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年,饼哥和四哥曹鹤阳正式成为固定搭档。开场效果爆炸。
06年,德云社大规模招生,招收鹤字科学员。孟孟在招生现场听到了熟悉的二人转。“正月里来是新年啊~大年初一头一天啊~”
孟孟觉得很亲切,等到张立民考试结束追了上去。“哥,你过了吗?”
张立民看着眼前的小姑娘,“没过,怎么女孩儿也来报名说相声嗷?”
“我是德云社相声演员。郭老师唯一的女徒弟。”孟孟一脸骄傲。张立民觉得更加扎心。这么小的小姑娘都拜师了,自己被刷下来了。
“哥,你叫什么名字啊?听你口音像东北人。我也是东北的。”
没想到小姑娘也是东北人,“我叫张立民,东北黑龙江的,听你口音不像东北人啊。”
“我也黑龙江的,六岁就来北京了。我是黑龙江省阿城市亚沟镇岳吉村的。”
“啊,我黑龙江伊春的。阿城现在归哈尔滨变成阿城区了,好像前几年划分的。你这么小来北京不容易吧。我这不合计来北京学相声嘛,没想到被刷了。我还寻思呢是回家还是接着考。”
“啊,立民哥,我觉得你一定能考上德云社。再试试嘛,要不然我教你贯口吧。”
“那我就再试试?小姑娘你会啥呀?”
“我教你《报菜名》。”
“我请您吃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
“我请你ci~zeng羊羔、zeng熊zang、zeng鹿尾儿……”
第二天郭老师教孟孟贯口,发现一张嘴一股东北味儿,平翘舌不分还有点吞字。纠正了好几天。
也是06年,师父的朋友送给师父一辆摩托车。师父平时也不愿意骑,就停在师父家院子里。三哥孔云龙特别喜欢摩托车。
周六孟孟来到师父家,看到新的摩托车和在旁边摸摩托车的三哥。
孟孟走到三哥身边,“三哥,冥冥之中好像有个人告诉我,你不能骑这辆摩托车。”
三哥笑了笑,“说的这么玄幻,怎么就不能骑啊?”
“师父肯定觉得危险,不能让你骑。”
“没事,我晚上偷摸骑出去,师父不能知道。”三哥不以为意。
孟孟眨巴眨巴眼睛,双手握着,“或许我可以告密?”
“你要是告密了,我就把你和小辫儿偷吃糖的事告诉师父。”
孟孟做了一个封嘴巴的动作。“成交。我不说。”
晚上孟孟在师父家住。就听见屋外乱哄哄的喊,“孔云龙出事了。出车祸进医院了。”
师父师娘两人急忙跑去了医院。
三哥以140迈的速度和夏利亲密接触。夏利不敌,三哥重伤,师娘直接吃速效救心丸。
06年12月,张立民第三次参加鹤字科考试,终于被录取,一直想要再见到那个东北小师姐。
可是学徒先从擦桌子扫地开始干起,张立民正在台下擦桌子,准备观众进场。看见台上练嗓子的小丫头有点熟悉。“诶,东北那丫头。”
孟孟听到有人喊丫头,德云社就自己一个小姑娘,四下望了望。
“这儿呢,搁台底下呢。”
“诶,立民哥。你考进来啦。”
“嗯呐,多亏了你,第二次我背了个《报菜名》直接就淘汰了。”
“我因为教你,口音改不过来,被师父罚了三天。”
“咱俩扯平了。我考了三次终于考进来了。结果就在这儿连扫地带擦桌儿,看着观众一拨儿接一拨儿。”
“谁都是这么过来的。”
“你也是嘛?”
“我没有,师父宠我。”
“诶嘛,小师姐,跟你说话…真扎心…”
凭借自己天赋和努力,张鹤伦最终从鹤字科脱颖而出。
07年,孟孟14,小伙伴儿们倒仓,唱不了戏。
大家一起学乐器。辫儿哥开始弹三弦,练大鼓。孟孟选择学琵琶。饼哥学的杂,每一样都尝试。辫儿哥三弦没弹成,每天注重给指甲线换颜色。孟孟琵琶没学会,额外报了个吉他班。饼哥手指不太分瓣。三个人没事继续挑战挑战师父权威。师父定了个规矩,一人犯错,三人受罚。
德云社来了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弟弟,唱戏唱的很好,被称为京剧神童,陶阳。
孟孟有点醋。自己京剧唱的也不错,师承各大名家。他来之前,除了郭麒麟以外自己最小,大家都宠着。每天和哥哥们一起作作死,生活特别愉快。
陶阳一来,自己还得像哥哥们一样照顾他。
周末在师父家见到陶阳才发现,弟弟长得ber可爱,像个小沙弥。而且京剧唱的很好,调门特别高,自己作为一个女孩都上不去。
三个人想把陶阳拉入作死大军。阿陶宝宝少年老成,有股师父做派。不仅不帮忙,没事还总告状。结果就是两人挨打一人挨踹,陶阳被表扬。
大林那会儿很老实,师父对他很严。陶阳很用功,两人年纪也差不多大,走的很近,玩的很好,就像亲兄弟一样。
就是那一年,师爷去世。云堂哭的很惨,好像又记起了父亲和爷爷的葬礼,好像又有些不同。代入到师父,她想象不到,要是郭老师离开了,他们师兄弟有多难过,想劝劝师父,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08年孟孟上初二,初中,正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班上也有一些小姑娘小伙子开始早恋。
周五晚上,孟孟到师父家,把班上同学的事迹和辫儿哥说了。
“要不然咱们也处对象吧。”
“啊?”孟孟一脸懵圈。“我们两个也早恋啊?”
“之前都没经历过。我们俩偷偷摸摸的,不告诉别人。”
“那你就是我男朋友了。”
就这样,二人确定了“情侣关系”。周六两人早起去公园喊嗓子。
“你们班上小情侣都做什么啊?天天一起背贯口啊?”辫儿哥碰了碰背贯的孟孟。
“你不知道么?”
“我上哪知道去,我小学四年级就不念了。”
“他们天天一起做作业,教做题啊。”
“那我也教你吧。我教你太平歌词。”
“你那嗓子行吗?”
“唱两句没事。”
辫儿哥唱一句,孟孟学一句。
“诶呀,这不对,你怎么唱的跟驴唱的似的。”
“那不是跟你学的么?你那个嗓子不就是这么唱的吗?”
“得得得,我教你评戏吧。咱俩霍霍评戏。”
“也行。”
“并非是儿臣以小犯上……”
“并非是…”刚唱两个字就被拦下来了。“这不还是驴叫唤么。”
“那你倒仓就这声,我不是跟你学的么?”
“你学调,谁让你学声了啊?诶呀!”
“要不然我教你京剧~”孟孟试探性的问。
“得了吧,我不得唱的跟个驴似的。”
“分手!不和你处了!”在这一刻,孟孟心里想,以后再处对象一定不找相声演员,嘴太损。
两个人结束了为期不到24小时的情侣生活。
吃饭的时候饼哥都有些意外。怎么出去练个基本功二人闹别扭了。平时在一起兴风作浪也没生过气。
09年6月13日,孟云堂正式拜师。09年九良进入到了德云传习社。
09年除夕,大家聚在师父家过年,孟孟很喜欢聚在一起的氛围,比小姨家更加热闹,和师兄弟们在一起,就像第二个家。。孟孟很喜欢看烟花,炸开那一瞬间,浪漫绚丽。希望与师兄弟们永远不分开。
饼哥拉着三哥去放烟花。孟孟对着三哥说,“哥哥,冥冥之中,有人告诉我,你应该离烟花远一点。容易被崩着。”
三哥觉得这句话似曾相识,好像什么时候听过。
饼哥不以为意,“放心吧啊,妹妹,外面冷,你就在屋里看烟花啊,我俩小心点。”
为了让妹妹看到烟花,三哥自己成为了烟花。
点火的时候被炸上天,除夕紧急去了医院。
德云社如日中天,孟孟出落的亭亭玉立,相声水平也越来越好,虽然每一次上台还是会有些紧张,但是比之前强了很多。自己改了很多相声作品,改成了适合自己的。改好的作品写了好几个本子。
自从师爷离世后,作死三人组收敛了不少,开始心疼起师父了。岳哥也小有名气,不似刚上台时的模样,积累了一波观众。
树大招风。
孟孟和哥儿几个在房间里练习快板,就听见屋外乱哄哄的。有个人闯进院子。孟孟还没看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辫儿哥和饼哥已经站起来往外走。孟孟紧随其后,听着对方声称“别墅存在违建行为,占了绿化面积。”要往里面闯。
师父师娘不在家,年长一点的只有彪哥在。
饼哥,辫儿哥脾气大,见到对方推搡彪哥,挽起袖子就要出门。孟孟把两人拉住,两人还有些意外。
“我也想揍他,但是看见他拿机器没,你们俩要是出去,这算是群殴,打群架。现在是他们私闯民宅。我练过格斗,我爸当过兵。你赶快给师父打电话。告诉怹我害怕!”饼哥看妹妹也不像害怕的样,还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不能帮忙。辫儿哥把饼哥拉走赶快去打电话。
孟孟赶紧跑出去“彪哥,谁来了啊?”
彪哥说着山东话,“小孟儿啊,你快进去,他不知道为啥往里闯。”
孟孟和彪哥一起拦着,说“你不能进。”对方称自己是电视台记者。彪哥让他出示记者证,孟孟问他,“你是哪个台的记者。”对方支支吾吾,两个人说,“郭老师不在家,你不能进。”对方发现硬闯不成,推搡了一下孟孟。彪哥看不下去,和他打了起来。孟孟在一旁假意拦着彪哥,擦眼泪,趁乱还补了几脚。
给饼哥急够呛,“这妹妹咋还拦着彪哥呢。就应该一起揍他啊。咱俩去帮忙啊,妹妹都哭了。”
“别着急,小孟儿吃不了亏。咱俩要是出去把他揍了属于德云社演员群殴,最近电视台那帮孙子就等着我们出错呢。小孟儿去就不一样了。他往里闯给咱妹吓着了,彪哥护着妹妹是应该的。况且是他先动的手。你以为小孟儿好欺负?那是对我们和我们关系好,她不在意。你没看见,还偷摸儿踹了几脚呢。看见没有,那人倒地上明显就是装的。这事得让师父知道,有个对策,不能弄个措手不及。”
师父当天晚上有演出。第二天回到家里。孟孟在书房和师父聊事件经过之后说,“师父,您就好比唐僧。”
于大爷捧了一句,“怎么说呢?”
孟孟叹了口气,“骂一句您大红大紫。”
老两口子自嘲一笑,孟孟接着说“永远做您身边的孙悟空。铁棒在手妖物净,扫尽天下白骨精。”
彪哥战战兢兢觉得给师父惹祸了,师父安慰他说干得漂亮。
电视台拿出了假记者的诊断结果。师父放出了监控视频,证实了确实是假记者动手在先。
……
本来想写那两个叛徒离开的事,后来发现算了,晦气。
辫儿哥倒仓太苦,所以在文里是没离开的。
小情侣那一段是有想过辫儿哥收徒的话会怎么嫌弃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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