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
言玉仪娇气地哼一声。
又踹了踹井宣的腿,
“松手干嘛呀!我今天走累了,你给我按一下。”
“哦。”
井宣也不知道怎么按,重新搭上手,一通瞎捏捏。
只敢揉脚踝,脚掌是不敢碰的。
手法行不行不知道,反正言玉仪的表情很放松。
一双穿着超薄透肉黑丝的长腿,摆在面前,主人还那么美。
所造成的视觉冲击力,开始搅动起荷尔蒙龙卷风。
尽管井宣在做最大努力,控制视线不要顺着小腿往上跑,
但该有的视觉刺激,依旧层层加码。
美腿主人散发的清香味,直往脑门子冲!
陌生的感觉,在他意识深处咆哮。
他浑身躁动不安。
脸上越来越热。
直到察觉自己某个反应不雅时,他一个激灵拨开言玉仪的腿。
仓惶起身,逃向自己房间。
丢下一句:“我去洗澡!”
关上门,他立刻窜到洗手间。
直接打开花洒。
连衣服都没脱。
水微凉,但足以驱散那种异样的燥热。
急促的呼吸和心跳也渐渐平复。
再晚一刻,他怕手不听使唤,顺着小腿爬。
真的太煎熬了!
他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像是冒险。
既新奇,又渴望,但却又有点点恐惧。
客厅里。
言玉仪还在侧躺着。
发丝盖住了她红扑扑的脸颊。
她也害羞,脚踝也痒,但忍得住。
按脚没在计划中,属于临时增加。
自己妈说话难听,井宣听了肯定不好受。
她便想打个岔,中和一下情绪。
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井宣的反应让她有种奇怪的满足感。
很开心。
就像给唯一好友打上印记。
写上了一句:这是言玉仪的。
她吃吃笑了两声,这才起身回卧室。
深夜。
澳洲墨尔本,赵家庄园。
二楼阳台上。
老登端起海参茶喝了一小口。
“你抽那么多钱搞个公司,是做什么?”
“这点小事你要管?”手机里传来容凤君的声音。
“我不是没管吗?不然钱能过去?”老登笑了下。
接着又说道:
“不过你把我的计划都打乱了。”
妻子在做什么,他自然是清楚的。
“那是你的计划,我也有我的计划。”容凤君这次没有让步。
“你做这些有意义吗?他就算搞个摄影,拍再多走秀,又能有多大成就?”
老登不以为然,只当妻子小孩子脾气翻了,
“你看似在帮他,其实也是在终结他的前路,难道你想让他永远做个给人拍照的?”
“赵云山,你够了!他是我身上掉的肉,不是工具!”容凤君情绪有些激动起来。
“你现在是这样想,等将来他成不了栋梁时,你才知道后悔!又会怪他不争气!”老登呵呵笑着。
“我不会怪他!是我这个当妈的没做好。”手机里容凤君的声音沉了下去,
“赵云山,他不会按照你说的走的,我是看出来了!他宁愿要三百块都不搭理我!”
“因为你给的只是几千块,要是几千亿呢!”老登哼了一声,
“人类社会发展到今天,本质就是欲望的具现,得到和占有是人之天性。
否则,他现在做的这些算什么,不也是要得到?有区别吗?”
老登脸上充斥着不以为意。
小儿子大概率是因为心底有恨,才憋着这口气。
等这口气缓过来,他便会意识到,是有多少财富属于自己。
到那时候,还能放弃?老登不信。
不过他心底里很好奇。
小儿子是怎么认识言家人的?
又听手机里妻子说道:
“之前我也确实想他能像你说的那样,回到家里,享受好的生活。
现在我有了点不一样的看法,他真的很有摄影天赋。
你有没有想过,他万一真的没什么欲望呢?”
“绝无可能!这不符合人性!你知道那些所谓艺术家最爱的是什么吗?”
老登嗤了一声,
“是女人和钱!还大部分都是炒作起来的伪艺术家。
你现在在做的,其实也是炒作他,培养他的欲望。”
“所以你才没有阻止我?”容凤君问道。
“倒也不全是,你是我老婆,你要花钱你花就是。”
老登哈哈一笑。
去捧吧,越捧,小儿子越能看见钱的好处。
商业斗争随之而来。
都不需要他插手,市场自然会产生各种阻力。
这也是训练,早点习惯也好。
只不过与他之前的设想有点偏差。
还认识了言家人……
甚至还有个内地裴家的女人照顾……
光言家那姑娘,估计就能带来天生的阻力。
小儿子就越能意识到钱和势的作用。
欲望自然就有了。
他得再观察观察。
翌日早。
魔都。
“早啊!”
言玉仪仿佛没事人一样,跟井宣打招呼。
“早。”
井宣则是鼓足了勇气,才推开房门出来。
好在言玉仪没提昨晚的事,他才慢慢不尴尬了。
锻炼后,一起去接上柯丽丽和李欣慧。
奔赴机场。
井宣本来想坐高铁,言玉仪非不让。
柯丽丽和李欣慧开心得不行,反正不用她们出钱。
尝尝坐飞机什么滋味也好啊。
这也是井宣第一次坐飞机。
狠狠满足了下稀奇感。
回到江市,依旧是帕拉梅拉送到学校门口。
还是正门口。
路过银都汉宫时,他要改打车的,但又被言玉仪拒绝了。
盛情难却,他也没办法。
挥手告别后,帕拉梅拉在众多学生们的注视下远去。
临近开学,返校的学生更多了。
李欣慧扫个共享单车返回剑湖校区。
井宣和柯丽丽各回各的寝室。
这次回学校,不少学生都主动向井宣打招呼。
有的开句玩笑,问内衣展看得爽不爽。
还有的会喊一声“大网红回来了”。
只要没听出讽刺,井宣都会笑着回应。
很快,江理工第一颜狗、第一网红回校的消息传遍学校。
刚走进寝室,井宣受到隆重接待
“井总,请坐。”史光明屁颠屁颠拉开井宣的椅子。
“井总您喝茶!”陶陆海献出他的大冰红。
“井总旅途劳顿,我给您捶捶!”另一个室友也返校了。
叫龚如海,不胖不瘦,戴个眼镜。
“你们这是干啥?有事就说。”井宣一阵好笑。
“看您说得,没事就不能给井总您接风吗?”陶陆海一脸诚挚。
然后话锋一转:
“井总,看在侍寝两年的份上,拉兄弟们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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