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家人?”步练师有些呆呆道。
刘枫点头看向她:“对啊,莫非你嫌弃为夫家中贫寒,无法养活于你?”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看不上为夫相貌,配不上夫人惊鸿,故此不愿与我成为一家人?”
“没……没有,夫君,很英俊的!”
“既如此,夫人所言又是何故?”
刘枫逗得步练师不亦乐乎。
不知不觉间。
这还未过门的小娘子,连夫君二字都喊了出来。
当真是有趣的紧!
老步从屋外归来,笑呵呵拍在刘枫肩上:“一家人好啊,只是莫要欺负练师,否则我可会找上门揍人!”
“这是哪里话,练师交给我您就尽管放心。”刘枫拍了拍胸脯,心中乐呵。
这才刚穿越呢,就白捡一媳妇。
而且还是三国时期极负盛名的美人之一的步练师!
这买卖只赚不亏!
只是不知道,江东那位君主今后会作何感想?
东吴集团老板之妻,日后还贵为皇后……
真是想想就刺激呢!!
听见刘枫保证,老步也十分欣喜,随即从屋中取出些剩余的炭火,交与两人。
步练师是自家侄女,血缘之亲自不必言语。
刘枫更是他看着长大的。
如今两人结成连理,当真是喜上加喜!
随后,作为两家长辈的步叔,便同两人吃了一顿喜饭,在这个战乱年代,嫁娶之事一切从简。
有长辈在场主持,便也是为婚姻做个见证。
而刘枫按照本地的习俗,给了步叔五斗米做聘礼,双方翌日去县衙登记即可。
又交代了几句,步叔起身告别道:“既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过日子。”
刘枫同样起身:“我送您……”
……
约莫半个多时辰后。
刘枫才回到住所。
他所在的这间房子,是父亲经营药铺十数年的积蓄所购,位于城北靠城门处。
这里大多居住着过路商人。
由于现在是冬季,加之雪夜漫漫,百姓又不像现代那般有娱乐品,皆早早入睡。
灯火暗淡,星光晦涩。
步练师独坐床榻边缘,双目望向东南方阵阵失神。
不知父母能否摆脱贼人追杀?
一场变革,仅半月间自己变成富家小姐,成了身患疾病的身弱之人,还嫁与了一位外地夫君。
而自己那些族中长辈与交好伙伴。
皆不见了踪影!
这就像是一场荒诞的噩梦,令人颤栗。
步炼师缩在床榻,有些期待即将发生之事,又有些莫名的感到不安与害怕。
失神之际,就连刘枫走了进来也没察觉。
他问道:“夫人可是想家了?”
“是有些。”步练师语气有些落寞,随后看向刘枫手中的植物碎屑,挤出笑容道:“你手中是何物?”
将手掌松开,递到她面前,刘枫道:“治病用的药草。”
“治病?”步练师有些担忧的看向他:“夫君可是患有何疾?”
刘枫摇头道:“不是给我治病,是给你治病的。”
他将方才外出去药铺,取得的药草倒入锅中,随后按照记忆中的药方,加入清水进行煎煮。
一股淡淡的药香味,便弥漫在屋檐下。
“夫人一路颠簸,此行想必受了不少饥寒,因此才患上这月事不调之疾。”
步练师这病,说白了就是月经不调。
刘枫作为妇科大夫,早就熟能生巧,有没有那方面病一看就知。
只是这个战火纷飞的年代。
许多药材昂贵且稀有,并不像未来那般唾手可得。
所以父亲留下的那个药铺,他势必要拿回!
步练师终究二八年华,听到月事不调几字,还是由刘枫口中说出,不觉脸上发烫。
没想到,他竟对自己如此用心。……
一时间。
她心中涌现出一股久违的暖意。
一边煎药,刘枫一边笑问道:“练师,能告诉我,你是为何逃难至此吗?”
原本只是闲聊。
可步练师接下来的话,却让刘枫得到不少有用信息。
尤其是关于天大格局之事!
“我祖籍为临淮淮阴人士,为躲避战乱而逃离家乡,四处避难,几经流转荆襄各处,但见荆襄战火又起,原本父亲欲带我与母亲投向江东,奈何父亲却遭江东之人追杀,途中失散,之后母亲便带我向益州逃离……”
步练师语气说的很缓。
但是在荆襄战火又起时,明显带着几分惧意。
显然受到过不少战争创伤!
而刘枫也从她口中,得知因曹操即将南下,荆州内部出现叛乱,主战和主降派爆发了矛盾。
已经到了兵戎相见的程度!
这对于刘枫而言,或许是一个机会。
假设在自己不参与的历史不改变的情况下,那么距离建安十三年的赤壁之战,还有两年时间。
趁着各地内乱之际。
自己完全可以凭借领先两千年的版本优势,在益州起家!
刘枫频频点头,并不时对步练师投以安慰,后者放下戒心不少,反问他道:“那你呢……”
“我?也对,夫人恐怕还不知道我的姓名。”
刘枫控制着炉中水温。
略微沉吟,便将部分自己的信息讲与她听。
听到他祖上为汉室宗亲,而家道中落,父母死于山贼之手,自己更是遭遇不白之冤。
步练师不禁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亲近感!
“来,喝药!”
不久后,刘枫将煎好的药汤递与前者。
因担心药汤过于滚烫,还贴心的吹上了一会儿。
步练师又羞又喜,‘咕噜咕噜’的几口下肚,腹中明显有了几分舒心的暖意。
刘枫笑道:“明日我再去寻些合适药材,不消半月,夫人之疾定能彻底根治!”
步练师心中感动,眼中更是含泪:“我本落难之人,于夫君而言不过是一可弃的累赘,夫君何以待我如此厚重……”
见状,刘枫连忙伸手擦拭去她眼角的小珍珠。
对于这样一个可爱的妹子,说没有欲望那是假的!
在这个特殊时代。
别说步练师如今已有二八年华,便是二七年华成家,都是常有之事,况且她又是自己长辈做媒的夫人。
如果今晚想办事。
于情于理于人都不成问题!
可刘枫却不忍心,作为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好汉,面对世界的满目疮痍。
不知多少人死于战火硝烟!
若不能成就一番大业,救万民于水火。
空负男儿八尺躯!!
床榻之上,只着一件亵衣的步练师见久久没有动静,鼓起勇气问道:“夫君……你睡了么?”
“睡了。”
黑夜中传来一道转瞬即逝的笑声,随后她语气带着讶异:“睡了怎么还会说话?”
“说梦话。”
“骗人……”
“哪有,我这人最喜欢说梦话了!”
刘枫一边逗着小娘子,一边做着今后打算。
相比于鱼水之欢。
朝不保夕下的生存博弈,与乱世之后的大一统,才是男人们的终极追求!
就在他望着天花板思虑之际。
大腿之上,却突然传来一阵柔软的美妙触感,随即这道触感向上传播至胸膛、脸庞。
这一刻,刘枫突然明白了一句话。
二八佳人体似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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