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厉害,我没什么目的,只是觉得很有意思而已,我还是那句话,许昭昭的死跟我没什么关系,她是被人勒死的,陈广盛也是被人勒死的,还有被人吊死的马凤萍,你不觉得这一切是有什么联系吗?你要是说我对许昭昭心怀不满想要杀死她,这样的理由我也能勉勉强强地认了,但是陈广盛和马凤萍跟我没什么关系吧,我至于把他们两个都杀死吗?
我又不是什么性格扭曲的杀人狂魔,没有理由做这样的蠢事,至于阿凯,我当时让他这么做,无非就是想引起凶手的注意,想让他自投罗网罢了,但是很显然。”他耸了耸肩。
“阿凯他不堪重用,压根没坚持几天,屁股就坐不住了,这鱼饵都没有了,还怎么钓鱼啊,我可不敢自诩姜太公。”
“你为什么知道这些?”对于陈广盛的死或许瞒不住他,为什么他连马凤萍死了,甚至是怎么死的都知道,这件事可是刚刚才发生的。
“你不需要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有你的路子,我也有我的门道。”周无漾显然是不准备回答姜涛的这个问题。
“那你为什么要突然离开,这段时间你到底在做什么?”对于周无漾现在所说的话,姜涛并不能够完全相信。
“不想干了呗,干这个有什么意思,见的尸体比见的人还要多,没劲,没日没夜的加班,你愿意干,我还不愿意干了呢,怎么,你这是不相信?”看到姜涛眼里的怀疑,周无漾挑了挑眉。
姜涛依旧是没说话,眼里的意思也很明显——不相信。
“你爱信不信。”周无漾显然并不在乎姜涛相不相信,他的音调懒洋洋的:“至于最近在干什么,好不容易没了工作,当然是在家躺着了,这可是难得的闲暇时光啊,我可不像你一样,是个工作狂。”
听到他这么说,姜涛的神色变了变:“你搬去哪了?”
周无漾微眯着眼看他:“你关心我搬去哪了做什么,这应该是我的个人隐私吧,说起这个,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解释解释你通缉我是几个意思啊?”
“你跟许昭昭的死脱不开关系,我有权怀疑你。”
“你查不到凶手,是你无能的表现,先不说别的,你知道通缉一个人要浪费多少警力吗?”
姜涛面无表情:“我比你更清楚,更何况,抓你,算不上浪费。”
周无漾听乐了:“合着我还挺重要呢,不过我劝你不要把精力放在我的身上,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其他事也不会有关系,你应该关心关心你该关心的事,你知道你为什么比不上我吗?”
“……为什么。”姜涛不知道自己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配合他说出这三个字的。
“因为啊,你太蠢了,很多东西明明摆在你面前,你都看不出来,透过现象看本质这句话你没听过吗?我言尽于此了,你要是还是听不懂,那就迟早拍拍屁股走人吧,你不适合这个职业。”
周无漾说完这句话,转过头看向角落里堆积的木箱子,三步并作两步地踩了上去,双手一撑,直接站在了围墙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姜涛,眼里带着姜涛看不懂的深意:“我们,后会有期。”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直接跳了下去。
姜涛的眼神一跳,当即反应过来,立马追了上去,可是等他跳下去的时候,哪还能看见周无漾的影子。
空荡荡的巷子里伸手不见五指,漆黑一片,除了他,没有任何人存在。
姜涛深吸了一口气,几乎从牙缝里咬出了三个字:周、无、漾。”
他知道,周无漾一定知道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还有许昭昭那件事,也绝对和他脱不开关系。
可惜没有任何人回答,只有树叶碰撞后的沙沙声。
姜涛就这么在原地站了十分钟才离开这里,姜涛离开之后,一道身影从夜色中缓缓走了出来,他朝着刚才翻过来的墙缓缓开口:“你还打算在那里看到什么时候。”
他的话音落下,那边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一道身影从刚才他跳下来的地方跳了下来:“你早就知道我在这里。”
周无漾嗤笑了一声:“你的动静这么大,我想不发现都难吧。”
女人对他的话不以为然,她朝着姜涛离开的方向扬了扬下巴,眼里带着骄傲的神色:“你的好partner不是没发现我吗?”
“他?那是因为他太蠢,partner,他还不配这么称呼,不过是一个前同事而已。”周无漾不屑地扬了扬眉。
女人闻言勾了勾唇,娇笑了两声:“你说,他要是知道你在背后是这么说他的,他会不会生气啊,你们好歹也相处了一段时间呢,也算是一起出生入死,同生共死了,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无情。”
“我要是不无情,也不会和你这种人为伍,不过你最好搞清楚,不是谁的墙角你都能随随便便偷听的,想做狗腿子可以,可也别看错了自己的主人,不然你连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面对这个女人,周无漾一向没什么耐心。
女人听到他这么说,神色一冷,但她只是神色一僵,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你不用说这些话来激怒我,你还在得意什么,他要是知道许昭昭是你杀死的,你觉得你还能像今天一样得意吗?”
她的话对于周无漾显然没有任何攻击力:“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再得意,也比不过你这种亲手设计自己妹妹死亡的人得意,毕竟……那可是你的亲妹妹啊。”周无漾一边说着,一边向她走近了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女人的神色一变,眼前的这个男人总是能这么轻而易举地说出让她愤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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