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探出头一看,只见出口处站了两个年轻人。
这两人身姿都不凡,一个人手中掐着符箓,另一个提着公文包,公文包的一面是八卦镜。
两人走来,妇人惨叫渐渐止住,她趴在地上恶狠狠盯着那两人。
“你们竟如此穷追不舍老娘和你们拼了”。
随后她突然躺下,鼓胀的孕肚晃动起来,小小的手脚印凸出在肚皮,隔着花裙也能看清。
那孕肚忽然又扁平了,几个血红的婴孩从她身下钻出,鬼魅般突袭那两个年轻人。
其中一个年轻人从怀里掏出一大符箓朝着面前一丢,奇特的一幕产生了。
符箓没有自然掉落,而是一张张悬浮在空中,统一的是符箓面对外。
如同一面符箓组成的网盾。
突飞猛进的血婴来不及停下,撞到了那些符网上,又是几声凄厉的惨叫响起。
血婴们跌落地上,年轻人当即出手追击。
单手放置于眼前,手指间掐着的符箓突放亮光,
噼啪的动静,几道幽蓝电弧闪过,急速蔓延瞬间将倒地哀嚎的血婴打的满地打滚,直冒白烟,
另一个年轻人趁机上前,提着公文包的手一按提手,公文包打开了。
里面是多种多样符箓,木牌等物件,他手在上面一滑取走几个样式一致的木牌。
行动干脆利落,每个血婴被他贴上一块木牌。
木牌贴上后血婴的挣扎,惨叫消停了,像是等死的老牛在木牌下消散。
妇人见状顾不上憎恶,爬起来就往另一头跑。
年轻人抬手丢出一张符箓准准打在妇人背后让她半跪地上。
叮铃带着铃铛的红线飞出缠绕妇人脖颈。
他手掐法诀,口中振振有词而后单手一扯,妇人脑袋应声落地。
做完这些他收回红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样式古怪的相机对着妇人正在消失的魂体拍照。
“厉鬼:产娘已经伏灭”。
另一个人也开始收拾残局,道具等,同时吐槽道:
“这产娘是个可怜的鬼,但也是够恶心的”。
“这最近鬼也太多了,休假的人都给喊回来了,人手还不够呢”。
“这些日子天天到处跑,各地都冒鬼,天天灭鬼,鬼却越来越多,真邪门”。
“对策局要是不给点奖金我第一个带头抗议”。
年轻人咂舌:“得了吧,还奖金呢,等这段日子过去,局里能给我假期我都高兴地谢天谢地了”。
他刚把相机收起来,忽然想起了什么对着我道歉:“诶,这还有人呢?”。
“真抱歉,刚才我让你看到了些不该看的东西”。
“如果方才的事情对你精神上有伤害,或是你身心受损了什么的直接起诉灵异对策局就好”。
“对策局肯定会赔你钱的,记得多要点”。
“对了,对策局的地址是”。话说到一半他停住了,愕然看着我:
“不对人?”。
“没影子,没阳气,是鬼!”
“你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我嘴角扯扯:“我一直都在这里,只是你把我给无视了”。
“啊?还有鬼?”另一个人慌忙提着公文包冲过来了。
这两人面对着我顿时展开防范措施,手上捏着符箓,另一边公文包也打开了。
“情报不对啊这怎么还有一个鬼?”。
“看样子不是孤魂野鬼啊”。
“鬼知道啊, 总之是鬼就不能放松戒心,先看看情况”。
两人碎碎低语。
我好奇的问道:“你们是灵异对策局的专家?”。
一人诧异:“你这鬼还有些眼力劲”。
我:“毕竟我见过你们对策局的人,探员是没有这般行动力与手段的”。
“看你们对付那厉鬼的手法,怎么也得是个专家才说得过去”。
“方才你们说最近各地鬼患频出,最近的鬼很多吗?大概是那个层次的鬼多些”。
提着公文包的那人自然道:“那可不是这些天对策局里外都要忙坏了”。
“还时常能见到些大人物呢,据说已经有监侯出动了”。
说着说着他连忙扇了下自己嘴巴:“呸,我怎么说出来了,我和个鬼说什么呢”。
他摸出一块木牌:“搞清楚身份”。
“我们是灭鬼的专家,你是鬼”。
“你找我们问话?”。
我点点头,又问向另一个人:“对策局近期可有什么大的行动?”。
“没有”说完那人悔恨的捂住嘴。
或许这两人都很疑问为什么自己像是没长脑子一样什么话都往外说。
我证实了我的鬼话能力得到了加强,吃下鬼母泪后发生的强化。
我并不想与这二人交手,用麻箐的能力显摆之类的,这纯属是多余之举。
其实有避战的好妙招。
我对着两人道:“你们应该能与对策局,或是你们的上级进行联络吧”。
“去联络一下,我们是你们处理不了的”。
“你们打不赢我们,反倒会丢了性命,如若不信去联络取证”。
两人对视一眼,决定一人去了联络。
两人一直没动手也是差一个命令,一来是他们对我不了解,二来是他们要听从上面的安排。
取出电话打通。
我让他们将他们所见的情况如实汇报,也是很简单,只需要说出麻箐的大致特征就足够了。
果然他们汇报完没多久,那边就给出了答复。
具体是什么命令,答复我没有不清楚。
不过这二人接完电话后,脸色古怪的收起了符箓,道具,还主动让开了路。
“唔”带着困意含糊不清的哼声在我背后响起,一直有拉拽感的衣角轻松了下来。
我将刚刚睡醒的麻箐扶起:
“醒的时机正好”。
“走吧,要是没睡好的话换个车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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