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伟一瞬间愣住了。
自己不过刚从大学毕业几个月,哪来的孩子啊?
眼前这个丫头,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随地大小便见过,随地叫人家爸爸,还真是头一次见。
祁同伟打量着她的穿着,那是一件简单的齐胯牛仔短裤,搭配着过时的t恤,与酒吧里的妖艳贱货不一样。
看这身这穿着,再看她之前酒吧里的行为举止,也知道,这孩子不是傻的。
祁同伟的目光再次落在清纯女孩的脸上,虽然她已经醒来,但那双眼睛仍旧显得呆滞,没有焦点,估计是让小黄毛下药起作用了。
这种药物通常具有一定的催眠和致幻效果。
祁同伟心里猜测,等到今晚过后,她应该就能恢复清醒了。
好嘛,酒劲刚下去点,这药劲就又上来了。
有时候一个人英雄救美,还真的挺无助的。
祁同伟心中腹诽。
他看着女孩紧紧抱住自己的手臂,不断地叫着“爸爸”,这让他感到一阵无奈与困惑。
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试图安慰她,同时心中不禁自问:“她为何会这样坚定地认为我是她爸爸?难道仅仅是因为药物的作用,还是她在这无助的时刻,无意识地寻找一个可以依靠的存在?”
就在这时,路飞从后门匆匆走出,他有点放心不下祁同伟,就出来找找看。
谁知从后门一出来,竟然看到祁同伟抱着个美女,美女哭着叫他爸爸的画面。
路飞震惊道:“靠,兄弟,你这口味真是让哥哥我猜不透。但这姑娘,看起来好像还未成年啊……”
路飞不能再猜下去了,再想他脑子里全是马赛克。
祁同伟立刻摇头解释:“路哥,你想哪去了。这姑娘刚被三个小流氓下了药,我刚从小流氓手里救她出来。她现在可能迷药发作,意识不清楚。”
说着,祁同伟侧身一让,露出背后三个狼狈不堪、相互叠放的小流氓。
路飞仅仅是瞥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神中闪过一抹惊恐。
“擦,怎么是他们几个!”路飞惊呼出声,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
祁同伟困惑地看着他:“路哥,怎么了?”
路飞紧张地扫视四周,低声急促地说:“别说了,赶紧走,再晚可能事情就大了。”
路飞这么说,那事情肯定不简单,祁同伟也没着急问缘由,背起女孩,向着从胡同口,快步走出了去。
路飞随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几人快速上车,驶离了现场。
车子七拐八绕,开了二十多分钟后,路飞这才示意司机停车。
他们从车上下来,路飞的脸色依旧没有恢复正常。
“兄弟,你知道你刚才打的那几个小流氓是谁吗?”路飞沉声问道,眼中闪过一丝忧虑的光芒。
祁同伟一脸不在意地回答:“至于吗路哥,不就几个小混混吗?”
路飞叹了口气,语气变得严肃:“你还记得上次咱们几个出去吃饭碰到的古二儿吗?”
“当然记得,他那气势,这辈子也忘不了。”祁同伟回忆道,眉头紧锁:“难道那几个小黄毛和古二还有关系呢?”
路飞点了点头,语气低沉:“你说对了,不仅有关系,有一个还是古二的心腹之一呢。之前我就见过他几次,跟古二身边,都牛上天了。”
祁同伟震惊地睁大了眼睛:“给小姑娘下药这么下三滥,还是个花拳绣腿的囔囔踹,这都成古二心腹了?”
祁同伟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啊。
路飞苦笑着摇头:“确实是,他和古二沾了点远房亲戚的关系,也算是小人得志。还好那个胡同没有摄像头,你打完他们几个,这一阵最好暂时别出监狱了,过一阵,这事应该可以不了了之。”
祁同伟的心里一阵发寒,他没想到自己这次救人,竟然无意中惹上了如此大的麻烦。
他心中暗道:“古二真那么牛逼吗?咱们至少也是公职人员,而且那小黄毛本来就是在犯法”
路飞望着远方的夜空,眼中透露出一丝无奈:“犯法?你跟古二讲法律有用吗?他家就是这长龙县的土皇帝,没办法,穷乡僻壤办公,咱都得入乡随俗。”
两人一时间陷入了沉默,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凝固了。祁同伟心里突然有种,想强大起来,并打倒这个“土皇帝”的想法。
两人身后传来一声温柔的呻吟,像是夜风中断断续续的呢喃,打破了沉寂。
两个人这才回过神来。
路飞想到翻找清纯女孩的手机,就能联系上她的家人。
可他俩仔细地检查了女孩的全身,却没有找到手机。
“可能是没带手机出门,或者刚刚手机落在哪了吧”祁同伟分析道。
路飞皱着眉头,焦虑道:“这样我们既联系不上她家人,也找不到她家在哪,也不能把她扔路边啊。”
祈同伟沉声回应:“这两回我出来吃饭,算是看出来了,长龙县也不安宁。就这样把这姑娘放路边也不安全,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就害了这个孩子了。”
路飞的眼神复杂,他虽然平日里轻浮好色,但大是大非面前还是分得清什么事情不能干的,他要是今天把这姑娘给办了,别的都不说,这个秘密祈同伟和眼前这个姑娘都能吃他一辈子。
路飞深吸一口气,说:“那我定个酒店吧,一切等她醒了再说。”
祁同伟看了看四周,然后决定说:“路哥,你先回单位吧。我把她找个酒店看着,看她这样,估计得睡一晚上才能醒来。我明早可能会晚点到班上,你回去也能帮我盯一下,别有啥问题。”
路飞想想也是,便点了点头,有一个人照顾眼前的这个姑娘,就够了。路飞回去监狱里,或许才更能帮到祁同伟。
两人商量好后,路飞便打车回了监狱。
而祁同伟则在附近的灯火阑珊中找到了一家小酒店。
他轻轻地将那位清纯女孩背起,朝着小酒店走去。
女孩的身体在他背上轻微地蠕动,耳边不时传来她的低语,带着些许疲惫与依赖。
祁同伟能感受到她呼出的气息,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花香,清新而又令人沉醉。
夜幕越拉越低,街灯下的影子拉得长长的,祁同伟的眉头微皱,步伐不自觉地放缓了些。
他的心中涌起一种说不清的情绪——是麻烦?是责任?还是对这缘分的感叹?
这一夜,或许会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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