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熙末性感的喉结滚动了几次。
这么好玩的一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他的?
沈熙末不理解,他觉得就可以是自己的。
苗秧看了眼进度值,还是69/100。
他皱眉。
不会是要他像个痴汉一样去嗅吧?
这玩意进度值,他现在是发现了,忒不正经。
给沈熙末穿好衣服,盖好被子。
苗秧坐在沙发上,双手撑在床边,看着沈熙末,想了想,干脆捞起青年现在柔若无骨的手,捏了捏。
沈熙末被苗秧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一懵。
是真的有点懵了。
其实为什么会对苗秧感兴趣,大概这个小家伙的举动总在他的意料之外吧!
让他枯燥乏味的生活多了点惊喜和乐趣。
“你干嘛啊?”沈熙末柔声问,眸子也泛着柔光一般。
苗秧一本正经的说:“我在揩油。”
沈熙末:“……嗯?”
苗秧揉了揉他的手,“趁你病,占你便宜。”
沈熙末:“……”没忍住笑出声,他的手指稍稍用了点力,不像方才那样,一瞬间便能感受得到这人是很有力量的一个人。
“我要病很久的,你每天都可以来占便宜。”
苗秧:“……”软白的脸颊鼓动了一下,哼了一声。
这家伙有时候是个很有胜负欲的人,比如被施斓按着欺负,他不服气,也嘬嘬嘬,啄回去。
比如沈熙末迷(只是单纯的一个事件)晕自己的事儿,真的很像一个变态,那他就要比沈熙末更变态。
我摸,我摸,我摸摸摸。
摸到满70的气运值就放过你朵娇弱的小白花。
可是,他一双眼透着认真的神色,摸也像是研究。
反而搞得气血不足的沈熙末皱了皱眉,心里和……都升出一团(代表他火气大的意思,没别的意思)火。
他呼吸微微一沉。
闭了闭眼,若是在他的地盘。
他会攥住少(真的很过分)年的月退和手……
苗秧扯了扯沈熙末的手指,“我去,我不开心了,他的手指比我的还长,为什么啊?我不高兴了。”
苗秧把自己的的手放在旁边一起比,眉头皱了皱。
168道:[你的手也很漂亮,老实说,如果我是男人,我也想被你摸。]
一句话,把苗秧搞得汗流浃背,一下松开了沈熙末。
算了,这便宜,他,他还是不占了。
168:[哎呀,我就打个比方,以此佐证你的手和沈熙末的一样漂亮嘛。]
这是实话,苗秧的双手很纤细,修长而白皙,像他整个人给别人的感受。
不是说羸弱,而是挺拔而单薄,清隽白净,像迎风矗立的小白杨。
可苗秧才不领情,“滚粗,你个没文化的废统,连夸你宿主都没词,丢人现眼。”
168:[……]
okk,它滚。
沈熙末被松开以后,脑海里旖旎的场景便提不起那味儿了,他眉头一蹙,缓慢的睁开眼看向苗秧,语调低哑的问:“怎么了?”
好像在问:“怎么不继续了?”
搞得苗秧鸡皮疙瘩都起来,他猛地站起来,“那个,我,我明天再来看你吧,我才想起我还没吃饭,我先去吃饭。”
说完,也不顾沈熙末什么表情,冲了出去。
沈熙末沉了脸,不太高兴的攥紧被子。
他对自己抓不到这人,狠狠的收拾而感到气愤。
一张漂亮的脸充满戾气。
凶倒是不凶,就是挺阴森的。
苗秧下楼以后,拿了一只炖鸡,边吃边回去。
这沈少爷,黏黏糊糊的,他真受不了对方那酥软的劲儿。
想起来,苗秧都打了个冷颤。
“发财了,你能懂那种感受吗?”
168诚实的道:[我不懂。]
苗秧神色复杂的说:“我感觉自己和沈少爷练了一场玉女心经。”
168:[……]
这话到底单纯不单纯?
它数据分析了一下,单纯又不单纯。
苗秧咦~了一下,走进主楼,迎面走来一个男人,苗秧没留意,砰的一下撞上去。
“哎哟,对不起。”他一边道歉,一边抬起头,水亮亮的眸子在阳光底下透着光点,只是见是施斓,脸一垮,“撞我干嘛?想吃我的鸡吗?”
施斓:“……”
苗秧把手里的炖鸡撕了一条腿下来,然后剩下的全部递给了施斓。
反正又不好吃。
“给你吧。”
然后啃着一只鸡腿往里走,才进客厅就开始大声喊:“先生,我回来了。”
施斓捧着手里缺了一条腿的鸡,听着苗秧喊先生,后槽牙紧了紧。
他妈的,这臭小子,想用这点小恩小惠吊着自己,欠抽。
阿栩走过来,看到了施斓手里捧着半只鸡,表情很抽象,像是想笑,又像是想发火,有点甜蜜,又像是很苦涩。
他伸手去拿施斓手上的炖鸡,结果被施斓一个转身挡开了。
“我先去休息会儿,你们守着吧。”
阿栩:“……吃了东西就睡觉对胃不好,我帮你吃……”
施斓已经往另一边走了。
阿栩抓了抓后脑勺。
一个两个的,怎么都怪怪的,齐助手也是,昨晚一脸愁容。
苗秧进去以后,秦司砚正在打电话,脸色不是很好看。
听到苗秧的声音,站在落地窗前的他看了眼正在啃鸡腿的少年,和电话里冷漠的吩咐:“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死了就拖去填海。”
挂了电话,苗秧已经去洗手去了。
出来后,被秦司砚喊到楼上去了。
刚进门,就被握住腰抱了起来。
苗秧吓了一跳,圈住他的脖子:“你,你干嘛?”
秦司砚长腿往里迈,进了卧室,把苗秧砰的一下砸到床上,“不是想认回宗家?过了今晚,你可以成为宗家的小少爷。”
苗秧:“……等等,我,我只想跟在先生身边,做一个不成器的小弟,宗家,还是不去了。”
他往后蹬,翻了两圈才翻到对面床下去。
“那个,先生,现在才三四点,太阳这么大啊?”
朗朗乾坤,青天白日……
秦司砚冷眼瞧着他,解开衬衫纽扣,语气威严,不容反抗,“不去也行,过来。”
沉沉的声音直接压在了苗秧的心头上。
苗秧偷偷撇了撇嘴。
凶什么凶?
他不情不愿的爬上床,站在床上自然要比站在地毯上的秦司砚高。
双手叉腰,微微低下头,“我命令你秦司砚,不许凶我,不然……”
秦司砚微微掀开眸子看他,薄凉无情。
苗秧一下跳到他身上,秦司砚下意识扣住他的腰身。
耳边是少年清朗的声音,“不然我就家暴你。”
秦司砚的耳骨疼了一下,也不能说是疼,就是被牙齿咬了的触感。
毫不夸张的说,本来一身火气的秦司砚愣了一秒,眉心无意识折叠,脸上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空白。
……
撩撩撩,无售后,无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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