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鸣要结婚了,是和自己的天使伊人结婚。可人为什么要结婚呢?这个问题鹤鸣问过伊人,她满脸绯红羞涩小声地在他耳边低语:“男的和女的就是要结婚的,结了婚才可以生儿育女啊!”
“结婚就是要生儿育女吗?生小孩可以克隆啊!”鹤鸣不屑地说道。
伊人听到他的话后,惊掉下巴一样,“什么克隆?什么是克隆?”
鹤鸣用手指在自己的手掌上点一点,然后手握起拳头在嘴前一吹,手张开道:“从我的手上或者身上取一个细胞,就可克隆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我啊!”
伊人哈哈笑道:“你以为自己是女娲娘娘,按自己的模样造人。那还要分男人女人干嘛?造一种人就好了。”
鹤鸣说到:“分男人和女人就是要享受,要做ai!”
伊人不解的问:“享受?做爱?什么是做ai?”
鹤鸣只好言传身教地走到她跟前,一把将她放倒在床上,双手快速地去脱她的裙子。
她惊慌地推打着我,嘴里小声而厉声喊到:“鹤鸣,鹤鸣,你这坏蛋,你要干什么?不行啊!一定要,等到那一天的啦!”
鹤鸣停止了动作,说:“这就是做ai。”
伊人满脸通红地怒眼看我,自己整理着头发和衣服,说:“你这些腐化的观念和想法是怎么来的?以前是那么的规规矩矩,现在油嘴滑舌,有点象个街头泼皮,哪象个读书人。是从是从日本学来的把。”
鹤鸣灵机一动,日本,嗯,不错,岛国好像是有这种传统,以后就将自己未来世界腐化的思想可以甩锅给日本了。反正他们也没去过日本,也没有日本人对质。心里又回到刚才的话题:想要和伊人做ai,就要和她结婚,那以后要和多少女人结婚啊?真高不懂这个世界的想法,做起为什么非得结婚。
王府花园早已经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今天的排场比以往任何的喜事都要讲究。结婚当天,鹤鸣被一干人簇拥着上了一辆马车,浩浩荡荡的一队车马来到谢家。身边的人簇拥着鹤鸣,他们说着各种吉祥话替鹤鸣过五关宰六将,最终来到伊人的闺房。伊人虽然盖着一块大大的红盖头,手上的手绢却不停地在擦拭着眼泪,同样擦拭眼泪的还有她旁边的母亲和她的几个姐妹。
她为什么哭呢?还和家里人一起哭,难道不高兴?不愿意嫁给我了?那可以跟我说啊!为什么哭呢?鹤鸣很想上去揭开她的红盖头问个究竟。当鹤鸣准备走过去双手伸向那红盖头的时候,他被一帮人拉着,手里塞给他一根绸缎,中间一朵硕大的红花,另一头则抓在伊人手中。大家一路推着他在前走,伊人被几个姐妹簇拥着在后面跟着,他们被塞进了一辆马车。
前后的车马吹吹打打、锣鼓喧天地走着。车厢内就鹤鸣和伊人安静的坐着。鹤鸣想掀开她的头盖,已经几天没看到她了。伊人硬是不让,说:“鹤鸣,这是结婚的规矩,一定要到晚上,晚上洞房的时候你才可以帮我揭开的。”
又是规矩,怎么这么多规矩,鹤鸣想到,嘴上便问道:“洞房?什么是洞房?”
鹤鸣的手被伊人使劲地掐了一下,见鹤鸣还在问,什么是洞房?伊人只好她柔柔地在鹤鸣耳朵边呢喃道:“就是就是,就是你在日本学回来的那个。”
我在日本学了什么?我自己怎么不知道,是那个鹤鸣学来了什么吧?哦!想起来了,是自己让日本背的锅,“是做爱呀!”鹤鸣说。
伊人又是使劲地掐了鹤鸣的手,生气地说:“小声点啦!”接着又问,“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用马车来接我吗?”
鹤鸣心里想,“我哪知道!”但嘴上却说,“应该是,我认为是,我想是”
“我跟你第一次在马车里相依相偎的时候,我就想有一天这样嫁给你”天使般的声音停下,撸起鹤鸣右手臂抚摸着那道牙齿疤痕,继续说,“你还记得这道疤痕吗?”
鹤鸣怎么记得起呢,但他很会说话,他说:“我记得,但我就是喜欢听你说。”
“那是我们从人贩子的魔窟里逃出来,在马车上躺了几天几夜。识途的老马将我们带回沧州的鲁商会馆,我发现已经到了火烧驴肉的摊边,而你昏迷不醒,我叫不醒你,只好狠狠地咬你,将你咬醒。”伊人抚摸着爱人的手臂疤痕,不知是心痛往事还是为今天高兴,泪水流到了鹤鸣的手臂疤痕上。
听到这天使般柔美的声音,任何时候,鹤鸣都想与她干日本那事、马上洞房。鹤鸣情不自禁地紧紧搂着她,感受她馨兰般的气息,他希望马车早点回家,不要那些规矩。
回到家不能马上洞房,还要拜堂。鹤鸣跟着伊人的节奏,又是叩头、又是跪拜。然后只听到司仪在唱诵着结婚证词。
龙谢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
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家宜室。
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
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又是拜高堂,又是夫妻对拜,仪式总算结束。在别人的带领下,鹤鸣牵着伊人来到了新房。伊人被安置在床上坐着,大伙要鹤鸣用一秤杆掀开伊人的红盖头,只见伊人面若桃花,真有羞花闭月的容貌。闲人吵吵闹闹地退出了房间,反关了门,然后相互交头接耳,诡笑着、鬼鬼祟祟地藏匿到黑暗的角落。
看着修怯怯的伊人,鹤鸣一个饿虎扑食冲了上去,伊人忙指着烛台小声说:“灯,蜡烛!”
鹤鸣慌乱地“噗”的一声将两盏蜡烛吹灭。一个冲刺,钻进了翻着红浪的鸳鸯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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