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镇涛嘴角挂着温文尔雅的笑意,逐一凝视姐妹俩,吐露出诚挚的话语。
“不论那小子是否包藏祸心,危急关头援手搭救曼舞,却是不容否认的事实。”
姐妹二人认同地微微点头,都不再言语。
姜镇涛悠然自得地在会客沙发上落座,掏出酒壶,独自喝了起来。
“你刚才外出做什么?”
云轻歌走到沙发前,居高临下,目光深邃地注视着姜镇涛。
“解决那个袭击曼舞的黑衣人。”
姜镇涛抬眸与云轻歌对望,语气淡然而坚决。
“姐夫,你杀了他?”
云曼舞惊诧询问,感激与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是谁想要对曼舞不利?”
云轻歌眉头紧锁,忧虑重重。
“我直接杀了他,没给他机会供出背后的指使者。”
姜镇涛的回答让姐妹二人惊愕交加。
“不揪出幕后真凶,曼舞的安危就始终是个隐患。”
云轻歌对云曼舞的安全忧心忡忡,语气里藏着责怪与幽怨。
“有姐夫在,我什么都不怕!姐夫,你会贴身保护我的,对不对?”
云曼舞依偎到姜镇涛身旁,身子自然而然地靠入他的怀中。
姜镇涛笑了笑,不置一词,随后起身走向二楼卧室。
“接下来几天,你不要去学校了,跟我去公司。”
云轻歌不容反驳地吩咐道,紧跟姜镇涛步伐,上楼。
“好吧!”
云曼舞嘟囔一声,略显失落的返回房间。
姜镇涛坐在卧室的梳妆台前,继续喝酒。
云轻歌蹙眉瞥了他一眼,默默取过睡衣,自行去洗漱。
“你不打算洗澡吗?”
半个多小时后,她身着一件几乎透视的白色小吊带睡裙回归,见姜镇涛原位不动,眉头又是一皱。
姜镇涛闻声望向她,不禁被她的美艳摄住了心神。
透过那蝉翼般的薄纱,她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你在故意勾引我吗?”
短暂失神后,他咧嘴笑问。
云轻歌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侧身躺在床上,留下一道诱人至极的背影。
他迅速完成洗漱,仅穿一条宽松短裤躺到床上,轻轻环抱着云轻歌那温软的身体。
云轻歌仿佛已沉沉睡去,毫无反应。
他竭力克制着本能的冲动,忍受着煎熬,难以入眠。
片刻后,他轻手轻脚地下床,悄悄拉开房门离去。
轻微的关门声惊扰了云轻歌,她猛地睁开眼,唇角勾勒出一抹迷人的微笑,旋即脸上布满了哀怨。
情不自禁地释放出神识,发现姜镇涛在客厅沙发上黯然独饮,她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酸楚。
末日将至,战部要为他筹备追悼会,北芒军将沦为基因药的实验品……种种危机接踵而至,他背负着巨大的压力。
自己非但不能替他分忧,反而惹他生气,甚至提出离婚,实在不应该!
愧疚之情愈发浓烈,云轻歌翻身起床,缓步来到客厅。
听到声响,姜镇涛下意识抬头望去。
眼前的云轻歌仍身着那件摄人心魄的小吊带睡裙,缓缓走来,他喉头蠕动,口干舌燥。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我会陪你一起面对。”
她带着一缕醉人芳香,轻盈走到他面前,言语温柔如水。
他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拉到怀里,旋即翻身而上将她压倒在沙发上,手脚并用,尽显猴急之态。
“唔,别,别这样,别在这里……”
云轻歌惊呼连连,羞涩与抗拒交织,无限娇柔。
姜镇涛忽地一顿,旋即松开手,坐直身子,再次拾起那空了的酒壶。
壶中无酒,他便从玉龙戒中变戏法般取出一个新的,与前一个款式相同。
与此同时,他发现戒指空间里竟多了几件战甲与几件上乘灵兵。
“惠慧的手脚可真麻利!”
他欣然一笑,随即又从戒中拿出一套洁白的内衣、一件雪白战裙和一匹白绫。
“这些都是你的,快来试试看。”
云轻歌正整理着衣物,心中既有羞愤又有幽怨,听到这话,抬头望向茶几上的衣物堆,眉头微蹙。
“在这里换衣服?”
看着她绯红脸颊,羞涩难当,姜镇涛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你身上哪里我没见过,哪里我没摸过?别害羞,快换给我看!”
云轻歌恼羞成怒,狠狠瞪了他一眼,抱着衣物,转身疾步而去。
“你去死!”
望着她似逃跑般飞速上楼的身影,姜镇涛不禁咧嘴一笑。
随后,他起身缓步上楼,轻敲云曼舞的房门。
“姐夫,又被姐姐赶出来了?”
云曼舞开门,将他拉进屋,低声笑问。
“不是!这些衣物给你,还有这鞭子!”
姜镇涛手一挥,一套火红衣衫与一条赤红长鞭出现在手中,递给云曼舞后,自己退了出去。
重返客厅沙发,略一思量,他拨通了凌冰的电话。
“事情办好后,来我这里一趟。”
凌冰简洁回应,“明白!”
约莫半小时后,凌冰赶来。
姜镇涛交予她一套黑衣和一枚玉戒。
“这是惠慧为你特制的战衣,准仙器级别。
之前给你的冰丝手套也是同等阶,有这些装备,归虚境之下,无人能伤你分毫。
这枚是储物戒,内有另两套为朱雀和妖姬准备的战衣与武器,你亲自去一趟天都,交给她们。”
天虚大陆虽然拥有无数修炼资源,但惠慧短时间内只能打造为数不多的战衣和灵兵。
因此,姜镇涛只能给身边一些重要人物,先装备上新的战衣和灵兵,其余人只能慢慢图之。
凌冰心中充满感激,默默点头,转身离去,连夜赶往天都。
“姐夫,好看吗?”
云曼舞兴奋地下楼,在姜镇涛面前旋转,展示她的新战衣与火辣身姿。
那紧身的火红皮短裙与小巧背心,将她的热辣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格外引人注目。
特别是裸露在外的两条大长腿,圆润雪白,闪耀着诱人的光泽。
姜镇涛一时被惊艳得呆滞,木讷地点头。
“美,非常之美。”
云曼舞在他面前故作姿态,调皮一笑。
“美有何用,你只能看,又吃不着,嘻嘻!”
语毕,她转身,如风一般奔上楼去。
姜镇涛摇头轻笑,正欲上楼,心中好奇云轻歌穿上新战甲后的风采。
刚到楼梯口,云轻歌急匆匆地从楼上跑下来。
她依旧穿着那件近乎透明的白色小吊带睡裙,只是披了一件外套。
“出什么事了?”
见她焦急的模样,姜镇涛不禁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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