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那么多了,先开锁!”
傻柱嚷了一句,把许大茂拽了过来,“你锁的门,钥匙在你那吧?”
“不是我,我没钥匙。”许大茂一摊手。
不过许大茂估计是觉得,易中海和秦淮茹被锁在地窖里这件事情确实有趣,说话的时候脸上还笑嘻嘻的。
砰,傻柱迎面就给了许大茂一拳:“拿不拿钥匙出来。”
许大茂鼻血直流,坐地上就喊:“你秦姐和易中海搞破鞋你受不了了,你打我干什么?!”
傻柱憋了一肚子火,砰砰又是两拳。
在地上,贾东旭身体都直哆嗦。
他才是秦淮茹的老公,他还没死呢!
这又是易中海,又是傻柱,正常男人怎么可能会接受得了。
“撬锁,快撬锁。我倒要看看这两个狗男女在里面做什么?”因为许大茂和傻柱的浑话,贾东旭剩下那点理智也一点都不剩。
“别撬,这是我家锁,我去拿钥匙。”一大妈跑了两步,急匆匆的把钥匙递了过来。
门打开,易中海一脸尴尬的站在地窖下面,秦淮茹站在易中海旁边,手里还拎着袋玉米面。
“你们也看到了,我就是给秦淮茹送点玉米面,接济一下贾家,没什么事,大家散了吧。”易中海努力的保持着冷静。
许大茂在易中海周围转了两圈,“一大爷,你这裤子穿的挺快啊!”
易中海干笑了两声:“这说的是什么话,本来也没脱。”
“送玉米面就送呗,还跑到地窖来了,还关上门,没点猫腻谁信?”
“还别说,一大爷身子骨挺硬朗,一大把年纪了,还能做那事。”
……
四合院里的人七嘴八舌的小声议论,天本就黑,也听不出来这些话是谁说的。
易中海心里火气腾腾往上冒,偏偏不能发火,发火不就做实了别人的猜想了。
傻柱目光却是直直的盯着秦淮茹,眼神里面满是不可置信。
难道说一大爷真的和秦淮茹?
傻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自己怎么能这么想,一大爷是自己尊敬的大爷,秦淮茹也是自己喜欢的女人,自己应该站在他们身边,怎么能怀疑他们。
可是在心里,却仿佛有个人在对傻柱说,万一呢?
接济贾家没什么问题,可是难道非要半夜,非要在地窖里?
“你竟然背着我儿子弄出这种事来,臭不要脸的,丧门星,丢光了我们秦家的脸。”贾张氏抓着秦淮茹的头发,拖着就往家里走。
贾东旭只是死死的盯着秦淮茹,指着她刚想骂,一口气憋不上来,硬是气晕了过去。
“儿子,儿子诶!”贾张氏也放开了秦淮茹,抱着贾东旭就开始哭。
“别哭了,别哭了,先给贾东旭带到屋里去顺顺气,不然等会他一口气没上来人就没了。”
贾东旭被带到屋子里,问题倒是不大,就是气晕过去了,有人在旁边顺气,贾东旭也慢慢的睁开眼。
“就是,戴个绿帽子咋还把自己给气死了。”许大茂在院里嚷着。
贾张氏恶狠狠的看着许大茂,回过神对秦淮茹骂着:“丧门星,死破鞋!我们贾家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玩意。”
秦淮茹捂着脸:“妈,我没!”她蹲在地上大哭着。
这事情的原因她也不敢说出来,真把傻柱牵扯进来,他们贾家更活不下去了。
许大茂在一旁嘿嘿笑,那叫一个得意。
傻柱看着许大茂那得意的样子,想到许大茂之前也一直在找自己麻烦,新仇旧恨加一起,也不管那么多了,拽着许大茂的衣领子又是一顿揍。
这个晚上,许大茂挨打得可不少,脸都被打肿了。
李宏军在一旁悠闲的看着。
今天还真是热闹,这四合院快要打成一锅粥了。
许大茂打不过傻柱,可是嘴上却不饶人,“你不是把易中海当爹看么?把秦淮茹当未来媳妇看,你爹和你未来媳妇搞一块去了,滋味怎么样?”
越说,傻柱火气就越大,对着许大茂更是啪啪一顿乱锤,打的许大茂整张脸肿的和猪头似的。
“老易啊,这事情你得给大伙一个说法!”刘海中起着高调,“你可是四合院里的一大爷,这事情影响可不小啊。”
易中天沉着脸道:
“什么说法,我就是看贾家困难,棒梗刚刚又受伤了。”
“突然想起来地窖里面还有点玉米面,就让秦淮茹拿回去。”
“我一把年纪了,让秦淮茹自己过来拿,有什么问题吗?!”
刘光天向着自己老子,阴阳怪气的挤兑易中海:
“这话说不过去啊,你就算是想送,大白天送也可以啊。”
“而且你们要是进地窖就出来也没人能把你们锁到地窖里。还不知道你们在地窖里面多久了。”
“要是别人也就算了,贾东旭可是你易中海的徒弟,你还是傻柱的……你这都能干出这事来,你还是不是人!”
周围的人也都在小声的讨论着。
“我呸,易中海说这话我才不信呢,他和秦淮茹肯定有一腿。”
“呵呵,易中海这个老色鬼,说不定就是用一袋玉米面要挟秦淮茹做那种事。”
“要我说,易中海就不配当这个一大爷。”
四合院里的声音阵阵的传来,易中海的脸色越来越黑,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解释,越解释就越描越黑。
这时候沉默想出个办法才是最重要的。
偏偏许大茂这时候被打的狠了,什么都不顾忌的喊出来:“傻柱,你就这么相当一个绿毛龟,我半夜出来上厕所的时候,地窖的门还在那晃呢!”
这一下,众人的表情更古怪了,大晚上,地窖的门还在那晃,那是干什么,还用说么?
易中海恨不得撕了许大茂的嘴,傻柱这两下也在气头上,给许大茂来了两下狠的,这可就让他说不出话来了。
只是四合院里面的气氛变得更加的怪异,刚刚许大茂的那番话,貌似已经做实了易中海和秦淮茹之间有点事。
“那是我在砸门。”易中海无奈的解释着。
这在不解释,就再也没机会解释了, 不过在现在的情况下,易中海的解释似乎都有些苍白无力。
“那时候门已经锁上了,我就是想从地窖里面出来。”易中海不停的解释着,然而周围的人脸上却只有那种你懂得的笑容。
“一大爷不是那种人。我阎埠贵不相信易中海会做那种事。”阎埠贵站出来说了句话。
易中海松了口气,看着阎埠贵眼中都满是感激。
但阎埠贵眼珠子一转:“老易,不过你大晚上来地窖干嘛,你总得说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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