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外面那几个人的脚步声渐渐隐匿,慕羡安才解掉了隐形结界,轻拍着顾于欢的背提醒道:
“别紧张,他们已经走了。”
“我方才在这里施了隐形结界,他们并没有看见我们。”
他说着,眼神下移,尴尬地看着顾于欢掐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委婉提醒道:
“所以,你现在可以把手从我身上移开了,掐起来怪疼的。”
掐哪里不好,偏偏要掐这么尴尬的地方。
听他解释完,顾于欢这才捡回了几分面子,慢吞吞地坐直了身子,顺便将一直掐在慕羡安胸肌上的那只手缩了回去。
“那个,我不是故意掐你的”
那时候真的太慌张了,下意识就抓住了正在摸的东西寻求安全感,根本没心思辨别那是什么。
哪曾想这阴差阳错竟闹了这么大一个乌龙出来。
不过,话说又回来。这家伙的身材倒是挺不错的,胸肌结实有力,摸起来手感很好。
技术也还算不错。
暗自走神间,这点小动作自然没能逃过慕羡安的眼睛。
他微微低头,亲了亲顾于欢的额头,道:
“在想什么?”
“没什么,”顾于欢摇头,又将脸贴到了他身上,“我困了,我想回去睡觉。”
“嗯,回去先给你洗澡。”慕羡安应了一声,简单收拾了一下周边留下的痕迹后,抱着顾于欢就从窗边翻了下去。
途中,经过一家无名铺子时,他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这家铺子看起来十分普通,没有招牌也没有特别的装饰,似乎只是一个寻常的小店铺。
原本慕羡安已经走过了几步远,但不知是在犹豫什么,又硬生生拐弯拐了回来。
他犹豫再三,有道侣亲自在场不敢妄下定论,只得拐弯抹角问了顾于欢一句:
“那个烙印”
“别说了,赶紧给我解掉,越快越好!”顾于欢抬手,示意他闭嘴,一听慕羡安提到烙印就来气,“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在那烙印里给我下了春药。”
“要知道,我以前从来不会自渎或是让别人帮我的。可自打和你亲近过后,我感觉我的身体都变陌生了!”
顾于欢越想越气,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站回地面,对着比自己高大半个脑袋的白衣青年就是一顿库库输出:
“之前还说回去就挑个时日帮我解掉,结果拖到现在烙印才帮我解了四分之一,”
“你别告诉我,这玩意儿还是分期付款的!”
瞧见对方误会,慕羡安没办法,只能耐着性子和顾于欢认真解释:
“不是,我从没那样想过,我只是怕一次性解决你的魂体会受不了。”
“怎么可能会受不了?”顾于欢抱着手臂瞥了他一眼,“你不要小瞧我好不好,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弱。”
眼看误会越来越深,慕羡安不再解释,都不忍心拆穿他:
“你现在若是不腿抖,我还能多信你几分。”
顾于欢冷哼一声,气势丝毫不减,就是反击的话有些结巴:
“你在说什么,谁腿抖了?我只是站太久,这里风大穿的单薄,腿有些软而已!”
“才不是因为你帮我自渎,一时不适应才这样子的”
“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慕羡安扶着额头,再次妥协退让,
“既然你不想留这个烙印,我也不强求,只要你不后悔就行。”
“后悔?”顾于欢不解他的意思,“我高兴还来不及,为什么要后悔?”
却见,问题还未得到回答,慕羡安就独自走进了那家没有招牌的小铺子里,临走时还不忘叮嘱他别乱跑:
“你不后悔自然是最好的,先在这里等我一下,等回客房烙印就帮你解了。”
顾于欢应了一声,目送慕羡安走进那间铺子后,才忍不住小声嘀咕了几句:
“为什么一定要回去才能解?一个烙印而已,在这里解不行吗?奇奇怪怪的。”
他掐着自己的人中,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保持清醒:“不过,好像确实有点奇怪那四分之一的烙印是怎么解的来着?我怎么就没印象呢?”
“烦死了,当时只顾着享受,早知道就忍着点了。”
他在原地来回踱步,等了半刻钟左右,慕羡安才出来。
不知是听见了什么,出来时耳根都是红的,看他的眼神还有些躲闪。
顾于欢注意到了旁边人的反常,但并没有多问。
现在的时间早已过了亥时,不少店铺都闭店了,再加上之前一个人在南阳天逛了好几个时辰,顾于欢早就困的不行。
见到慕羡安出来,他便软绵绵地倒在了前者身上,攀着他的脖子道:
“忙完了吧?忙完了就回去睡大觉。”
“我困死了,你背我回去。”
如愿以偿让对方背自己后,他闲着没事,无聊地勾着对方右耳的白玉耳坠的穗子打发时间。
刚开始,慕羡安还会轻轻蹭着他的脸让他别闹,但时间一久,知道自己劝也没什么用,索性就随他去了。
从街市到客栈的路并不长,看起来弯弯绕绕,实际走两刻钟左右就到了。
再等他们二人回到客房,顾于欢已经瘫在慕羡安背上沉沉睡过去了。
将人安然无恙放倒在床榻上后,慕羡安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试探着喊了顾于欢两句:
“不是要解烙印吗,你怎么还睡了?”
“还有,在酒楼里的时候不是还和我说不舒服,现在睡了还怎么洗浴?”
“烙印要解,洗浴要洗,但这些都是你的事,”顾于欢闭着眼睛,任由他帮自己脱掉衣服,
“况且,在我昏迷的时候你也没少看光我,那时候怎么不见得你避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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