底是有多少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像你这种冷血的人就不值得被你身边人如此搭救,我要是她,我恐怕会直接让你彻底死亡。”
望着手足无措的傅砚辞,纪祺忍不住说着,却开始替余幼笙不值。
他现在只觉得余幼笙的一颗真心喂了狗,虽然余幼笙在传闻之中确实是显得有些不值得真心对待。
但通过刚刚的这两番交涉,他反而觉得传言之中的也未必可靠。
“我的事情不需要别人来多管闲事,特别是这些与你无关的事儿,希望你能够管好自己的嘴,你只需要处理好你的那些事情就好,至于剩下的事情,希望你直接装作无事发生。”
一把将浑身是血的余幼笙,抱起傅砚辞,也不想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
他现在只想确定余幼笙平安无事,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压制下心底的那份愧疚,也能让自己舒服些。
亲眼看着对方的身影渐行渐远,纪祺却迟迟没有上前帮助的意思。
这件事情的确和他没关系了,毕竟他需要解决的大麻烦就在眼前,他所需要解决的人也就在他的眼前。
“老大,我们现在真不上前帮忙了吗?我总觉得让这家伙带着那位大小姐回去不太安全。”
一旁的手下忍不住说着,想到受伤的余幼笙,心头也萌生了几分惦念。
虽然最开始他们对余幼笙确实是抱有敌意,但在真相大白的情况下,总没办法装作视而不见。
“放心吧,那家伙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应该不会直接把人抛在路边不管。这种时候我们就不要多管闲事了,只需要管好自己的事情即可。”
懒得再去插手和自己无关的事,纪祺也不想再继续浪费时间。
他现在只想赶紧手刃伤害自己妹妹的坏人,若是不让坏人受到惩戒,他恐怕不甘心。
医院,傅砚辞始终在手术室外不停的徘徊着,却不敢有任何挪动脚步的意思。
伴随着阵阵急躁的脚步声,余幼笙的父亲也出现在的手术室外。
他此刻一脸怒气的看着站在那里的傅砚辞,眼神之中还有着不加掩饰的厌恶。
从一开始他就觉得傅砚辞是一个十足的扫把星,没想到一切都和他想象之中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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