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穗安是我太纵容你了,看来我不回家的这段日子你过得很滋润。”
声音又低又冷,不难听出里面的戾气。
“傅庭深你放下我的画,这是客户定制的一幅画,你不能撕了。”
沈穗安急得冒出泪花,手心被汗水打湿,这幅画她倾注很多心血。
傅庭深双眸紧紧盯着她的反应,哂笑一声。
“沈穗安你跟他来往多久了?”
男人嗓音散漫,一口气喝完杯中的红酒,深邃眉眼蕴含怒意,来到她面前,周遭的空气都充斥着不安。
沈穗安眼睫轻颤,手腕被一股大力拽住,力道很重,几乎要把她骨头捏碎。
“你什么意思?”
手腕巨大的疼痛让她回神,唇色没有一丝血色。
男人嗤了一声,单手扛着她摔在沙发上,大手扯开她的衣裙,露出白皙莹光的肩膀,发狠的张口咬下去。
沈穗安疼的蜷缩着身子,冷汗不断的滴落,脑袋昏昏沉沉,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双手推拒着他的身躯,傅庭深手掌握着腰肢,撕拉一声,腿根的丝袜被撕开,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冷空气触及温热的肌肤,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傅庭深指尖扶着她的下巴粗鲁的亲吻着,牙齿撕咬着娇嫩的唇瓣,沈穗安泪流满面,心脏被扯的七零八落。
流到唇瓣上又咸又涩。
傅庭深粗鲁的啃咬停下,手掌攥着她的手腕禁锢在头顶,怒气未消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像是了无生机的娃娃,稍稍一碰就会碎掉。
“那幅画是客户定制的,工作上避免不了跟其他人接触,咱们离婚了,我也不会找别的男人。”
沈穗安声音很轻,每说一句话她泪珠争先恐后的冒出来。
她不想爱他了,她嫁给他真的好累。
沈穗安的眼尾一抹嗜血的红,祈求的目光看着他。
“傅太太既然想保留那幅画,那就拿出你的诚意。”
傅庭深松开钳制她的手腕,唇角扬起痞气的笑容,修长的手指扯开领带。
沈穗安心里咯噔一声,看他大马金刀的敞着腿坐在那,不解的看着他。
“傅太太忘了当初怎么爬上我的床?今天可以好好回忆一下。”
沈穗安拢着敞开的衣服,水雾般的眸子看向他不言语。
余光瞄到桌上的那幅画,咬咬牙凑近他。
傅庭深伸手搂着她的腰肢,鼻尖萦绕着一股香味儿,掐着她纤细的腰肢跨坐在他身上。
沈穗安羞的耳垂通红,下意识的挣扎,触及男人微阖的眉眼,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抬头吻着男人的唇角。
技术不算好,透着一股生涩,傅庭深被挑起欲念。
喉结上下滚动着,难耐的闷哼出声,沈穗安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手指胡乱的抚摸。
傅庭深大掌握着她柔软的小手放在某个地方,按压着她的后背往下。
“取悦我。”低沉磁性的嗓音,说出的话却是不做人。
沈穗安披散着长发埋在他怀里,不可置信的咬着唇瓣。
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傅庭深江城的太子爷,喜欢他的女人不计其数,往上扑的更是数不胜数,他一定要折辱她吗?
“傅庭深你无耻。”
傅庭深啧了声,指尖擦去她的泪珠,按着她的后脑勺趴在怀里,恶劣的挺了挺。
浓烈的荷尔蒙味道充斥着她的鼻腔,头脑眩晕,唇瓣紧抿。
“你想要那幅画,拿出你的诚意。”
魔鬼的嗓音痞坏萦绕她耳边。
沈穗安红了眼眶,颤抖着手指解开金属的皮带。
咔哒一声,沈穗安咬着舌尖清醒,她不能躲,也不可以躲。
“傅太太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纵吗?当初爬上我的床可不是贞洁烈女的这一套,两年了,你还没有学会取悦男人。”
指尖掐入手掌心,清晰的疼痛让她保持着清醒,神色如常的抬头盯着他。
“陪我回沈家,拿回我母亲的遗物。”
“这时候你还要跟我谈条件?”
傅庭深嗤了一声,她骨子里的自尊不过尔尔。
“陪我回沈家,拿回我母亲的遗物。”
“行。”傅庭深舔抵后槽牙,笑意不达眼底。
………
沈穗安喉咙嘶哑,唇瓣红肿的跪坐在地上,胸脯起伏过高,傅庭深痞气的拍了拍她的脸蛋,邪气十足。
“傅太太下次记得嘴巴张大一点。”
修长的手指一颗颗的扣上扣子,抬腿就走。
沈穗安伸手扯住他的裤脚,傅庭深眼底覆上一层薄冰。
“明天十点等着我。”
男人高大的背影消失面前,伴随着巨大的关门声。
沈穗安摸了摸疼痛的嘴角,跌跌撞撞的起身跑到卫生间。
胃里的东西吐干净,瘫坐在地上,手臂环着膝盖,脑袋枕在胳膊上,泪水流不停。
落日的余晖透过玻璃打在她身前的地板,仿佛她被世间遗忘的,孤独不已。
次日一早,沈穗安拿出手机请假,喝了一瓶牛奶,从早上七点等到了九点半。
她拿出手机拨打电话,无人接听,一连拨打好几个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独自一人前往沈家。
沈家,沈海川坐在檀木椅子上面,端着青瓷茶杯喝茶,他的妻子江婉一袭红色旗袍坐在沙发上,两个佣人跪着给她捶腿。
听到佣人汇报沈穗安来了,掀了掀眼皮子“就她一个人?”
佣人点点头,沈穗安踩着一双平底鞋踏入沈家,金碧辉煌的装修刺痛她的眼睛,他们踩着她妈妈的尸体作为。
“我妈的遗物给我,否则傅庭深随时让你们破产。”
开门见山,没有虚伪的寒暄。
“穗安,你好不容易过来一趟,吃完饭咱们再说。”
沈海川面上笑着,两年未见的女儿似乎长大了。
“你不给我,待会儿傅庭深来了你亲自跟他解释。”
“外界都在传傅庭深根本不爱你,人家陆小姐才是他的真爱,你少在这忽悠我们。”
江婉不屑的开口,她的这个继女小小年纪,心眼跟筛子一样。
“东西给我,不然我去报警,傅氏名声受到影响,你猜傅庭深会找谁开刀?不信你们就试试。”
沈穗安嘴角噙着恶劣的笑容。
沈海川脸色大变,江婉挥了挥手,佣人们屏气凝神的退出去。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不给我母亲的遗物,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
沈穗安像一头愤怒的小兽,手指握拳,一步步的靠近他们,伸手拿起茶几上的青花瓷茶壶,狠狠的扔到地上,四分五裂,锋利的碎瓷片划到她的脚踝,她也不在意。
“拿给她。”
江婉不情不愿的递给她檀木盒子,沈穗安加快脚步离开沈家,没看到身后两人得逞的笑容。
坐在车上,手指微颤抚摸着檀木盒子,旁边的手机一则消息出现,傅庭深陪着陆嫣出席财经大学的座谈会。
手指划拉着页面,几千条消息都是祝福他跟陆嫣。
深呼吸几口气,沈穗安贝齿咬着唇瓣。
当初的傅太太是她横刀夺爱,是她配不上他。
回到御水湾,收拾属于自己的东西,衣帽间那些名贵的衣服首饰她一样没碰。
客厅传来动静,客卧的门把手被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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