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征翻身把她压在座椅上,抬手摁开星空顶,用膝盖抵住她腿,单手摁住她的被皮带捆绑的手腕不让她乱动,
星空灯这种唯美的氛围下,宋瑾却异常惊慌,她尽量保持镇定:“你说过在我没全身心的要交付前不会要我。”
陆征冷笑:“没听说过商人最狡猾?”
“你就不怕我真的缠上你?”
“那就缠给我看!”
……
五分钟后,主路上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驶过,主驾驶上的时律余光扫了眼不远处那辆摇晃的车辆,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他没有再往那边看。
后排座椅上的高越揉着发疼的额头,一遍遍的向他数落着小儿子时天的不听话,最后话题又回到他这个大儿子身上:“时律,卿卿是在咱们家最为难的时候跟你领的证,换做其他人,看到咱们家这种情况都恨不得跟咱们时家划清关系,只有卿卿不顾家里的反对嫁进了咱们时家。”
“咱们可不能辜负了人家卿卿,你也把心收收,回大理多陪卿卿逛逛,别总陪妈,妈不想当你们的电灯泡。”
后视镜中,时律那张儒雅的面容上是无比漠然的表情,“我只答应了你们把安卿娶回家,我的任务已经完成。”
“你这孩子!让我该说你什么好?”高越被他话气得头更疼,“算了算了,我知道你翅膀硬了,开始嫌弃我这个当妈的啰嗦了。”
“知道我嫌弃就把嘴闭上。”在外人面前他是尊重长辈,孝敬父母的好儿子,只有独自面对父母的时候他才会卸下伪装,“让我当好时家工具人的前提,是不要再对我的任何抉择指手画脚。”
“安卿这个女菩萨我已经帮你们娶回时家,还有一周的时间,如果一周后再不告诉我宋瑾的下落,我会立刻跟安卿办离婚。”
高越听得头皮直发麻,她深知面前这个儿子早已羽翼丰满,不像五年前那样可以任由她掌控。
时家最近被盯上,资金缺口太大,各地楼盘接连停工,必须安家早点结为亲家,为了让这个大儿子娶安康升的独女安卿,她只能编造了知道宋瑾下落的这种谎言。
眼瞧着跟儿子约定的时间即将到,她还没宋瑾的消息;万一到时候真跟安卿闹离婚,再把安康升这个大行长给得罪了,可就真得不偿失!
……
黑色劳斯莱斯车辆剧烈摇晃了近一个小时才逐渐停下。
星空顶下的宋瑾恍若置身于梦幻中,密闭的车厢,浪漫唯美的环境下,一次次的迷失在陆征的强势中。
陆征的后背被她抓挠出一道道血痕,都是她用指甲挠的。
不是宋瑾故意报复,她是真的情不自禁;刚才那种体验是她过去从未有过的。
跟时律19岁恋爱到23岁,三年期间多数都是异地恋,再加上都没什么经验,时律每次都格外温柔,总问她可不可以?喜不喜欢?听到她嗓音带点哭腔都会先停下。
陆征不一样,他在性上面一直都是主导者,根本不问她喜不喜欢,只通过她身体的反应,判断她是喜欢还是排斥。
尤其,宋瑾还特能口是心非,刚才不断的喊不要,快停下,但其实,陆征力道越狠,她越舒服的不得了。
事后,陆征穿上衬衣,转身把她搂入怀里,将灯调暗,“五年前高越派人都对你做过些什么?”
宋瑾冷笑道:“我这种性格,高越派的人如果真对我造成过实质性伤害,你觉得我会轻易放过她?”
话的意思:高越确实派过人要伤害她,只是派的人不给力。
陆征问:“时律知不知道?”
“他那会儿还在美国留学。”
“为什么不告诉时律。”
“高越可是他亲妈。”宋瑾脸上始终带着笑,“我这个女朋友如果告诉他,他亲妈派人把我给绑了,要脱光我衣服给我拍照,你说时律会不会疯?”
感觉到陆征听后已愤怒,赶紧抬头亲他下巴,“高越只是想让我离开时律吓唬吓唬我,不让我这个野路子影响她儿子未来的仕途,我又不会跟她硬碰硬,让我离开我就离开呗。”
“江城那会儿是他们时家的天下,她又找那么多男人控告我卖y,勒索,有期徒刑三年,见我还算听话,三个月就把我给我放了。”
“关键时刻得识时务为俊杰,我又不傻,总不能为了一个男人搭上我一辈子?”
她笑道:“爱情对我来说只能算是调味品,永远都不可能成为我人生的必需品,为了一个男人毁掉自己,对我来说一点都不值。”
陆征转话题问她:“手腕的疤跟时家有关?”
涉及手腕上的疤痕,宋瑾瞬间排斥:“你如果非要追溯原因,咱俩就散了吧。”
陆征手臂收紧,勒紧她腰:“以为我是时律?说散就散?”
“我又不是被吓大的。”宋瑾这会儿一点都不怕他:“我是死过一次的人,我连死都不怕,会怕你的威胁?”
“高越那种女人从来就不是我的对手,是我不屑跟她斗,我如果真要跟她斗,她连一集都挺不过去。”
掰开他的手,从他怀里离开,把衣服穿好后从他口袋里掏出来打火机和烟,下车点烟含嘴里,宋瑾裹紧身上的羽绒服,眼神是少有的孤寂和落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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