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浮华 > 第166章 恋爱绯闻
    韩振喝醉了,宋瑾开车送他回的小区,见他走路都有些不稳,下车扶住他。

    韩振没站稳,身体朝她倾斜。

    为了让他能走稳路,宋瑾只能搂住他腰,托着他朝电梯口走。把他送上楼,为他倒水,等他情况好转些后才离开。

    是第二天,阮婳让她看娱乐版块的头条,她不知道昨晚被拍了。

    新锐编剧vs年轻导演,跟韩振合作的电影《要晴天》还即将上映,这时候爆出同居的“恋情”,直接将电影带上热搜。

    阮婳问她:“你跟韩导真在一起了?”

    不止她,唐馨都打来电话问:“真在一起了?”

    盛书意也发来消息,问她什么情况?

    就连母亲安晓都说瞅着小伙子长得还不错,要真在一起了就带回家吃顿饭,说南城离江城反正也不远,中午吃完饭,晚上还能赶回去。

    没办法,谁让狗仔拍的角度相当逼真,有几张照片中,看起来就像是韩振在搂着她亲吻。

    可能真是解释的累了,再加上公关部那边说没必要回应,只会越描越黑,宋瑾想着反正电影也快上映了,正好就当是给电影宣传了。

    免费的热搜也是热度,不要白不要。

    再一想加拿大那男人总是牵挂她过得好不好,要是她一直这么单着,那男人心里也会觉得亏欠她。

    干脆朋友圈统一发圈:【对对,在一起了。】

    反正韩振也没女朋友,都是大龄剩男剩女,用来当挡箭牌也还不错。

    韩振这人也有意思,他也这想法,说家里催的很,见他这多年都不恋爱,还以为他是个gay,没想到热搜一上,家里人亲戚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两人一合计,都心照不宣的当起了彼此的挡箭牌。

    宣传电影的时候,记者们还总是拍他俩同框的照片,连发的标题都是“男才女貌”,女编剧跟男导演是圈里的黄金搭档。

    温哥华那边,陆征自然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个消息,热搜他从没信过,但是得知韩振确实跟安晓一起吃过饭,还是安晓特意去的南城;再加上赵临还发来一条宋瑾官宣的朋友圈截图,想自欺欺人的不相信都难。

    看到宋瑾跟韩振同框的照片,新闻上“同居”“热恋”的字眼,时隔一年半,陆征没能抵过吸烟的冲动,点上烟,在客厅里一根根的吸起来。

    薛泽过来的时候还调侃他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是都戒了?怎么又吸起来了?”

    甚至还跟他说:“我都来半年了,也没见到你那传闻中的媳妇儿,话说你到底跟谁隐婚了?”

    陆征没理他,继续点烟吸。

    “你别跟我说你压根就没隐婚。”这想法一出,薛泽突然有点心疼他,“你要没隐婚,但是宋瑾那边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你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陆征连看都没看他,直接下逐客令:“滚。”

    “得,我看你今天就是吃枪药了!”薛泽懒得再跟他聊下去,“我过来就是跟你说声,宋瑾明晚来温哥华,会住我哪儿,你要想见见她你就过来,不想见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彻夜难眠,陆征在客厅里吸了一整盒的烟,呛得他嗓子都疼。

    走到一面书柜前,转动下其中一本书,墙上暗门打开,一道通往楼下的楼梯出现。

    这套别墅带个下沉式一楼,几年前装修的时候,将下面的一楼与上面的两层单独分开,每次薛泽他们过来问下面怎么不搞个影音室,陆征都说留着当机房办公用,从没让任何人下去过。

    走进去灯亮,100多平的客厅墙上挂的全是宋瑾的照片,正中间有张木纹的长桌,上面堆放的还有很多相框。

    墙上照片有宋瑾守在房山看守所的那一组,还有摄影师在叶修言婚礼上抓拍的,以及被媒体拍下的。

    只要看到照片中有宋瑾的身影,陆征都会打印出来用相框装裱好,挂在墙上;几年下来,那三面墙都已快挂满。

    下沉式的院落里种的还有一棵石榴树和山茶花树,跟南溪和南城那两个院子一样,都是同一品种。这几年不管他住哪儿,只要长居,都会种这两种树。

    2022年春节出那次事后,因为要养伤,从渥太华搬来温哥华后他就长居在这儿,再没换过房子。

    有时候工作累了,或是控制不住那抹思念和不甘,甚至有冲动想回国的时候,他都会到这里坐会儿,看看照片,再搜下关于宋瑾的新闻。

    可以说这一年多里,宋瑾从未从他的世界里离开过。

    哪怕是过去在渥太华最忙的那三年,再没跟宋瑾见过面,也从没落下对她的想念。

    也正是这近乎于空白的四年多,让陆征体会到了宋瑾忘不掉时律的那五年是怎么过来的。

    原来人真的可以靠着回忆生活。

    跟宋瑾2017年11月南溪相遇,到现在已有6年多,但是他们在一起生活的日子加一起,满打满算也不足一年。

    可陆征总觉得,这6年多,宋瑾一直在他身边。

    直到昨晚,得知宋瑾跟韩振已“生米煮成熟饭”,他才恍然醒悟自己已经彻底失去这个女人。

    过去陆征曾有个幼稚的执念:八年。

    因为宋瑾跟时律恋爱三年,忘记时律用了五年,加一起是八年。

    他想着,以他跟宋瑾这拧巴又崎岖的爱情,他在宋瑾心里肯定能停留不止八年。

    结果……

    七年之痒都没到,那个女人就将他遗忘。

    她果真如南溪正式告别那晚说的一样:剩下的路我自己走。

    剩下的那条路,再不需要他的陪伴。

    想到这些,陆征动手摘下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轻轻放在木桌上的。

    在他朝楼上走的时候,晨光洒进室内,照在木桌上的戒指上,那样一个很细的小圆圈上,在光的映照下,显出两个字:晴,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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