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做些什么?”江知羡一脸懵的问。
“你先起来,这我办公桌。”江宿一个头两个大,这祖宗一点眼力见也没有。
“这个办公桌给我了,你换一个。”江知羡实在是喜欢这张办公桌,不太想让,反正工作总是要有张办公桌的。
“你想不想挨打。”江宿眼神危险。
江知羡识趣站起来,江宿坐下,把一摞文件推到她面前,“分类整理了,不用我教你吧。”
“不用。”
简单的她还是会些的,“我在哪整理?”
江宿指了指一旁休息区的沙发,“暂时先在那里,等我有时间再给你安排。”
江知羡蜷缩在角落,翻阅文件,开始不是很熟练,没一会儿习惯了,进度快起来。
感觉时间过了很久,江知羡看一眼时间,还不到四十分钟,抬眼看向江宿,“哥,什么时候吃午饭?”
江宿头也没抬,“在公司别叫我哥,请叫我江总。”
“江总,什么时候吃饭?”
“十二点,你要是饿了现在就可以去吃。”江宿也不指望她能干出点什么。
下午,江宿忙的有些烦躁,平时公司没这么多事情,这祖宗一来事情也变多起来。
江知羡整理完文件,江宿让他复印个文件,现在打印机前,不知道怎么用,“江总,打印机怎么用?”
江宿敲键盘的手顿住,朝她看过去,“妹妹,你放过哥哥,你去祸害迟砚书吧。”
江宿在想,他和这祖宗磁场不对,她一来,公司所有人就忙的晕头转向。
江知羡走到办公桌前,“江宿,你嫌弃我。”
“不是,我没嫌弃你。”江宿解释,“你一来,公司上下所有人忙的晕头转向,咱俩磁场不对付。”
江知羡什么也听不进去,都是借口。
没一会儿,助理敲门进来,看着办公室地上散落的文件,愣了几秒。
江知羡双手扯着江宿的头发,江宿手捏着她的脸,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江知羡,你松手。”
江知羡:“你先松。”
“我数三个数,一起松。”
倒数完,二人一起松手,江知羡理了理有些乱的头发。
江宿对助理说:“收拾一下办公室。”
他放下手里的工作,亲自送江知羡去京易,把人带到办公室,迟砚书抬眸看过来,问:“你们这是……”
江知羡冷哼一声,朝一边别过脸去。
“迟砚书,我把这祖宗送你,别让她祸害我了。”江宿脸色黑如煤炭。
“谁乐意跟着你,跟着你什么东西都学不到。”江知羡不甘示弱。
没说两句,两人又要吵起来,江宿不是能耐心叫人学东西的人,江知羡跟在他身边的话,每天有拌不完的嘴,影响工作,影响学习,换个人教对谁都好。
迟砚书唇角弯起,“确实是老师不好,跟着我想学的都把你教会。”
江知羡点点头,意有所指,“好,砚书哥哥可比某些亲哥哥好多了。”
夫妻俩一唱一和。
“这会儿好了,不是闹着要离婚的时候,就差一哭二闹三上吊了。”江宿语气嘲讽,也是嘴毒的主。
江知羡:“……”
毫不留情拆台,让她面子往哪里放。
公司还有一堆事,江宿临走前,说:“薪资我照常给你发,跟着迟砚书安分学习。”
“跟着我自然是我发。”
“随便吧,以后再说。”先把这祖宗安顿了才是正经事。
江宿走了,迟砚书示意江知羡坐下,“怎么跟你哥吵起来了?”
“就问他一句打印机怎么用。”江知羡一脸郁闷,打印机不会不是很正常,江宿那人居然变着法的说她是祸害。
“会了吗?”
江知羡摇摇头。
“跟我来。”迟砚书起身,走到打印机前,一步一步教她怎么用打印机。
她认真听着。
“会了吗?”
江知羡点点头,想到什么,问:“你说年薪两千万还作数吗?”
“财迷。”迟砚书眉宇间尽是笑意,“商场机会难得,没把握住就失去了,算我给你上的第一课。”
本就不在乎那点钱,江知羡抿唇,“谢谢迟老师。”
迟砚书没给她安排工作或是学习什么,而是先带着她在公司转转,熟悉一下环境和部门,方便以后工作。
角落里的员工小声议论。
“迟总身边从没有女人, 这是改性了?”
另一个女孩说:“迟总身边站的这位是江家大小姐,家世与迟家旗鼓相当,少猜测议论,多做事。”
“那这俩能不能磕?”
“青梅竹马,应该能磕。”
“上班也算是多了一点乐趣。”
公司很大,江知羡跟着迟砚书都转累了,“你准备把我工位安排在哪里?”
“工位和普通员工一样,闲下来没事做或是累了可以来我办公室休息。”迟砚书自有他的决断。
遇到她的事,都是再三斟酌找出最适配方案,“进入职场,不轻信别人话,不轻易站队,凡事思量再先,利益场上没朋友,记住了吗?”
“嗯。”
迟砚书给她安排完工位,带着她离开公司。
江知羡看了眼时间,“还没到下班时间……”
“第一天入职,请你吃饭。”一切都在迟砚书意料之中,早就订好了餐厅。
今天下午这段时间,江知羡对迟砚书有不小的改观,工作时沉稳认真,井井有条,与平时那不正经又欠揍的模样相差甚大。
江知羡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被工作狂附身了。
她坐在副驾驶上,直直的盯着男人侧脸流畅的线条。
迟砚书含笑的声音响起,“你这么盯着我看,我会误认为你喜欢我。”
不自然的收回视线,这欠揍的模样又回来了,“自恋狂。”
路边一个女人牵着一条巴哥犬,江知羡笑着指了指,“看见那只狗没,我喜欢它也不会喜欢你。”
“我以前说过娶头猪也不娶你,你现在不也是我太太了。”迟砚书眼底尽是温柔宠溺。
江知羡:“……”
“你好像在骂我是猪。”
“没有。”迟砚书语调轻缓,“我只是想说打脸来的猝不及防,话想好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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