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见晚见袁缺就是故意来逗她的,所以受惊的脸上,再也绷不住,想生气,却突然憋不住自己笑了起来,笑得很好看,她把头侧向另一边笑着。weni
“你笑了,对啦,刚才跟你开个玩笑啊,只是为了缓和一下尴尬的局面,起码彼此没有那么紧张了!”
袁缺便慢慢侧过身去,面朝床里头,这样发现不太对劲,因为他伤得是右边,这样右手承力必然很痛苦,所以只能往自己左边侧,然后试着趴在枕头上,然后慢慢把上衣往上捞了起来。
“你干什么?”
玉见晚见袁缺当着自己的面竟然脱衣服,玉见晚迅速把头侧过一边不敢看。
“我说,玉姐姐,你又说帮我搽药,我不把衣服撩起来怎么搽?有这么大惊小怪嘛,我露出的只是腰与背,又不是屁股,看把你吓得一惊一乍的,我的伤都被你吓好了!”
袁缺腰部受伤还真不轻,他这样侧转动作都很是吃力痛苦,只是他强咬着牙撑着才完成这个动作,可是用左手往上捞衣服的时候,由于下面被身体压着,他是怎么也捞不上来。
“我说玉姐,你看我这么辛苦,你就不能来帮我一下嘛,把衣服撩上去。”
看袁缺那动作还真是可爱滑稽,想不到那么厉害的一个人物,此刻却捞个衣服上去都这么难。
玉见晚一时间还含羞,都不好意思转身过去,但是看着袁缺那吃力扒衣服的样子实在的可爱,像一只受了伤的青蛙趴在那里,想擎动自己的身体,可是又无能为力。
“快点啊,玉姐!”
袁缺有些急了。
“叫得这么亲干什么,现在知道叫玉姐啦!”
玉见晚捂住嘴,实在是忍不住要笑出来。
“行行行,你不帮我,那我叫贺大哥他们进来帮忙了。”
袁缺刚说完,他的手还想去抓衣角努力一下,结果却抓到了一只细嫩的娇手,那皮肤极为柔滑,袁缺知道是玉见晚的手,便一时僵在那里,也不知道是放开还是不放开。
玉见晚轻轻闪开袁缺的手,然后轻轻为袁缺撩开衣裳,然后把衣边往他上身拨,由于袁缺压住下面的衣服,所以玉见晚一边用一只手拨衣服,一边试着抱着袁缺的上身轻微抬起,好让被压的衣服松开。
袁缺感觉到了玉见晚的馨香气息已包裹了他的全身,一时间也不感觉到全身疼痛,反而有一种如沐春风里的感觉。
袁缺干脆一声不吭,此时任由玉见晚“摆布”,不过他脸上泛起幸福的微笑。
袁缺的腰与背经过玉见晚的折腾,终于呈现在玉见晚的眼前。
玉见晚不禁惊吓到了,因为她看到了袁缺的腰伤得很严重,腰部大部分地方都呈血色红肿,看起来极看令人害怕,但是玉见晚眼神却流露出难受与心疼。
“哎呀,想不到玉姐有这么温柔的一面,这样搽药真是一种享受,太舒服了。”
袁缺闭着眼睛在那里陶醉地说道。
“我还没有动手抹药呢?你在那里陶醉什么?”
玉见晚此时的袁缺怎么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这位大男孩还真是让她不想笑都难,这一连串的反常反应,玉见晚都笑了多少回了。
袁缺努力把头想往后转过来看玉见晚,然后尴尬地说道:“啊,你还没有涂药啊,我怎么就感觉到你温柔的手感了呢,太神奇了。”
玉见晚强忍着笑,瞟了袁缺一眼,很严肃地说道:“把头撇过去,不准回头看,你看你的腰部伤得这么严重,都红肿成这样了……”
玉见晚没有继续往下说,便倒出药水,试着轻轻抹在袁缺的受伤部位,刚一开始袁缺正常反应的缩了一下身子,看来是痛了。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玉见晚有些着急,忙停手问道。
“没事,很舒服,你只管抹你的药,我就好好享受就行了。”
袁缺这个时候了,还不忘贫嘴。
玉见晚便开始慢慢为袁缺一点一点的搽药,而袁缺乖乖地趴在那里闭着眼睛“享受”着,那表情简直不要太陶醉。
见袁缺久久没有说话,玉见晚突然还有些觉得不正常,便主动问道:“辅司大人,你睡着了吗?”
袁缺马上回答道:“这里没有辅司大人,你现在是我的大人,别说话,别破坏这美好的气氛。”
玉见晚听袁缺这么一笑,不禁嘴角泛起了欣喜的窃笑,不过她看着自己的手轻轻在袁缺腰部涂伤,但是这也是她第一次算是跟一个男人有这样的肌肤之亲,她笑着笑着,还有些羞涩起来,不过却是很幸福。
“玉统领!”
突然贺莽与时不待急着冲了出来,因为声音急促,把玉见晚正在沉醉的神拉了回来,而一不小心手下重了力在袁缺腰间,袁缺痛苦的“嗯”了一声。
玉见晚忙收手,也来不及向袁缺说对不起,便问道:“你们这是怎么啦?出什么事啦,这般慌张。”
袁缺也马上扭过头来看着贺莽与时不待。
贺莽与时不待看到眼前的情景,虽然很急切的样子,但是却慢慢压住了急火,然后别扭的说道:“没……没事,你们继续!”
“贺大哥,一定是出什么事了,说吧,有些事情是不能搁的!”
袁缺话语严肃起来,扭着头看着他们俩。
“前方现场出事了,刚才有弟兄带着一身伤来报,有人突袭了现场,而我铁律司又死了好多弟兄,而且更恐怖的是,竟然有人把血狼放了出来!”
时不待实在憋不住了,便急着说了出来。
袁缺一听这样,也不顾身子的巨痛,他立马翻了个面,努力想坐起来,一脸紧张的样子。
“你怎么起来啦,快躺下,现在不宜大动作,不然伤更严重。”
玉见晚急了,贺莽和时不待也着急去扶袁缺。
袁缺度着挪到床沿想下来,可是脸上痛苦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他真的很痛,不过他还是强忍着。
“此事非同小可,看来出大事了,这是我没有想到了,他们这是孤注一掷,全然置铁律司及枭城的法度于不顾,已是决然鱼死网破了。”
袁缺痛苦他已不顾了,他更后心的是眼下发生的事情,他已全然不顾身上不管伤得多重,但既然他都起来了,而县城下床站了起来。
他忙说道:“贺大哥、时大哥,你们赶快调集人马奔赴现场!”说着便看了玉见晚一眼,“你也去,赶快,马上!我随后就到!”
“可是你……”
玉见晚也急了,看着袁缺,很是担心。
“这是命令,快去!”
袁缺一脸严肃,看来事情有些十万火急,要不然袁缺不会如此着急。
三人没有办法,只要领事匆匆赶了出去。
而此时,木凌风休息好了,刚好赶了过来,而看着贺莽他们三人走的那么匆忙,遇到连招呼都没来得打,便往府外冲去。
木凌风觉得很奇怪,一进房间,见袁缺竟然下床站了起来,而且还忍着痛站在那里换衣服,他马上冲上去阻止,说道:“袁兄弟,你怎么起来了,你可不能乱动,快回去躺下!”
袁缺边套衣服,边着急对木凌风说道:“木大哥,我不能再躺了,出大事了,对了,等下木大哥也随我一同前去,也好多个帮手。”
“这是怎么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你的伤这么重,这……”
木凌风急是急,可是也无法阻止袁缺的行动。
袁缺说道:“我的伤我自己清楚,没有什么大碍,反而下床动起来会更有助了血脉通畅,只要忍得了开始的痛,慢慢就会通顺了,相信我,木大哥!”
木凌风知道袁缺做事从来不会乱来,如果不是异常之事,他也不会有这样的着急反应,他也不再阻拦,还帮着袁缺换好衣服。
袁缺走路还是有些吃力,因为腰间的痛拉扯得很严重,再加上右手臂还有很大的伤口,如果动作过大,怕再次冲溢出血来,那就麻烦了。
木凌风扶着袁缺试着走出房门,然后木凌风叫袁缺在一处等他,他要回房间拿上自己的刀。
而此时,杨紫梦也刚睡醒便匆匆想来看袁缺,但见袁缺已出来了,一阵惊奇与担心,跑过来问道:“你伤的……怎么进来啦,谁叫你出来的,你不要命啦?”
杨紫梦自是关心,但是袁缺虽然还很憔悴,但说道:“出事了,我必然起来,对了,杨小姐,麻烦你去把小漓叫醒!”
“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起来啊?”
绮萱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听到声音赶了过来,看着袁缺,一脸担心的样子。
“夫人,我没事,不过神母庙那边出事了!”
袁缺急着回应绮萱夫人话的时候,木凌风已急匆匆地拿着刀赶了过来。
绮萱夫人看袁缺的表情便知道定然此事非同小可,要不然袁缺不会如此做法,不过看袁缺站着还是很稳的,就是气色上有些虚,应该也没什么大碍。
杨紫梦刚要急着去叫苏流漓,而这时候苏流漓也急急忙忙赶了过来,也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袁缺忙对苏流漓说道:“小漓,麻烦你一趟,你去一趟西鹫侯府,去找西鹫侯,叫他派人手过神母庙来支援一下。”
苏流漓有些不太明白,想要说什么,而袁缺补充说道:“你到了告诉西鹫侯,他自然就明白了。”
绮萱夫人在一旁也是急了,但是他知道事态紧急,所以也没有问什么,因为他相信袁缺做事必然有了十分清晰的主张。
看着袁缺如此,她除了担心他身上的伤势之外,其它的她是很放心的。
袁缺叫绮萱夫人不用担心,便带着人匆匆赶去了。
绮萱夫人看着袁缺他们走去,在那里久久思量着什么,然后便叫来了护院将军霍连义,然后吩咐了几句,霍连义便点头领会,匆匆下去了。
当袁缺赶到神母庙的时候,现场一片狼藉,而且死了很多人,大部分是儿律司的人,从进门到后面的山坑之中,零落散布着很多的死去的人,现场极为惨烈。
更奇怪的是,很多人的死相极为恐怖,而且整个人脸与全身都完全扭曲了,像是变异的状态,而且死者都是被一刀贯头而过的,看起来极为恶心。
袁缺带着木凌风和杨紫梦终于看到了铁律司的大队人,正在那石壁暗门处,都围在那里却不敢进去。
袁缺一过去,那些铁律司的弟兄都向这位辅司大人行礼。
拨开人群,袁缺看到了玉见晚,她手中拿着武器,严阵以待的样子,而铁恨也来了。
“铁大人!”
袁缺向前向铁恨行礼。
铁恨忙让他免礼,然后关切的寒喧几句。
袁缺正要想问大家为什么都围堵在这里不进去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种极为诡异的声音,这是狼哼的声音,不过这种声音比狼的哼声更阴森恐怖,而那石门黑暗之中,挤满了血色的眼睛之光。
袁缺看着那石门口还有三堆像血肉之物的东西,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大家不往前冲进去,原来这门口已被那些放出来的血狼给堵住了。
“血狼!”
袁缺看着黑洞之中的那无数的血色眼睛,不禁脱口而出。
“这洞口之中不知道有多少血狼,进洞之路全被他们堵死了!”
玉见晚告诉袁缺。
袁缺点了点头,而身边的杨紫梦看着这些东西,不禁有些毛骨悚然,她不由自主的向袁缺身边靠得更近。
“这些鬼东西怕光,所以也不敢冲出来,但是它们常年躺在阴暗之中生长有些变异了,而且只要被他们撕咬过的人,不久也会变得异常,人形扭曲,如行尸走肉,甚至杀不死,他而杀死他们的就是贯穿其天灵顶,极为恶心残忍,不知道辅司大人一路过来有没有看发诡异的现象。”
铁恨对袁缺说的这些话,袁缺这才明白刚才一路走进来看到的那些惨烈恶心死相,原来是这么回事。
而杨紫梦脸色都青了,或许完全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太骇人听闻觉得不可思议的恶心。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由这帮脏东西守住洞口,那么后方便有更多的时间掩盖证据,这样不行!”
袁缺便在铁大人耳边说了几句,铁恨便明白了,然后说道:“玉统领,大家带人先撤到庙院之中。”
铁律司的人纷纷动了起来,而那洞口之中的血狼群声音不断增大,发出那刺耳的闷嚎之声听起来极为躁心,好像都想争先恐后地欲冲出来似的。
“不好,天色快近晚了,这些畜生的气势更甚了,赶快撤出去。”
袁缺有些急。
人都慢慢往回撤退,然后把进入的石门牢牢地关上并强加锁上,都退回到了后院。
“铁大人,这样,这里由玉统领带人死守住这堵石门,千万不要让它们突破,因为天色一入夜,那么这般畜生便会肆无忌惮的活动,如果一旦突破了此门,蹿入到城里,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袁缺请示了铁恨的,铁恨自是对袁缺的安排极力支持。
“时统领与贺统领也带了大队人马去了后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玉见晚对袁缺说道。
袁缺却是一脸着急,说道:“这个很难说,此次他们是孤注一掷,势必然调派了大批人手,必然想毁掉证据,尤其是那洞府之中的财宝库是他们的重中之重,所以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要拿下的。”
袁缺也没有时间多说,直接转身便走去,木凌风与杨紫梦紧随其后。
铁恨对玉见晚说道:“辅司大人想得周到,他更懂其间的情况,此间就由你跟他们一同死守,我也赶去那边支援。”
“放心,师尊,我定然死守此地,不会让那些东西越过一寸。”
“铁大人,我还是留在此处,因为我有伤在身,行动有些慢,我想他们会有后招,因为此间把门封住,凭那些畜生一时半会也冲不开石门,必然会派大量人手来进行袭扰,以求从外围打开石门放那些东西出去,所以此地才是最为重要的,那就麻烦铁大人带一帮兄弟赶去后方支援。”
袁缺突然又转了回来,很理性地说了这些话。
铁恨二话不说,对袁缺递过去一个佩服的眼神,然后带了一小部分人急速离开,赶赴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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