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阴风大作,屋外确实静的可怕,村里的狗都夹起了尾巴!
突然从外面传来一声冷哼,屋内众人只觉得那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在自己耳边响起。
“一个死了几十年的女鬼,也敢瞧不起我们黄家?”
那是一个低沉的男音,女鬼听了瞬间停止了哭闹,整个人忍不住颤抖起来。
“奴家开个玩笑罢了,黄家莫怪,莫怪!”
女鬼神情转换的极快,刚才的凶悍再无半点,只剩下了跪地讨好。
“赶紧滚,否则,管叫那阴差拉你入地狱九层尝尝滋味!”
低沉的男音再次开口,屋内众人都四处查看,可也没发现有人说话啊。
“就走就走,只是奴家在下面孤苦无依,这相公也是许了玉佩的。
还望黄家莫要拆散人家姻缘才是!”
“该如何,我这小弟子会教与你,莫要贪心了去。”
女鬼连忙称是,不敢有丝毫反驳。
随着那女鬼求饶,外面终于没了声音。
“东方,儿子?你玉佩呢?”
何母好像想起了什么,在何东方腰间翻找,果然那里根本没什么玉佩。
何东方是有一块玉佩的,祖传下来的物件了,虽不值什么银子,也是个念想。
“那本是何公子遗失之物,竟被你这女鬼当了定情信物。
你害得何东方大病,你自己也是要损阴德的!”
苏薏对着那女鬼道。
“奴家才不管什么阴德不阴德,何公子只是想和奴家在一起,你们为什么要阻止!为什么!”
天色渐黑,那女鬼的哭声让人汗毛都竖了起来。
哀怨的声音,飘忽不定的嗓音真真让人体会了什么是鬼哭。
那女鬼撕扯着何东方的头发,还扇自己耳光,又哭又闹。
何母急的直跺脚又不敢上前。
“你要是乖乖听话,就此放过他,我与你烧个相公就是。
可你好是蛮横无理,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苏薏此刻倒是没那么怕了,这女鬼也是个欺软怕硬的,刚才黄家黄天霸在外面她可乖的狠啊!
“把你的地址姓名,生辰八字写好!是否有家人写清楚,答应你的事自然会给你办到。”
女鬼又抽泣着把自己的信息都告诉了苏薏。
随即,所有人看到何东方身体一阵抖动,片刻后倒在了床上。
“没事,他就是被这女鬼缠的时间长了,身子有些虚弱。”
苏薏看着焦急的何氏说道。
“事不宜迟,明日等东方哥哥醒了,就让他回忆下你们去过哪里,那玉佩是不是掉在什么坟地了。”
“另外,明日需要准备冥币还要去铺子里扎个相公予那女子。”
苏薏一桩桩一件件的吩咐,齐章几人呆若木鸡只顾着点头,他们都听得一愣一愣的。
古语说子不语怪力乱神,那是子不在这啊,不然子肯定就语了!!!
趁着夜色不浓,赵家沟又没有住的地方,何氏一行人回了镇子上。
临走的时候,何氏对着苏薏又是哭又是拜的,给苏薏弄的都不好意思了。
第二日,齐章等人按照苏薏的吩咐,去店里找人炸了个纸人。
那纸人也是十分有讲究的,纸扎的内脏俱全,五官端正,衣着得体,鞋帽俱全。
苏薏今日没有去田间,而是由苏老二陪着来到了镇子里与何氏几人汇合。
何东方昨日做了一夜的梦,梦里有个女子对着他哭。
早上他猛的坐起,嘴里一直重复着三个字。
平水湾!!
平水湾不是个湾,是平水镇的一处坟地,许多平水镇人都葬在那里。
齐章几人一个月前曾经路过那里,刚巧是那女子的坟地。
何东方离的比较近,走的时候又遗失了祖传的玉佩。
那玉佩虽不值银子,可常年佩戴也有了灵性,是以那女鬼才找上了他。
桩桩件件都对的上,而且何东方早晨起来精神好了不少,何母更加相信了。
“还要劳烦小师傅走一趟。”
苏薏点点头,她已经从小丫头变成小师傅了。
仰起小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众人,苏薏第一个走出了门。
然后不出所料的唉呦了一声,又摔倒了。
“噗嗤!”
齐章实在没忍住。
小姑娘爬起来恶狠狠的朝着齐章瞪过去!
齐章赶紧看向一旁。好似没看到那小丫头能杀人的眼神一般。
“咳咳,好了薏宝,没摔疼吧,咱们赶紧走吧。”
苏老二扶起咱家闺女,也不知道闺女这是什么毛病,偶尔就会平地摔跤。
一行人很快来到了平水湾 ,苏薏看了一圈。
一阵风朝着她吹过,在左前方几百米处,有个女子正笑盈盈的冲她招手。
苏薏心有所感,应该就是那女子没错了。
到了女子坟前,提前准备的祭品准备好,苏薏又让陈恒之帮着写了简单的婚书。
同那纸人一同烧给了那女子。
“尘归尘,土归土!今日你我有缘,予你个夫君,前尘往事都忘了吧。”
苏薏悼念完,何东方也是一连作揖,磕头道歉,毕竟是他先冒犯了人家的地方。
“咦,这是什么?”
躲在后面的李远道突然踉跄了一下,结果在土里发现个亮晶晶的东西。
不是何东方的玉佩又是什么。
“这回,可放好了莫要在丢了。”
何母小心翼翼的把玉佩擦干净,戴在了何东方的腰间。
何东方连连点头,他真知道错了,以后也不敢到处乱跑了。
事情都处理好了一行人回到了镇子上,何母给苏薏包了个三两银子感谢苏薏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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