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被换十五年,真千金归来火葬场撒骨灰 > 第16章 负伤逃离,接触
    “你说什么?说话算话吗?”顾萋萋优雅姿态,轻轻抬起一只脚,用那绣着繁复花纹的鞋尖,缓缓地、却又不容忽视地挑起徐昊天的下巴。

    这一举动让徐昊天意外又充满疑惑,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这个贱丫头是对他爱而不得?想以此欺辱他?

    随即他就被顾萋萋眼神中的杀意,吓得所有情绪都荡然无存。

    “话是对人说的,在我这里你不算人。”

    一脚踹向徐昊天的脸,顾萋萋起身,拿起一旁的琵琶。

    “当初你就想毁了我这身清白,既如此下辈子当太监去。”

    没等人反应,她就疯狂用力砸向徐昊天两腿间……

    直到见血才消了心中那口气。

    少女嘴角泛起一丝恶狠狠的冷笑,脸色因为兴奋而变得潮红,紧握琵琶着的双手在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拔光,扔湖里。”

    徐昊天此刻表情扭曲,双眼涣散,想挣扎一下的心都挣扎不了,对上巧霜这样力气本就大的人,如同待宰的弱鸡。

    三下两除就把衣服扯下来,见巧霜直接去扯徐昊天里裤,顾萋萋才出声阻止。

    “够了,从那边窗户扔下去。”

    随着一声落水声,门外也传来脚步混乱喧闹声。

    房间内有片刻的寂静。

    顾萋萋整理了披风,不慌不忙道:“你走来时的水榭出去,驾马车去湖对面等我。”

    巧霜见她一脸轻松的样子,心知她越是慌乱就是眼前这个样子:“小姐,你的腿不能泡冷水,你先走我去引开人。”

    “这里你没我熟,况且……”顾萋萋拿起那染血的琵琶,往窗外一扔,那双眼睛里却不见半点焦急紧迫,和平日一般无二,就连脚步都显得从容。

    “砚辞之出现在这里,有什么大动作也不足为奇,眼下情况混乱,片刻不能停留。”

    巧霜眉头紧皱,不太想走。

    顾萋萋打开门,一把将她推出去。

    “快走,别耽搁时间。”

    待到巧霜的身影看不见,她才转身往主楼的水榭下去。

    顾萋萋刚走到楼道的台阶上,就看见不远处一群人禁卫军浩浩荡荡而来。

    “殿前司捉拿犯人,所有女眷,不许回避。”

    眼看四周陆续有身影过来,顾萋萋淡漠瞟向波光粼粼的湖面。

    在对面还没看到自己前,带上面纱,不再逗留。

    她转身轻轻地推开其中一间房间,关门的那一霎。

    刚恍神的功夫手就彻底被扣住,人也被扯离了原地。

    耳边传来淡漠又冰冷的声量。

    “别动。”

    顾萋萋听见声音,侧目,就撞进言辞之的眼里,视线相对。

    窗户没关,有春风吹拂,不觉寒冷,只觉空中无数刀光剑影划向自己。

    对视紧张又诡异。

    她心想:活着,不过离死不远了。

    砚辞之身姿疏离,掀掀眼皮,墨瞳中隐晦不明。

    “你是何人?”

    她没敢应声,抬手比画着手语。

    砚辞之随即松开扣住她的手,可见笃定自如。

    顾萋萋红纱下的嘴角勾了勾,微微欠身,行了个礼。

    抬眼再次与他视线交汇,眉目含怯,手指指向他腰封上的佩刀。

    意思很明显,问他可是官府的人,外面全是带着刀的侍卫。

    砚辞之淡漠的脸上瞧不出情绪。

    “哑奴?”

    顾萋萋微微摇头,这本就是试探。

    南瓦没有女奴,只有女妓。

    砚辞之紧紧盯着那双璨如黑夜星河的双眼。

    究竟是在何处见过?

    “摘下面纱。”

    顾萋萋一怔,故作慌乱扯下身上轻薄的斗篷。

    雪白的手臂暴露出来,白得晃眼,纤细的腰身在薄衫下若隐若现。

    砚辞之反射性地撇开脸,眉头微蹙,眼角荡漾起微妙的风波。

    见状,顾萋萋转身三步,向窗户外纵身一跃。

    砚辞之眼底聚冷,盯着她的背影,拔刀挥去。

    后背上传来刺疼,顾萋萋就落入水里。

    长刀哐当一声砍入窗檐。

    砚辞之取下佩刀,目光落在湖面上荡漾的波纹,怒极反笑。

    “逃了?”

    屈一推开门,就见自家主子一手握刀看着窗外笑,笑得让人莫名其妙生寒。

    “主子,人已经抓到。”

    砚辞之收回目光,慢慢挽了个剑花。

    吩咐道:“把南瓦所有舞姬抓起来,严审。”

    “派人打捞水榭这片湖底,找一个后背受伤的舞姬。”

    屈一愕然?

    不是抓教坊史怎么还抓舞姬了?

    不解归不解,还得领命去。

    —

    春风一吹,湿濡的衣裙让顾萋萋忍不住打了寒颤,她疼得眉头紧蹙,苍白着一张脸,虽然狼狈,依然可看出她出尘的姿容。

    此时如同躺在冰水里,后背犹如烈火灼烧,疼得让她恨不得昏死过去,可双腿传来的剧痛,又让她在昏死和清醒之间挣扎着。

    她知道,她这是毒发了,现在双腿像是压着千斤重的铁,膝盖骨里像犹如针扎一样疼,怎么也呼吸不过来。

    本来就难受满身的疼痛更加崩溃,腾起满腔的不忿满腔的怒火。

    狗东西……砚辞之。

    顾萋萋疼得蜷缩在车厢内,艰难道:“巧霜走偏门。”

    巧霜紧张担忧挂上脸,甩手一鞭抽上马。

    “小姐别担心,快到了。”

    —

    青蔻紧着下颌气地瞪眼。

    “你怎么能让小姐伤成这样,你心怎么这么大呢?”

    巧霜自责:“我也不想这样,拗不过小姐。”

    青蔻:“小姐平日叫你少吃点,也没见顿顿少吃。”

    巧霜瘪嘴。

    顾萋萋落了水,一直感觉自己身上又凉又黏,这会泡到热水,整个人一激灵,过了半晌才感觉开始回温。

    “不是大事,不必担心。”

    顾萋萋淡淡开口,一句话便阻止了二人的争吵。

    青蔻攥着湿帕子把她手臂身上都擦了一遍,顺带还把湿头发都洗了。

    独独就是绕开了她后肩上刺痛的伤口。

    将一身的尘污洗净,发丝半干后,两人才让顾萋萋回到床上休息。

    擦药,包扎……

    伺候得小心翼翼。

    青蔻不时瞪巧霜一眼,又朝着屋外扬了扬头,示意她去梳洗换衣。

    见状巧霜离开房间。

    青蔻这才咬着唇安静守下来。

    顾萋萋正靠在床沿边上休息,听见脚步响动眼眸视线一下子就望了过去。

    看到顾惜微步入,懵然朝着她身上瞧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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