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赛小姐的熏陶和调教下,延松现在对自己未来的规划相当明确,他就是要成为龙家唯一的继承人。
他是嫡长子,他本来应该得到的呵护和关爱因为母亲的早逝而被别人夺走,现在他要连本带息地拿回来。从小在自家私塾里,他好像是多余的,他只能跟纳兰文豹鬼混始终融入不进那边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的剧本里。其实他好像跟容貌漂亮、性格泼辣的雅若格格在一起,但大人们好像就认定雅若是鹤鸣、鹤友的。
等鹤鸣带回了伊人,他们就认定雅若是鹤友一个人的。
现在雅若跟龙家双鹤没关系了,延松在心里窃喜,但这块蛋糕要怎么吃呢?想想自己已经与刘玉娇生了女儿,岳父在龙家协助自己,这糟糠之妻也是不能下堂的。就算这糟糠之妻下了堂,那高贵的格格就会嫁给自己了吗?不能娶,又娶不到,延松陷入阵阵迷茫。他幻想:如果雅若能像赛小姐那样,和保持这种关系,又不要名份,该多好啊!哎,别说长期占有,只怕一夜xiao魂也难于登天啦!
想着雅若的模样,神奇的是,延松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感觉。赛小姐也感受到了他的强悍,在延松一声声“雅若!雅若!”的喊叫声中,赛小姐也吼叫着,两人飘飘欲仙,然后一起飞入云端再跌回人间。
赛小姐微笑地问:“谁是雅若?”
延松向她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并把得不到雅若的遗憾和心迹和盘托出。
赛小姐笑道:“哪有天长地久的事,但曾经拥有、一夜销魂的话,”她故意停了下来,看看延松猴急的样子,继续说,“我帮你搞定。”
延松听后,高兴地把赛小姐压在身下一阵狂啃乱咬。
赛小姐好不容易将延松心情平复,她说:“这个事情我答应了就一定帮你做到,但我还是要说说正事。”
“什么正事?”延松坐了起来问道。
“你不要将所有心思放到花花草草上面了,还是正事要紧,”她抓着延松的手说,“你觉得曾少爷是个什么样的人?”
延松想了一下:“是个很有能量的人,家境很好,又很讲道义。”
“他成家了没有?”赛小姐问道。
“当然成了。他那样的大户人家,他在广州有家,香港有家,倒是北京没有,”延松如数家珍,继续说,“好几次,我看他跟女孩子交往不像在生意场上那么游刃有余,甚至有点腼腆和羞涩。”
赛小姐笑道:“那可能,他还真是个,是个好男人。”
“问了他这么多,正事呢?”延松白了赛小姐一眼。
赛小姐娓娓道来:“凭我对男人的了解,男人感兴趣的无非两件事情:一是女人,二是赚钱。你同意吗?”看延松肯首,她继续,“赚钱嘛!是你我和曾少爷共同的目的,女人嘛!他羞涩,他腼腆,那我们就帮他解决。这样我们不就是捆绑在一起长久地赚钱了吗?”
延松一听,马上眉开眼笑,问:“怎么帮他解决?”
于是,赛小姐如此这般一说完,两人像西门庆和潘金莲一样又颠鸾倒凤起来。
过了几天中午的饭局,定在魁星楼一个优雅的包间。延松和赛小姐,雅若,曾少爷共四位。雅若和曾手少爷已经见过几次面了,大家无须客套,男女间隔坐下。
曾少爷早就垂涎雅若的气质和美貌,但他在女孩子面前天生弱势和被动,没有他在生意场上那种破城拔寨的气魄。对女人,他唯一的强项就是砸钱。
雅若对曾少爷也有几分爱慕,虽说没有十分也有八九,碍于曾少爷不主动,她也只能将自己的爱慕压在心里头,她可不能像小门低户人家的女儿,一眼让人看透。
这就是赛小姐的老道之处,她在前几次的见面当中一眼就看出了端倪,却只是引而不发,暗待良机。菜肴已经陆续地上来,曾少爷拿出几瓶有年份的法国白兰地,雅若很是喜欢这种调调,大赞酒好。
在赛小姐和延松营造的轻松、友好的氛围当中,曾少爷和雅若把盏言欢,大有相见恨晚之意。四人喝得飘飘欲仙,然后搀扶着来到古玩老街门店的茶室喝茶。
赛小姐给雅若和曾少爷端上来一杯醒酒茶,两人喝下之后,相继昏迷过去。
赛小姐将里里外外的门窗关好,延松早已经将雅若抱到了隔壁赛小姐的床上,三两下就将雅若和自己脱个精光,然后象一条蛆虫般蠕动着身体、颤颤巍巍地爬上了上去。
外头的沙发上,赛小姐也没浪费资源,她也将自己和曾少爷tuo光,然后霸占了英明一世的曾少爷。
两人各自完事后,延松将曾少爷扛到里屋的床上。
清理好战场,反锁好房门,延松和赛小姐悠闲地来到梨园听戏。
等听完梅兰芳的戏,延松和赛小姐慢悠悠地回到古董街。听到房内纳兰雅若若有若无的哭泣声和曾有庆誓言旦旦的保证声,他们破门而入。
见到他俩出现,纳兰的哭声大了起来。
赛小姐开始打圆场,说到:“曾少,这黄hua闺女家的身子和名声比命还要珍贵,您可要负责任啦!”
“我,我没”曾有庆似乎想辩解什么,但还是改口道,“我没说不负责,只是我是有家室的人,就当我是一时糊涂,但我,我还是要负这个责任的。”
“你怎么负?你是想将我养起来?还是当你的妾?”纳兰哭声更大了。
“兄弟,你交个底吧,你在家里已经有几个了?”赛小姐已经将曾少团结为兄弟了,她问道道。
“三个。”曾少爷小声但清晰地答到。
“这个排资论辈是没办法的事啊!女人啊!”赛小姐转而安慰雅若,说,“既然这样了,妹妹,我替你做主。曾少,你在北京买个院子,南方的家里不管你怎么排位。但在北京的这个家,雅若就是大太太,就是主子,而且也不许有二太太、三太太,这样可好?”
曾有庆的头像捣蒜一样,答道:“可以,全听姐姐的。”
雅若思忖了好一会,点了点头, 算是答应了,也没再作声。
于是,曾有庆和纳兰雅若选了良辰吉日大摆婚宴,俨然是一对初婚夫妻一般。
延松牢牢地绑住了曾有庆这棵大树,他开始憧憬着自己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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