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洗漱完,夜里十二点。
白知薇上床有二十分钟,赵瑞诚才上床。
呼出的气息混着牙膏的清爽和淡巴菰的微呛。
赵瑞诚背着她抽烟了!
“老婆,我是不是个超级窝囊废?”
赵瑞诚颓废道。
“不是。”
“可为什么我这么失败?”
“因为你还没有找到你最适合的位置……”
白知薇喃喃道。
赵瑞诚最适合的位置是什么,白知薇也还不是十分清楚。
但她清楚一点,赵瑞诚貌似不适合卖烤羊肉串。
既做不了挂羊头卖狗肉的商家,也没有不顾面子死磕到底的勇气。
每个人只有站到合适的位置,才会光芒万丈。
位置不合适,潜力和特长发挥不出来,会衬托得自己越发无能无力。
“老婆,我不想弄了……”
赵瑞诚把头埋到自己胸前,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好。”
白知薇把他往自己怀里捞去。
安抚一个失败的男人,或许被窝里的行动大过所有的千言万语。
白知薇也是初为人妻,只能凭感觉摸着石头过河。
果然,赵瑞诚被点燃了。
他一把把白知薇反捞进自己怀里,翻身狠狠压了上去。
这个,他比烤羊肉串在行一万倍!
白知薇的耳垂红成了朱砂痣,烫着赵瑞诚正卷裹着的舌尖。
赵瑞诚粗重的喘息声,白知薇持续不断的哼咛声,交织出烟火鼎盛的被窝风暴。
什么羊肉串!什么赚钱!
都统统见鬼去吧。
亏得明天过周末,不然白知薇这个敬业狂还真得请一天的假卧床不起不可。
下床去卫生间都无能为力,次次都得赵瑞诚抱着才能完事。
地板上丢着小雨伞,窗台上扔着小雨伞,书柜旁抛着小雨伞……
赵瑞诚卖烤串落下的作业,都在今晚以各种花样给恶补了回来。
狗男人!难不成这个才是你最适合站的位置?!
白知薇脸上的温度要引爆小炮仗了!
……
次日早上,赵瑞诚却像没那事似地早早起来,给白知薇炖蛋羹吃。
喊了几遍,白知薇都当没听见,在被窝里蛄蛹着不露头。
赵瑞诚过去,把她从被窝里捞怀里,给她穿衣。
白知薇垂着浓密的睫羽,没脸抬头。
身体变成了草莓基地,到处都是草莓,脖子里的那几颗,红得不输胸前的一大片。
“老婆,今晚我轻点……”
“赵瑞诚!你闭嘴!”
白知薇发誓今晚不让他再碰她一下。
“老婆,你的小嘴巴好像也有点肿……”
赵瑞诚一本正经的狗模狗样道。
白知薇想起昨晚他的这样那样,一把拧在了他的腰窝处,红着脸低吼道:“赵瑞诚,你再说一个字!”
可她的手……
好像也很酸沉。
完了,这辈子被这个狗男人拿捏住了……
赵瑞诚把脸颊滚烫的白知薇抱到餐桌旁,用匙子舀着蛋羹一口一口投喂起来。
“老婆,昨晚你虽然扭捏了几下,可最后还是很乖,来,老公喂你吃,奖励你的乖……”
白知薇差点没把一碗蛋羹盖到赵瑞诚的头上!
不对,应该连碗塞他嘴里!封严他的嘴!
饭后,白知薇又爬回到了床上。
她真的哪里都疼都酸沉万分!
直到中午,才缓解了一丢丢。
这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来——
“老公,你过来一下。”
白知薇柔声喊道。
正在客厅拖地的赵瑞诚小跑过来,白知薇看他头上汗浸浸的,先拿纸巾帮他擦了擦,捞着他神秘兮兮道:“老公,我们发财了……”
赵瑞诚:“……”
“给,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军功章啊,有你的一半……”
白知薇把两张大红马虾从身后变出来道:“白老师投到刊物上的论文,发表了——
给的稿费!”
“你们不都掏钱才能发表到上面吗?”
坏了,赵瑞诚貌似听说过一丢丢黑幕。
白知薇貌似也有一丢丢的脸红,好歹,她也是教育界的一员,集体荣誉感还是有的。
“瞎说什么大实话?你要不要有福同享?不要我可独吞了!”
白知薇的两篇论文,不是掏钱买的版面,是真金白银的稿费。
为了这两篇论文,她熬了好多个夜呢。
赵瑞诚信了,开心地笑起来,却有点不好意思。
“老婆,我一个大老爷们拿你的钱……”
“咋了?咱俩不是一家?你还准备花别的小媳妇的钱?”
白知薇瞪着两只晶亮的杏子眼,坏歪歪歪调侃道。
“老婆!我发誓!这辈子我若背叛白知薇一秒钟,出门就被车撞死!”
幼稚~
白知薇坏歪歪地看着赵瑞诚那明净端方的模样,脑海里闪过几帧入党宣誓的画面,噗吐一声笑了。
铺垫到位,过渡自然。
赵瑞诚收下了两张大红马虾。
白知薇逐渐发现赵瑞诚比她会过日子时,心里有了新的想法。
她想反其道而行之,赌一赌,把自古以来很多家庭男人把工资交给老婆管的习惯,在试错成本能受得住的情况下,调一下头试试。
万一试成功了呢?
拿着钱的赵瑞诚蹙眉想了一会儿,用商量的口气道:“老婆,我们不去吃喝,凑凑买辆好点的自行车吧,我可以送你上下班。”
还真是!赵瑞诚比她会过日子!
白知薇恐车,自行车也恐,压根没想过二百块钱派个实际的用场。
这样一听,赵瑞诚可比她靠谱的多,就笑道:“一切行动听老公的指挥!”
反正,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她凭本事赚稿费的日子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下次再买好吃好喝的也不迟~
白知薇精致瓷白的小脸露出了一脸的吃货本色。
下午,赵瑞诚带着白知薇坐公交去挑自行车,买了一辆性价比较高的“永久”牌自行车。
“老婆,咱俩这辈子下辈子都要永久永久做夫妻!好不好?”
赵瑞诚把白知薇先扶到后座上,才骑上去风驰电掣起来。
一路,他都在重复如上的话。
白知薇嗯嗯地应着,应得舌头在风里发麻。
刚到楼下,白知薇的手机响了。
一看,是很少联系她的白父——白勇刚的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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