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过了就是元旦，司眠刚完成的那部小说将要在那天发售，是一本武侠小说，与这些年披着武侠皮的言情小说不同，这是一本正统武侠，除了主角是女性之外堪比金庸古龙，反正傅妙言是这么觉得的。
十二月三十号，早上八点二十分，傅妙言气喘吁吁地打开门，脸蛋通红，穿着长到脚脖子的羽绒服，拉链一直拉到下巴颏。
她换了拖鞋走到客厅里，拉开拉链，从怀里掏出两份规格不一样的早餐来，豆浆的杯子被压的有点变形，但里面的东西并没有洒出来。
把早餐小心翼翼地放在餐桌上，傅妙言这才回到玄关处把羽绒服脱掉了。里面是黑色的运动套装，卫衣的后面都已经湿透了，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傅妙言去厨房倒了杯温水，正靠着桌子喝的时候司眠揉着眼睛出来了，“去晨跑了？”傅妙言嗯声，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走过去给了她个热气腾腾的吻，“早。”
“早饭在桌上，你挑喜欢的吃，我先去洗澡。”傅妙言说，因为司眠刚起还没有洗漱所以没有深入的亲她，只是又吻了吻她的嘴唇，然后亲亲她的发顶，“我很快就出来。”
司眠仰头承受了这个蜻蜓点水一般的吻。傅妙言刚运动完，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汗味，但并不难闻，混着她身上独特的香气反而充满了荷尔蒙，司眠光是闻着就心跳加速，春心萌动了。
她没忍住，勾着傅妙言的脖子咬住了她的唇。傅妙言微愣，旋即被胸中猛然升起的那团火给燃了个透顶，她本来就有点燥热，而司眠的这个举动就更像是往火堆中加了柴，一下子就让火烧得更加剧烈了。
傅妙言吮了一下司眠的下唇，舌尖慢条斯理地舔过自己被咬的那块凹陷，然后顺着两人相接的唇缝探进了司眠的嘴里。齿关禁闭，并不放她进去，傅妙言也不急，沿着整齐的齿列来回舔弄，又退出来重新含住司眠的嘴唇吮咬。
刺激得有点过了头，司眠被傅妙言吻得头昏脑涨，身子一个劲儿地往她怀里钻，呜咽道：“我还没刷牙……”傅妙言从喉咙里低低的哼了一声，像是应答又像是不屑，顺着她说话间启开的齿缝就钻了进去，勾缠住另一条柔软不放了。
京市的冬天通常是雾霭霭的，很少有像今天似的这么明媚的天气。这么好的天气，是适合游玩的好时光，屋里的人却打得火热，桌子上的早餐不知不觉间已经凉透了，依旧无人问津，孤零零地丢在桌上。
司眠胸前的软肉早就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握在了手里，反复玩弄间又软又弹，顶上翘的很高，在指缝间凸出来，将布料顶起来一点儿，很明显的样子。傅妙言欲求不满一般抱着她吻，另一只手扣在她的腰间，掌心有意无意地在她的腰窝上不轻不重地按摩。
司眠被她摸的都软了，几乎要站不住，全靠傅妙言强势的姿势搂抱着她，而司眠像一株菟丝子，紧紧地攀附着傅妙言。
“别、别弄了……”司眠太难受了，下腹坠坠着疼，又麻又空虚。傅妙言的手规矩也不规矩，一直在她的上半身游移，最多就是捏住她的臀揉几下，再不碰其他的地方。
傅妙言松开已经被她吻的鲜红欲滴的唇，却依旧紧贴着她，“怎么了？”声音暗哑低沉，说话间嘴唇还在不住的摩擦，带起一串细密的电流。
司眠向后弯了弯身子，没能将距离拉开，反而将自己的腰身往那人手里送的更多，“我受不了了。”
傅妙言低低地笑，胸口微微震动，手从她的胸口撤出来。司眠松了一口气，刚放松一点，那只手的指甲似有若如的蹭过挺立的那点儿，令她重新绷紧了身子。
司眠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她深吸了一口气，用上了十成十的力道推了一把傅妙言，想从她的怀里挣脱出去。没成想那人压根儿没使劲，被推的人只是倒退了一步，而推人的人则是蹬蹬蹬地退了老远，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一坐下，湿漉漉的触感就更鲜明了，司眠甚至担心会不会把沙发弄湿。她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傅妙言张了张嘴，想骂她又不知道说什么，傅妙言不动不说话，视线直直地投过来，带着揶揄地盯着司眠的胸口，唇角掀起一点笑意。
司眠被看得摸不着头脑，下意识地看向傅妙言注视的地方，胸前的布料被顶出两个小点儿，明晃晃的，毫不加掩饰。司眠的脑子嗡的一下炸了，她又羞又气，眼里迅速弥漫起水雾，傅妙言还站在那里笑，笑的也不加掩饰，司眠看着她的脸就气不打一处来，委屈裹挟着羞愤一起涌上来，一颗偌大的泪水啪嗒一声掉在了她的手背上。
有了开头后面就顺畅多了，司眠也不出声，只有眼泪一个劲儿地往下掉，很快就将裤子打湿了，晕开一小片深色。傅妙言早在司眠掉第一滴泪的时候就跑了过来，慌乱地将她搂进怀里，哪怕她抗拒地推搡也不放开，“怎么了？怎么还哭起来了？”
司眠抽噎着，委屈极了，“都怪你，丢死人了。”
傅妙言摸着她的头发，轻声细语地说：“怎么丢人了，这不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吗？”
她不说也就罢了，一说这个司眠就更来气了：“你也知道，那你还笑我。”司眠哭的一抽一抽的，还打起了哭嗝。
傅妙言失笑，用嘴唇蹭掉她眼角的泪珠，“没有笑话你。”她想了想，温声道：“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这样了。”
司眠一顿，泪眼朦胧地看她，“真的？”
“真的。”傅妙言叹息，将司眠松开一点，两手捧起她的脸，直视着她的眼睛，很认真地说，“对不起，不喜欢的话要告诉我。”
傅妙言有点害羞，不自在地躲了下视线，脸蛋也红了起来，不过很快就调整了过来，重新看向司眠的眼睛，“我是第一次跟女孩子亲近，有些事情做的不对，你可以告诉我，我就不做了。”
她这么真诚地道歉，司眠本来也不是真生气，更多的是恼羞成怒，这下子气消了大半，反而愧疚起来，有点局促不安地道：“也没有不喜欢，就是……”
傅妙言凑上来亲了亲她的嘴唇鼓励她说下去，司眠的脸被她捧着，不得不与她对视。司眠强忍着害羞道：“就是太难受了，我受不了。”
“难受？”傅妙言露出了惊愕的表情，“我弄疼你了吗？”
司眠点点头，耳朵悄悄的红了，“你亲我、摸我的时候，肚子好痛。”她说的太隐晦，傅妙言没懂，很紧张的伸手去摸她的小腹，“是这里吗？怎么难受了？”
身体的感觉还没完全消退，司眠被摸的一紧，身体重新被唤醒，她咬着唇小声说：“还要下面一点。”她把手伸下去覆在傅妙言的手上，拉着她往下摸。
再往下就是潮湿的洼陷了，司眠的动作停下了，傅妙言的手停留在下腹最靠下的位置，更深处就是神秘的那里。司眠的眼睛红红的，似乎又要哭出来了，“这里难受。”
傅妙言的喉咙滚了滚，眼神炙热幽深，“那我帮你揉一揉？”司眠抱住了傅妙言的脖子，将脑袋埋进她的肩窝，低低的“嗯”了一声。
傅妙言的脑袋一片空白，手下是坚硬的耻骨，有点潮湿，她们俩都心知肚明是为什么，却谁也不说，默契地恪守着那一条线。似乎什么都摸到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傅妙言的手规律地打着圈，却丝毫不敢再往下一点。
那里是禁区，也是令人垂涎的宝藏。
这种要碰不碰给司眠已经处在边缘的身体带来了聊胜于无的刺激，傅妙言在揉她的下面，来自精神的刺激让司眠忍不住呜咽着呻吟，低低地喘息全都毫无保留地灌进傅妙言的耳朵，酥麻顺着她的脊背来回流窜，让人忍不住战栗。
“好了……好了，可以了。”司眠颤抖着喊停，傅妙言的手不再动作，却还搭在她的小腹上，指尖轻轻摩挲着。
“舒服了吗？”傅妙言亲亲她，低声问。司眠点了点头，抱着傅妙言不再动作。
两个人又抱了一会儿，暧热的氛围渐渐散去，不知道是谁的肚子发出了咕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蓦地笑开了。
桌子上的早餐凉了，两个人索性先去各自冲了个澡，傅妙言的速度快一些，司眠出来的时候早餐已经热好了，用盘子盛了放在餐桌上。煎饼果子和油条早就不脆了，她俩却都没嫌弃，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了这顿迟来的早餐。
吃完饭，傅妙言开了洗衣机，然后回到沙发上从后面抱住了正在看平板的司眠，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没打扰她。
等司眠把平板锁屏，傅妙言这才开口问道：“想出去玩吗？今天天气很好。”
司眠眼睛一亮，回过神勾住她的脖子笑道：“约会吗？”
傅妙言点点她的鼻子，吻了下她的唇角，“对，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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