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贾张氏索要房子的要求。
傻柱毫不留情的戳破了老鬼婆对房子的最后一丝幻想。
“秦淮茹因为旷工,被轧钢厂开除,你们家的房子被收了回去,聋老太太的房子,产权在街道,轧钢厂又从街道拿到了房子的所属权利,这房子,是给轧钢厂职工居住的,不是给你贾家居住的,你贾家想住,先把自己变成轧钢厂的工人再说。”
冷冰冰的话,宛如刀子似的扎到了贾张氏的身上。
老鬼婆痛不欲生。
房子没有了。
她住哪?
傻柱原本想直接离开。
却又想到了一些事情。
觉得还是要警告贾张氏一下,四合院的街坊们,都知道贾张氏头铁,明知道不能做的事情,死活要做。傻柱不是心疼贾张氏,一方面是不想给新搬来的周建军一家人添堵,人家是奔着刘海中来的。另一方面是想留着贾张氏给易中海和秦淮茹添堵,老鬼婆活着一日,她就是秦淮茹和易中海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谁让秦淮茹是贾张氏的儿媳妇,秦淮茹又是易中海的亲闺女,贾张氏还跟易中海过过一段时间的日子。
只要让秦淮茹和易中海不快,傻柱就帮她一把。
老鬼婆不能有事,有些话,必须要说在明面上。
“贾张氏,我现在以轧钢厂后勤具体负责人的身份跟你说话,记着我说的每一个字,这房子,是轧钢厂的房子,轧钢厂已经将它分给了轧钢厂的职工,你不要想着倚老卖老的强行住进去,易中海他保不住你,你住进去的结果,只能是身死道消,棒梗就要多个被枪毙的奶奶,你说说他将来还能不能结婚?贾家是不是要断了香火?你贾张氏可一直将贾家香火几个字挂在嘴巴边。”
仿佛一盆冰凉刺骨的凉水,从头到尾的浇在了贾张氏的脑袋上,瞬间熄灭了贾张氏的一些想法。
傻柱猜测的一点没错,贾张氏还以为现在的四合院是之前的四合院,什么四合院荣誉重要,想着傻柱一会儿离开,她就让棒梗砸锁头强行住进去,想着自己住进去了,总不能将自己轰出来吧,轰也不走,死活就赖在里面。
这件事跟棒梗结婚,跟贾家香火挂了勾。
贾张氏就不得不重视起来。
傻柱最后那句话。
她害怕。
你贾张氏让贾家断了香火,你猜猜老贾和小贾要不要找你算账?
吓得贾张氏都毛骨竦然了。
老老实实的点着头,一副乖乖寡妇的样子。
“其实我希望你砸锁头进去,正好我借此机会,将你还有棒梗抓进去,给秦淮茹创造改嫁的机会,然后秦淮茹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你跟棒梗在里面白开水就着窝头过苦日子。”
贾张氏瞟了一眼傻柱,将脑袋扭到了一旁。
她才不会上傻柱的当。
想算计她和棒梗。
没门。
傻柱将后院钥匙交给了马志超,迈步就要离开,但是闫阜贵一把拉住了傻柱的胳膊,低声耳语了几句。
“柱子,别走,事情到这个地步,你作为四合院的一份子,可不能就这么离开,你得留下了。”
具体什么事情,傻柱一时间也琢磨不过来,便依着闫阜贵的意思,待在了现场,他越看闫阜贵,越觉得闫阜贵要他留下看戏。
看贾家的戏啊。
贾张氏回来,秦淮茹回来,棒梗回来,一看就不想再离开。
秦淮茹和棒梗的户口一直在南锣鼓巷街道办。
户口在哪,自然回哪。
贾张氏纯粹是赖上了秦淮茹和棒梗。
易中海没房子,又不是管事大院,四合院内威望大减,轧钢厂人都骂着他,没人会帮易中海解决眼前的难题,贾张氏就是他易中海的债。
如傻柱预料的那样,没能霸占后院房子的贾张氏,打上了易中海的主意。
迈步朝着中院走去。
留在后院的街坊们,也跟到了中院。
贾张氏迈步进了易中海之前的大房子,马志超的儿子和儿媳妇正在收拾屋子,畅想着婚后的美满生活,见一个臭味熏天的老乞婆突然闯了进来。
小娇妻被吓到了,嘴巴里面嗷的喊了一嗓子出来。
“啊!”
一个鱼跃的躲在了自家丈夫的怀抱中。
闹得马志超的儿子想甩贾张氏几个大巴掌都做不到,怀里的小娇妻,逼着他柔声细语的安慰起来,一个劲的说着‘不要怕,没事了,有我在’之类的话。
还是马志超赶到,二话不说的扇了贾张氏一个重重的大嘴巴子,事情才得以结束。
怎奈这种结束,它却是某件事情的开始。
贾张氏可是走路不捡东西就算吃亏的主,撒泼滚打,进易中海家,被抽了一个大嘴巴子,挨抽的脸颊,火辣辣的疼,周围这么多人看着,瞬间觉得不对劲了。
没往房子被轧钢厂收回去这上面琢磨,反而觉得马志超有可能易中海的儿子。
伪君子有给人戴绿帽子的前科。
秦淮茹都能从贾张氏的儿媳妇变成易中海的亲生闺女,马志超自然也是易中海的儿子,目光环视了一下周围的布置,心里愈发认定了自己的推测。
易中海为了给小铛招上门女婿,这房子的内置,去年按照娶媳妇的标准刚刚装修。
无形中增大了贾张氏的误会。
张嘴就是一顿咆哮。
“哎呦喂,要人命了,小王八蛋欺负老人了,老贾。”大概是想到了刚才街坊们调侃的话,忙将老贾换成了易中海,“老易,有人欺负你媳妇,你过来给我抽他几个大嘴巴子,让他知道这院内谁才是大小王。”
哗啦一声。
邻居们都笑了。
你媳妇三个字,用的太好了。
易中海的脸色,却阴沉了下来。
他没急着出头,就是想借着这机会,看看能不能将房子收回来,虽然知道希望不大,却还是这么做了,即便房子收不回来,也能利用贾张氏尽可能的恶心一下那些人,让他们知道自己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
贾张氏喊出你媳妇,等于逼迫了易中海,伪君子要是再装着什么都不知道,指不定贾张氏会闹出什么大乱子来,他忙从人群后面挤到前面,刚张嘴想说点什么,就被马志超给怼呛了一句。
“易中海,你不在后面躲着了?”
看的清清楚楚,这混蛋一直躲在后面看戏。难怪被人称之为伪君子。
“易中海这名字也是你叫的?”贾张氏来了脾气,鸡爪子似的手,指着马志超,道:“你一个跟着闺女住亲家房子的老不羞,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们家老易?”
“你是?”
马志超也是一个人精。
他知道眼前的老鬼婆不是易中海的媳妇,却还是故意反问了一句。
“我是他媳妇。”
“不是。”
这话是易中海喊的。
可不能让贾张氏信口开河瞎咧咧了。
“凭什么不是,我跟你可是扯过结婚证的人,我怎么不是你媳妇了?”
贾张氏不管不顾,一个劲的咬着自己是易中海媳妇这个意思。
这仿佛成了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我跟你离婚了,十几年前就离婚了,你问问院内的街坊们,他们都知道这件事。”
易中海指着周围看戏的邻居。
说了起来。
“我不管,你跟我离婚,但我没跟你离婚。”贾张氏真是不管不顾了,指着易中海的鼻子,上演了什么才是不要脸的大戏,“你睡了我老婆子,觉得老婆子没用了,你想甩掉我老婆子,易中海,我告诉你,没门,门都没有,我就是你易中海的媳妇,这房子,我不管谁给的你,你是不是易中海的亲家,我老婆子都要收回来,这是我老婆子的房子。”
傻柱觉得自己应该出面说和一下。
作为副厂长,这可是他分内之事。
脚步刚动。
看到傻柱动静的马志超,便朝着傻柱使了一个‘我知道怎么办,你不要出面’的眼神。
傻柱停下了脚步。
动,是为了让马志超看到自己的态度,不让自己出面,他也懒得动弹,乖乖的站在闫阜贵的身旁,看戏了易家的好戏。
“谁告诉你,我是易中海的亲家?”马志超表明身份的同时,还狠狠的戳了一下易中海的肺管子,“易中海有孩子?轧钢厂的人都知道他没孩子,怎么来的亲家?有孩子,还用得着为了养老算计众人?”
易中海的后槽牙。
都要咬碎了。
“谁说易中海没有孩子?”贾张氏指着秦淮茹,“秦淮茹就是易中海的闺女,亲闺女!你凭什么说易中海没有孩子?”
“秦淮茹?一个姓秦,一个姓易,怎么能是易中海的闺女?我记得清清楚楚,易中海的媳妇姓唐。”
“给人戴绿帽子生出来的闺女。”贾张氏道:“她也是闺女。”
“昂,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马志超也是戏精附身,过着戏瘾,“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就算秦淮茹是易中海的闺女,这房子也跟你没有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易中海这房子住多少年了,就这么被你霸占了?”
“贾张氏是吧!”
“马工,不能叫贾张氏,要叫易张氏,刚才她还说自己是易中海的媳妇。”
“易张氏,这房子,是轧钢厂的房子,易中海因为不具备居住两间房子的条件,这房子被轧钢厂收了回去,轧钢厂又把这房子分发给了我马志超,所以这房子,它现在姓马,我知道你不高兴,但这跟我没有关系,想要房子,你去找轧钢厂,别找我,再要是胡搅蛮缠,我大巴掌抽你个狗日的混蛋。”
掷地有声的话。
敲击着贾张氏的天灵盖。
老鬼婆身上泛起了一股从脚底心蹿起的寒气。
这房子被轧钢厂收了回去。
她住哪?
“易中海,他说的是真的?”
“这问题,我来回答你。易中海之前能住两间房子,主要是当时轧钢厂人少,房子比较富裕,轧钢厂在这件事上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后来想收回房子的时候,易中海被评级成了五级钳工,一路晋级到了八级钳工,本着重视人才的原则,没在房子的事情上计较。”
傻柱站出来。
讲述起了前因后果。
还尽可能的高举道德绑架的大旗。
收回了易中海的房子,还的让轧钢厂站在理字上。
“易中海成了厕所负责人,不具备居住两间房子的资格,轧钢厂将多余的房子收了回来,分发给了那些急需要房子的轧钢厂人。看在易中海是轧钢厂人多年的份上,没让易中海补缴租赁房子的租金。贾张氏,我的话,你听明白了没有?听不明白也不要紧,记着这么一句话,这房子跟易中海没关系,你要是闹腾,说房子是你贾张氏的,我喊保卫科来,让保卫科给你找个吃免费饭的地方。”
“我住哪?”
“你这话问的,我怎么回答?你住哪?你户口在哪,你住哪?反正95号四合院没有你贾张氏的容身之所。”
“我不管,我儿媳妇在四合院,我大孙子在四合院,我老婆子也得跟着住四合院。”
贾张氏目光,看到了一旁的小房子,立马想起了傻柱刚才的话,大房子收了回去,小房子留给了易中海,心中有了主意。
霸占小房子!
二话不说的闯到了小房子里面。
小铛见贾张氏闯了进去,心急如焚,忙跟了进去。
两人争论的声音,从屋内飞出,钻入了在场一干众人的耳腔。
“你出去。”
“我凭什么出去,易中海的房子就是我老婆子的房子。”
“傻柱叔说的很明白,你的户口在哪,你就去哪住,你户口在乡下,凭什么留在这里?”
“小铛,你个白眼狼,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是你奶奶。”
“哎呦喂,还奶奶,你小时候怎么对我的?街坊们谁不知道?我吃饭,还得看你的脸色,多喝一口稀粥,你都要骂骂咧咧的发半天的牢骚,什么女孩子再好,也是别人家的人,我告诉你,我现在姓易,叫做易铛,我户口在我姥爷户口本上面,这房子是我姥爷的,你没权利居住。”
“啪!”
贾张氏动了手。
她气小铛忘本的改姓了易。
“不要脸的玩意,身为贾家的孩子,却改姓了易,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爹?我老婆子告诉你,就算你改姓了何,你依旧是我贾家的孩子,我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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