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必安摇头道,“有了南姑娘,咱们主君便是笑容也多了,每日里只要事儿一忙完就赶着回家陪人,哪里还有时间收拾咱们几个,有人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咱们自然就能少受罪了!”
九岭哑然失笑,摇头道:“一天天的,尽想些没用的!也不知道你顶着这个猪脑子,到底是怎么混到主君身边来的!”
“如今咱们主君和南姑娘,不,夫人蜜里调油似的,有什么可担心的?”必安咧嘴笑,“要我说,你就是爱杞人忧天。”
“如今家里的事儿是好了,可外头的差事呢?”九岭问他,“六爷带着那些个锦衣卫,跟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撞,到处得罪人,虽说主君只护他周全,可外头的人早已将他和主君看做一路人了!怕就怕到时候他是皇子置身之外,倒是主君替他承担所有。”
“对了,你说起这个,我先才在东宫门口等你们的时候听宫人说,六爷似乎是有意整顿锦衣卫。”必安道,“说是所有的人都要严查祖上三代,还须得过他本人那关方才留用,这不,才几日的时间,走了一半儿的呢!你说六爷也真是奇怪,正是要用人的时候,还搞这种事,他人手够用么?这不是自断手足么?”
九岭皱了皱眉头,点头道:“这就是六爷聪明的地方,太子殿下留下他,自然是有用意的。”
必安打怀里掏出一把花生递给九岭,颦眉问:“你说,六爷到底在做什么大事儿?非得他一个皇子出面,还得将咱们家主君打永宁卫调回来,亲自保护他······”
“你我就不必揣测这些了,只要尽本分就行。”九岭没搭理他,径直入了外院的屋子,若是换做之前,他们是彻夜守在门外的,可如今主君有了夫人,再这么着,恐怕不是太妥当。
该回避的时候,还是要回避的。
必安一面吃着花生,一面追着他进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阿南喘着粗气被他按在身下,用力挣扎了两下却动弹不得,嘴也被他亲肿了,仍旧有些不服气,冷哼了一声。
今晚他的笑就没停过,略粗鲁地捏着她的脸,堵着她的嘴亲了又亲,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唇,却还是不愿从她身上下来,拨弄着她的头发,小声在她耳边道:“夫人别难过,今日实在不是好日子,地方也不是好地方,时间也不够,想来你也不愿我们第一次如此草率。”
阿南哭笑不得,这话说得······
打闹归打闹,眼看入宫上朝的时辰快到了,阿南见他自己起身去打热水洗漱,便将他的官服都拿出来,小心地整理平整,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身后的腰带上,轻轻拉了一下,腰带便松开了。
“学会了?”瞧着她羞得满脸通红,他咧嘴坏笑。
阿南见他的衣袍散开来,便冲他笑:“这头里腰带都解开了,大人还是要小心,仔细裤子掉下来。”
“自家夫人,没什么可小心的。”他一面伸手去解自己领口的盘扣,一面凑过来小声问,“还是说,夫人想它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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