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战火四起,但朱楩并没有回头去看一眼,他坚信沐晟的能力,相信他必然能够顺利拿下城池。因此,今晚这场三城突袭战必须要拿下。
朱楩紧紧握住缰绳,眼神坚定地望着前方。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仿佛随时准备冲向战场。他的马匹感受到了主人的紧张和决心,不安地踏着蹄子,但朱楩依然稳稳地控制住它。
在他身旁,并驾而行的是袁巧儿。她的眼神同样坚定,似乎已经做好了面对任何困难的准备。她的长发随风飘扬,美丽而坚韧。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默契和信任,他们共同面对着未知的挑战。
朱楩的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他感激袁巧儿的陪伴,因为有她在身边,他感到自己不再孤单。他知道这场战斗充满了危险,但袁巧儿毫不犹豫地选择与他一同并肩作战,这份勇气让他心生敬佩。
袁巧儿的存在给予了朱楩力量,让他相信无论遇到怎样的困境,他们都能够一起度过。这种相互扶持、不离不弃的情谊,让朱楩深感幸福和满足。
在这一刻,朱楩意识到,真正的佳人不仅仅是外表美丽动人,更是内心勇敢坚定的人。袁巧儿就是这样的女子,她愿意与他一同冒险,一同奋斗,这比任何物质财富都更珍贵。
朱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袁巧儿的温暖和支持。他告诉自己,一定要保护好他的小姑娘,不让她受到伤害。同时,他也要用自己的力量为了他们两人的将来。
新乐县外,由于沐晟发起的是突然袭击,所以新乐县的守备军是被迫仓促开始应对,此时城中守将完全没有预料到这一情况,还在三四个小妾的温柔乡中就被手下的人叫醒。
“将军!将军!”左右不敢敲门,只得在门外大声的喊着。
守将听到有人叫,觉得这声音很是炸耳,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干什么吃的,咋咋唬唬,发生什么事了,敢扰了老子好梦。”
门外左右见守将发飙,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就在门外说到“将军,是敌袭!”这守将本来还在迷糊着呢,听到士兵的汇报后,瞬间清醒过来,也顾不得穿衣服,套了条裤子直接推开靠在身上的小妾便急匆匆的冲到门外。
“敌袭?咱们这里地处安南中段,哪来的敌袭你说清楚!”
“将军,小的不知呀,是敌人突然冒出来的,现在已经开始攻城了!”
这守将一时之间有点懵,他是知道北边局势紧张,老街府已经处于半沦陷的状态,可是他们这里还在中都府的后方,照常理来说,即便是大明的军队也应该先打那个,官员众多,又有皇帝在的中都府呀。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他们这个地方呢?而且还是毫无征兆地就开始攻城了。
守将一脸凝重地问道:“敌人攻的是哪个门?有多少人?”
士兵气喘吁吁地回答道:“将军,是东门,人数不知,但看那架势,起码得有五六万人!”
守将喃喃自语地又重复了一遍:“东门,五六万人……”他眉头紧皱,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疑惑。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转向东边不远处的长山山脉,瞬间恍然大悟。
往常,如果有兵荒或流寇从山脉迁徙而过,沿途的村庄都会有村民提前向他们县城里逃窜,寻求庇护。但这两天,却没有一个村民前来报信,这让他心生警觉。而现在,敌人竟然突然出现在东门,且数量众多,这只能说明一件事——这支军队并非普通的兵荒或流寇,而是训练有素、有组织有计划的明军。
守将心中暗自揣测,明军如此迅速地抵达东门,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们沿途将所有山脉里的村民都控制住了,另一种则是更为可怕的可能性——他们将这些村民全部杀光了!无论哪种情况,对于这座小小的县城来说,都是巨大的威胁。
“快,通知各个城门增援东门,务必挡住明军。!”
“是,将军!”左右正准备下去,又被守将连忙叫住“等一下,再找人快去建兴府和中都通报。”
左右高声应道,随后一溜烟的就跑走了,守将也连忙进屋快速穿上铠甲,拿上佩刀夺门而去。
另一边,就在新乐县守将下达命令要将其他三座城门的城防军调到东门之时,沐晟早已率领云南卫的众将士控制住了东门,并开始打开城门,率军冲入城中。
当守将带领集结好的其他三门守备军赶到东门时,却发现东门已被攻破,顿时陷入慌乱之中。无奈之下,他只得指挥手下人与明军展开巷战。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当安南士兵手持兵器冲向明军时,他们的刀剑竟然在与明军的刀剑碰撞时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像一块酥脆的桃酥一样从接触处崩裂开来。
而明军的刀刃却毫发无损,甚至连卷刃都没有出现。一时间,原本气势汹汹地向前冲锋的安南军队突然改变方向,纷纷掉头向后逃窜。云南卫的将士们目睹这滑稽可笑的一幕,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看到眼前的场景,守将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无法容忍这些士兵竟敢在他的眼皮底下逃跑。他毫不犹豫地抽出腰间的长刀,猛地一挥,将一名正在往回跑的士兵砍倒在地,并大声怒骂道:“谁要是敢当逃兵,就是这样的下场!”
新乐县的守备军士兵们目睹这一幕后,顿时心生恐惧,再也不敢轻易后退。他们深知,如果逃跑,就会落得和刚才那名士兵一样的下场。既然横竖都是一死,还不如奋勇向前,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于是,他们纷纷转过身来,再次朝着明军发起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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