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易中海越觉得自己这事办的漂亮。
“行了,大爷就和你说这些,早点回去休息吧!”
可是刚一推门,易中海脸色却是一变,门推不开。
自己关门的时候看的好好的,拉栓扣住了,根本就不可能锁上,易中海顿时慌了。
“一大爷,怎么了?”秦淮茹拎着玉米面往外走。
“门被人锁了!”
易中海慌得不行。
“什么?”
秦淮茹的脸色也发白起来。
大晚上的,被锁在这地窖之中,要是被人发现了,那可说不清!
“一大爷,这可怎么办啊,要是被发现了就麻烦了。”秦淮茹急得都快哭了。
“别急,想办法把门打开,然后赶紧回去。”
易中海也是有些六神无主,但他更清楚,要是真被关在这里一个晚上就麻烦了。
看了一眼地窖门,易中海咬牙道:“现在没别的办法了,只能强行砸开这扇门了……”
虽然砸开这扇门的动静也会不小,但总好过什么都不做,被别人发现。
还不如赌一把。
易中海在地窖里找到一块石头,就开始砸门。
……
砸门的声音传来。
刚准备回到家的李宏军听得一清二楚,很快便猜出易中海的打算。
“这易中海还挺果断的。”
李宏军也佩服易中海的决断,与其等在地窖里明天被人发现,还不如先把门砸开。
要是没人听到这声音,或者反应慢一点,易中海和秦淮茹都能赶紧跑回家。
但李宏军既然决定惩治易中海,就不能让他轻易逃脱。
想了想,李宏军嘿嘿一笑:“许大茂,这事还是拜托你了。”
李宏军回到后院,来到许大茂家门口。
砰砰砰,对着许大茂家房门连砸了三四脚,李宏军一溜烟的跑回了屋里。
“狗日的,谁啊!”
许大茂睡得正香呢,房门咚咚的响,一肚子起床气的许大茂拎着板凳就冲了出来。
可外面哪还有人,气呼呼的转了一圈,许大茂把凳子一扔,“也不知道是哪个人大晚上搞我,说不定又是傻柱那个王八蛋。”
气得不行的许大茂,觉得尿意上涌,便准备去公厕上厕所。
刚走到中院。
许大茂就听到地窖门砰砰的响,今天晚上这是邪门了,有人偷偷砸门,地窖里面还进去个东西。
尿也不尿了,许大茂趴在地窖门口听着。
而在地窖里面的易中海和秦淮茹也慌了神。
这地窖就这一个门,想要砸开这门可不容易,易中海也只能用尽全力的砸着门角,想办法把门砸开一道口。
“一大爷,这可怎么办!”秦淮茹也有些急了。
“能怎么办,赶快一起砸,越快破门越好!”易中海压低声音说着。
不过就算再怎么压低声音,也躲不过门那面许大茂的耳朵。
许大茂嘴都睁大了,震惊不已,一大爷和秦淮茹在里面!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大晚上跑到地窖里……
许大茂哪还去想是谁把地窖门锁上了,他下意识就是一嗓子:“一大爷和秦淮茹搞破鞋啦!”
许大茂的声音本就尖锐,这一声颇有穿透力,整个四合院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刚刚躺在床上的李宏军都被这一嗓子给震的清醒了。
而听得最清楚的自然是秦淮茹和易中海。
“是许大茂,他锁的门!”秦淮茹脸都白了。
“这个狗东西,竟然还在外面喊人!”易中海也是脸色铁青。
很明显,许大茂平时就和傻柱不对付,看自己在棒梗的事情上偏帮傻柱,所以偷偷来找茬来了。
至于秦淮茹,平日里秦淮茹和傻柱走的本来就不远,许大茂想要报复自然也不会放过他。
易中海如此想着。
而许大茂的这一声杀伤力远不止于此。
在中院的贾张氏本就睡得没那么死,听到这一声直接就起了床。
傻柱一听秦淮茹这三个字,也是奇了怪了,本来睡得和死猪一样,突然就清醒了。
整个中院的人都凑了过来。
“什么,老易搞破鞋?”
“去中院看看?”阎埠贵都带着他的儿子往中院跑。
李宏军却是看着一旁的刘家。
这刘海中他们一家怎么睡得和死猪一样。
突然刘家灯亮了,刘海中骂骂咧咧的喊着:“谁又在瞎喊,老易自己的老婆都弄不出来一个种,还能去和谁搞!”
……
一大妈,何雨水,傻柱,贾张氏。
正院里面叫得上名字的几乎都凑过来了。
不得不说,许大茂这一嗓子威力还真是不小,李宏军都偷偷给许大茂竖了一个大拇指。
真不愧是电影放映员,这嗓音比被踩了尾巴的耗子都尖锐。
“地窖的门怎么锁了?”
一大妈瞅着地窖,她睡觉之前还记着地窖的门开着,这地窖没事就要取些东西,平日里倒是不怎么锁门。
“老易跑哪去了!”一大妈看着地窖。
“秦淮茹死哪去了。”贾张氏也黑着脸。
四合院的各家都有地窖,这家地窖是一大爷家的,一大妈自然也最熟悉。
许大茂踩着地窖:“一大爷和秦淮茹都在里面,刚刚这门还在砰砰响呢!”
易中海气的鼻子都快要喷烟了,不过现在外面那么多人,自己和秦淮茹在地窖里面,这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傻柱呸了一声:“许大茂,我告诉你,你再乱说我抽死你。”
傻柱对一大爷可是很尊敬的,怎么可能让许大茂这么诋毁,他冲着地窖里面喊了句:“有人吗?”
地窖里面没声音,许大茂喊着:“打开,把地窖门打开就知道了。”
地窖中。
沉默了一会易中海才说道:“柱子,我在里面。”
他知道藏不住,如果真等到门开了自己在说话,那可就一点解释的余地都没有了。
现在他恨不得把许大茂给活活的掐死。
刘海中,阎埠贵和李宏军也凑了过来。
“谁在乱喊,老易那人我还不了解,他还能和别人搞破鞋。”嘴上说着不信,刘海中倒是也想看热闹,连裤子都没穿好就跑出来了。
别看这事基本没谱,可要是真的,易中海不就当不成这个一大爷了!
到时候一大爷这个位置还不是要落在他刘海中的头上?
“秦淮茹,你个臭不要脸的也在里面,是不是?”贾张氏对着地窖吼着。
“不可能,秦淮茹怎么可能在一大爷家的地窖里面。”傻柱摇头。
“你就是 个傻子,知道个屁!男人有几个正经的,都把秦淮茹当寡妇看呢。”贾张氏冲着傻柱就是一阵喷吐沫星子。
一大妈不乐意了,“说什么呢,老易不是那样人。”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地面传来:“地窖门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谁能想到贾东旭竟然从家里爬过来了!
贾东旭此时觉得脸都绿了,而且绿的不仅仅是脸,就连头上都有一个绿油油的帽子。
秦淮茹不在家,外面也没有,肯定就是在地窖里面。
大晚上,一男一女躲在地窖里面还能干什么?
难不成是在地窖里面聊天么?
“赶快开锁,老易不是那种人!”阎埠贵赶忙说着。
说着阎埠贵又有些佩服自己了,自己这时候说句话,卖个好,到时候易中海还要前自己一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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