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箐摇晃着昏沉的脑瓜子,似若棉花一样落在我肩头,口中喃喃:
“还好“。
我无奈扶起她的小脸,用手揉虐她的脸蛋,比鸡蛋要柔软,比鸡蛋更滑腻,温凉。
“这样子叫还好?”。
“走啦,别睡了,来我肩膀借给你”。
“等下再睡啦”
我拉着她起身,她从床铺下来站稳没几下又靠到了我身上,不过也算能跟着我走。
就这样带着迷迷糊糊的麻箐离开了这节车厢。
从始至终灵异对策局的那两人都没有阻拦,以及采取其他行动的目的,
他们就那样注视着我们离开。
提着公文包的人低语:“诶,这两个鬼到底是什么来历?”。
“对策局那边反应不对劲啊,对策局居然让我们撤离,不要与那两只鬼起冲突,更是警告让我们不能与那两只鬼有任何的互动,交流,什么废话都不能说”。
另一个人摇头:“不知晓,上面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呗”。
“我自己也感觉那两只鬼很是不对劲,特别是那个女呸,忘了上面说了不能提起她”。
“诶对,你身上不是有能判断鬼强弱的探测性符牌吗,你用那玩意试试看”。
“说的也是,还来得及”。
提着公文包的年轻人从口袋摸索出一块木制的符咒,符咒中心是空心的,再上面有一颗白色珠子。
符牌空洞对准我与麻箐的背影,他念念有词。
只见木牌上方的珠子色泽变深,由白到蓝,由蓝到紫。
颜色持续变化着。
啪!
珠子上崩现一道裂痕,裂痕扩散,又是啪一下珠子彻底爆开了。
持着符牌的人脸色则是越发凝重,只是傻眼,难以置信。
另一人也惊慌的问道:“你这破玩意是不是坏了啊?”。
“珠子的颜色对应其鬼的强度,孤魂野鬼是蓝色,厉鬼是紫色,大凶是红色,大戾是黑色”。
“你这珠子怎么爆了?”。
拿着符牌的男人吞咽几下口水:“是说可能啊,有没有一种可能是那两只鬼的强度超过了符牌的评定界限?”。
两人很默契的沉默了。
我与麻箐换了一辆火车,经过几天的行程去到了一个名为红门岗的地方。
这里原来是有个小镇。
听其他的孤魂野鬼说这里曾闹过大疫,小镇里的年轻人纷纷出走,一大堆老弱病残死在大疫中。
没过一年这红门岗就彻底荒废了。
这里属于山区,离城里远,交通以及民生都极其落后。
又过几年红门岗成了鬼镇。
这事还是几个登山者先传出的,红门岗几年荒废没人自然会多些鬼。
毕竟有不少鬼是不想与人打交道的,只是想找个栖身之所。
这偏僻且荒废的红门岗恰好成了鬼怪的聚集之地。
登山爱好者在红门岗碰到了些怪事,回去之后写成了帖子在网上一传紧接着就吸引来了些灵异主播来蹭热度,找乐子。
这些鬼怪稍稍动了些手脚惊走了那些人,也没敢伤人。
自此红门岗就成了传闻中的鬼镇。
现在我与麻箐已然不被世俗所容,再说现在的情形也不适合我们出现在世俗眼中。
灵异对策局近期几乎是将所有的探员,专家都派了出去,连火车上都能碰到两名专家。
更不要说其他的探员了。
对策局的情报网,成员分布网范围之广难以想象。
只要对策局想,我与麻箐在世俗里根本无处可藏。
事实上我们也无处可藏,哪里会有我们的容身之所?
何处会收留三无与麻箐?
到了红门岗我们惊动了这里的原住鬼。
有些是死在红门岗的鬼,也有些是后来躲到红门岗的鬼。
它们被我独特的吸引鬼特质所吸引,纷纷探出头,寻着味道而来。
可见到我之后又惶恐莫及,连忙躲起来。
我没了那个古佛舍利子,一身阴气没了束缚压制,可谓是尽情的展现。
且我身边还有麻箐这个最凶厉鬼。
我找了个差不多算结实的破屋子,简单收拾一下,这就是我与麻箐的暂时栖身之所。
随手制造出桌子,椅子等家具用品。
虽说是赝品,可只要我还活着,这些赝品就如同真的不一样。
这些只是简单的功能性东西,若是电视机之类的复杂器械或是需要能源的电子设备我暂时还不能制造。
不过我能仿造出一模一样的伪物,从重量,外观,手感上几乎看不出差别。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伪赝的能力如此好用。
一屋子伪物,可也算是正常的屋子了。
时间流逝我与麻箐已经在红门岗躲避一周了。
也与这些的原住鬼打了些交道,只是这些原住民似乎并不太欢迎我们。
我们来了后没几天,不少鬼怪就跑路离开了这里。
主要原因还是来后的第二天,有几个女鬼被我的体质吸引,偷偷摸摸的试图蛊惑我,引诱。
麻箐对此是丝毫无法忍耐,瞬间从屋子内消失,当她回来时手里提着几个正在消散的鬼头。
一张张花容悦色的脸保留死前的惊恐,害怕。
同为女鬼,她没一点手软。
出了这档子事,这里的鬼对麻箐的实力顿时有了大概理解,当即是纷纷跑路,我拦都拦不住。
没办法,它们想走总不能强留。
这一周除了清理叨扰的野鬼,麻箐便没了其他事情。
整日黏在我身旁,寸步不离。
对于我选择躲在在鸟不拉屎的鬼地方,麻箐没有异议。
在这里躲藏了一周后麻箐也没表现出任何的不悦与厌烦,似乎对她来说无聊二字并不存在。
但她的一切兴趣都是围着我。
即使我利用伪赝的能力制造出我曾看过的书籍,漫画等,麻箐兴趣也不大,甚至没打开看的想法。
不过换种方式的话她还是愿意看的。
就是靠着我身上,由我帮她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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